镰刀斩下,锋利的刀刃将紫色的衣角削落。只要再偏上少许就能斩落八云祈的左臂······
八云祈握着刀看着飞段,但是他的眼神有些涣散,连目光的焦点也没有落在飞段身上,并非是因为战斗而消耗了太多体力,这种程度的攻击对他来说并不是太难躲避。
他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一倍,之前隐藏了这么多吗?不,自来也他们战斗时的速度也好像快了很多······不是对方速度变快,而是我的速度减慢了!
八云祈只是略微感知一下,就发现了不对劲,随着时雨和那把镰刀的触碰,一股肉眼不可察觉的暗红色气息慢慢地渗透到八云祈的体内,像是融入了清水中的墨汁一样,将八云祈的血液变成了同样的颜色。
“发现了吗?比我预想中的要快上一点,难怪鬼鲛那家伙会那么容易败在你手上······不过,你的命运将要在此结束了,诅咒——燃烧之血!”眼前的事物变得模糊起来,自血液中传来的灼烧感,像毒蛇一样舔舐着八云祈的ròu_tǐ,火焰在蔓延,在那被污染的血液中飞速流窜着,大脑与身体的联系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斩断,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
镰刀划过皮肤,冰冷的刀锋像是在大坝上打开了一个缺口,暗红色的血液如同喷泉一般自伤口中涌出,伤口附近的肌肤也像是被麻痹了一样,在血液的冲击下撕开了巨大的口子。
飞段缓缓地收回了镰刀,仪式所必需的鲜血已经到手了,依然在散发着热气的红色液体几乎将同样血红的镰刀染得发黑,身体一瞬间流失这么多的鲜血,就算是放着不管也撑不了多久,但是邪神教的教义是敌人必须死在诅咒之下······
大意了!八云祈半跪在地不断喘息着,时雨早已掉落在一边,现在的他连站立都很困难,只要稍一动弹就会感到大量失血后的眩晕感,更不用说拿着长刀作战了!
在宇智波鼬的情报中,飞段除了不死身和诅咒术外,几乎没有其他值得称道的能力了,相反,因为每次动手前后都喜欢浪费时间进行祈祷,经常大嘴巴将自己的能力泄露出去,如果不是和他同一小队的角都实力够强,飞段很有可能失手很多次。他的诅咒术虽强,但是只要有了防备,凭他那慢吞吞的动作和不入流的体术,根本无法在对手身上造成伤害,更不用说取血进行诅咒仪式,所以飞段的能力虽强,但是晓组织里根本没人看得起他,即便是宇智波鼬也没有在他身上投入太多注意力。
或许在他看来,无法对抗万花筒写轮眼的人是没有必要多加关注的。他所知的飞段的实力也确实不能对八云祈造成什么威胁,只要八云祈有所防备,失去诅咒这一大杀器的飞段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但是宇智波鼬却忘记了一点,没有人会将自己的底牌全部泄露出去,作为继承了邪神教近百年研究成果后唯一幸存的实验体,怎么可能会比之前还要弱?
························
在离飞段百米远的地方,迪达拉正和宇智波鼬打得难分难解,吸取了上一次落败的教训,迪达拉完全不用那只正常的眼睛与宇智波鼬的写轮眼对视,虽说闭上一只眼睛对于战斗也有些影响,但是至少在一定程度上免疫了宇智波鼬那双眼睛的幻术,不会轻易落败。
“话说,你真的是宇智波鼬的分身吗?不管是战斗力还是说话的口气都和本尊差不多啊!这样更好,打败了你的话,我就等于打败了宇智波鼬那家伙了,嗯。作为谢礼,给你华丽的死亡吧······艺术就是爆炸!喝。”骑着一只白色的黏土大鸟飞在空中的迪达拉大喝着从手上丢出一只肥大的小鸟,用着和体型不相称的速度飞速冲向宇智波鼬。
那样的小鸟,是不能够以美丽来形容的吧,但是那可是能够轻易击毁城墙的,如果被击中的话,估计连碎片都找不到了吧!这样的攻击在迪达拉眼中也只是普通招数罢了,在他看来,戏弄这个和宇智波鼬几乎一模一样的家伙,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娱乐活动。
宇智波鼬双脚轻轻一点地面,借着反弹的力量闪开了那只黏土小鸟,在下一瞬间,爆炸的气流瞬间扩散开来,激射而出的石子如同手里剑般锋利,在他的身上留下几道伤口。
“占据天空的优势,不到地面来吗?比起当初确实聪明了不少,但是在我的这双眼睛下,全是破绽!”宇智波鼬脸上依然没有一丝表情,仿佛刚刚一直被压制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迪达拉听到宇智波鼬的话,忍不住大笑起来:“对你的那双眼睛我可是研究了很长时间,你的幻术已经对我无效了,死到临头都要嘴硬,果然只是靠着那双眼睛才打败我的吗?认同我的艺术的话,可以给你华丽的结束哦,而且是爆炸性的!恩。”
“废话说完了吗?火遁——豪火球之术!”以肉眼看不清速度结好了手印,宇智波鼬对准空中的迪达拉吐出了炎之息。
迪达拉嘴角翘起,眼中满是戏谑,宇智波鼬最常用的忍术中以豪火球射程最远,但是他可是特意驾驶黏土大鸟飞到了高空的啊!
看着那颗巨型火球飞速逼近,迪达拉冷笑着把一团黏土丢到了手上的那只嘴里,不断咀嚼着将其制造成形:“不过如此嘛!结束了…嗯!!”
迪达拉的脸色大变,因为他突然发现那颗火球不知何时竟然已经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