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算是出卖了自己国家么?这一切都是未知,可是虞贵妃还是希望傅时寒能够查清楚这件事儿。而由傅时寒来调查,是最为合适的人选了。
时寒静静的在空旷的台阶上走下,因着正是新年,小太监小宫女络绎不绝,可是他停下脚步静静望天,顿时觉得阴沉沉的,仿佛有一股山雨欲来的架势。
看样子,京城近来要出大事儿了啊!
…………
大年初二,阿瑾等人悉数回府,这是他们的规矩,都是大年初二回去,待回到六王府,阿瑾才感慨,“真是回到自己家了啊。宫里虽好,但是到底不同。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听阿瑾大发感慨,六王爷啧啧道:“阿瑾真是没有学问的一个姑娘,啧啧!”
竟是还嫌弃起阿瑾来,阿瑾愤怒:“我怎么就没有学问了?你问我什么我都懂。”
好歹自己还上了十几年的学呢?好歹自己还经历了中考高考呢?好歹自己还是考古学的学霸呢!
看阿瑾十分的忿忿,六王爷闭嘴了,他默默的和六王妃“小声儿”吐槽:“你看这个丫头,就是这样的容不得人,我这也没说什么啊!她就和我瞪眼。也就是我这样好脾气的爹爹吧。如若是一般人,就我父皇那样的,还不一个大耳刮子就打过去,直接给人骂成狗。”
阿瑾辩解:“皇爷爷才不是那样的人呢!你竟是胡说。”
六王爷学着阿瑾忿忿的样子言道:“你不要为你皇爷爷说好话了,我们兄弟几个,就你几个伯父,哪个没被你皇爷爷揍过?你还真别觉得你皇爷爷最好,才不是呢。他是天底下最暴躁的父亲。你趟上我啊,你就高兴吧!你也不想想,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一句?小时候你尿我身上,我有打你么?没有吧?大家可都是看的真真儿的,我对你是真的纵容啊。”
阿瑾黑线中……
她低气压:“尿你身上这样的黑历史,咱能不在提了吗?您这样提个没完没了,真的没问题么?”
六王爷:“我是让你知道你都干了啥,而我又干了啥,咱们俩的素质真是太不一样了。”
阿瑾:“我服了,我服了您了行么?”她伸手做投降状,她爹其实也有化身为唐僧的潜质,为毛不念“onlyyou”……
六王爷:“你知道错了么?”
“知道了!”阿瑾言道,不过她还是补充:“可是二伯父怎么会挨揍啊,这根本就不对啊!二伯父最好了!”
二!伯!父!最!好!了!
六王爷看着自家闺女,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恶意,他痛苦的问道:“他最好?那我呢?我才是你亲爹啊,你怎么总是想着你二伯父啊!你二伯父那副大黑牛的样子,到底哪里好,你不能没这么眼光。你是我的女儿啊!呜呜呜!”
好心酸,好无奈,好落寞!
阿瑾默默的感慨:就是说他像大黑牛啊!呜呜,我家二伯父长了一张明星脸。李晨李晨!
“可是二伯父确实比较靠谱。而且二伯父很疼我!”
对于女儿的执迷不悟,六王爷觉得很累心,他女儿怎么就不明白呢,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啊!
“阿瑾啊!来,我和你谈谈人生……”
“不要!”
“谈谈!”
“不要……”
看父女俩闹成了一团,谨言含笑将六王妃送回了房间,之后和素问一同回房。
素问笑言:“其实人如果都能像父王和阿瑾那样生活,过得也是很开心的。”许多人的烦恼,大概都是源自于自己对生活过高的要求。
谨言翻白眼:“他们俩倒是开心了,可别人呢,别人是怎么样的心思呢?”
素问笑了起来:“你想说,不开心那个是你么?我倒是觉得,你自己挺开心的啊,能够为他们分担,能够给他们善后,你高兴的不得了呢。”
素问难能这样开玩笑,谨言怔了一下,随即笑言:“你又知道了。”
素问颔首笑:“我自然是知道的,我是你的娘子么?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你说对吧?”
谨言点头:“果然是一家人,知我者,娘子也!”
两人正说话儿,就看管事儿的过来,谨言将素问扶回内室休息,之后出来:“有事儿?”
管事点头,他犹豫了一下,言道:“世子,莲姨娘,莲姨娘恐怕是快不行了,您看……”
谨言愣住:“快不行了?我记得,她身体很健康的吧?”
管事的言道:“之前确实身体很好,每个月大夫把脉,也没发现什么不妥之处。前些日子莲姨娘和蝶小姐被关了起来,咱们一个月一次的检查便是停掉了,也不怎的,怎么就一天天虚弱了下来。”
“让大夫过去看。”谨言蹙眉。
“看过了,大夫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正是因此,我们才又没继续多管,只当他是装病。因为之前嘉和郡主交代过,没事儿少拿这些过来膈应人,因此我也并未禀告,可是昨日听闻她晕倒,我亲自带着大夫过去看了,确实是身体十分虚弱。连大夫都是啧啧称奇。不明白她为何会如此迅速的就衰败。”
谨言皱起了眉头,如若大夫都没有查出原因,会不会是有什么大问题?这般想着,他更加认真:“那你过去,可还发现了什么不妥当之处?我们六王府的大夫,没有不济到这个地步吧?”
“如若说不妥当,最不妥当就是蝶小姐了,虽然蝶小姐很伤心,可是我总是觉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