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有一瞬间大脑是空白的,等她反应过来想要冲上去问个明白时,路已经被阻隔开了,包厢里不住的有人被带出来,穿着便衣的警察效率很高,很快就把人都带走了,空荡荡的包厢外还有几个看热闹的人和ktv的保安。
他们大声且无所顾忌的议论着。
“刚才这边是在打群架呢吧?”
“好像还有聚/众/淫/乱?刚才几个女的出来衣衫都不整了。”
“啥?”
“估计是磕了药吧。我看好几个挺眼熟啊?”
“对呀,后边带出来那几个不是李承远还有……”
温暖手有些颤抖的拿出手机给许攸打过去,“哥,李承远被警察带走了!”
她说着这话,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地眼泪就往下掉,心慌的不行。
“怎么回事?说仔细点。”许攸虽然惊讶,可是声音沉稳,让她听着安心了许多。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和他爸妈在xx唱歌,刚才他离开了一会儿,我出来找他时就发现他还有包厢里的人全被便衣警察给带走了。我听外边的人说是打架还……嗑/药了什么的。具体的我不太清楚,我这就去找ktv的负责人问一下吧。”
许攸一直静静的听着,“温暖,不用去问了,他们负责人估计也被带走了,剩下的要么不知情要么不会告诉你的。你不是说李承远的父母和你在一起么,你先想办法稳住他们,别让老人家担心。剩下的交给我。”
温暖擦掉眼泪,深吸了口气,“那你怎么找到他?”
“放心吧,哥哥是专业的,相信我,乖,别怕。快去做你该做的,剩下的就等我消息好么?”许攸像小时候那样哄她,那时温暖考试考砸了就觉得天要塌下来似的拉着他胳膊哭,他总是拿出试卷一道一道的给她讲解,讲完了让她再做一遍,拍着她的小脑袋告诉她,“乖,别怕,别哭,做你该做的去。”
温暖从喉咙里挤出句“嗯”。
挂断电话又给纪彦成打过去简单的又解释了一遍事情。
纪彦成和许攸说的一样,“温暖,你先去稳住承远爸妈,我和许攸会处理其他的事的。放心吧,承远只是去打招呼,肯定没参与那些事情,应该没事的。”
温暖脑海里闪过刚才被带走的人的那些面孔,忽然惊呼,“纪哥,我想起来了,刚才,被带走的还有苏梨!对,是苏梨!”
电话那端的纪彦成呼吸似乎重了几分,却只是说,“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去送承远父母回家吧。”
说完甚至没来的及说再见就挂了电话。
“我和父母还有朋友去唱歌,在走廊里看到我的表妹,就是苏梨像是喝醉了一样,完全靠在贾航身上从厕所方向往包厢走,因为担心苏梨,我让父母先去我们的房间,然后我就跟着苏梨他们走到他们的包厢外面。”
“隔着门上的玻璃我看见包厢里乌烟瘴气的,有几个人在沙发上乱来,所以我直接推门进去想把苏梨带走。”
“进门的时候他们似乎没注意到我,我看见贾航对苏梨动手动脚的,苏梨也明显的在反抗,所以我把贾航推开,拉着苏梨要带她走。这个时候包厢里的几个人才注意到我,除了沙发上那两个人,剩下的都站起来了,有几个认出是我来的骂了几句,跟贾航说‘别把事闹大,让他们走吧’。但是贾航上前朝着我颧骨挥了一拳,被我躲开了,后来他们一拥而上,我只是正当防卫。”
警局里,李承远很详细的解释了晚上的事情。
两个警察一个女警做笔录,另一个男警察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态度好了很多。
“好的,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么?”
李承远摇了摇头,问了句,“我的律师到了么?”
男警察“嗯”了一声,“你这事儿不算很大,那几位主儿的事比较严重。”
许攸帮李承远办完所有的手续后接了人离开,李承远先上了警局外许攸的车等着,“你去苏梨那边看看情况怎么样,纪彦成应该也到了,我在这儿等你们。”
许攸却上了驾驶座,“我刚才去看过了,事儿有点麻烦,我先送你回家吧,苏梨的事儿我已经委托给事务所对这方面案子比较有经验的律师了。”
李承远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你那女朋友是公安局的?今天人家帮了不少忙吧?”
许攸没回答,继续说苏梨的事,“尿检结果显示苏梨摄入了少量的冰/毒,据苏梨的供词是说她被贾航下药了,除了毒/品好像还有春/药……当时她觉得意识不太清楚,想回家但是被贾航制止了,正当贾航想强迫她时你赶来了。但是贾航否认自己下药了,说是因为苏梨主动抱他,他才会忘情的。”
“真是能作,纪哥警告她多少次了让她离贾航远一点,她不听,非要闹出点事来。警局怎么说,这事能压下去么?”
“够呛。”许攸声音里也透着惋惜,“最近上头打的厉害,抓的就是你们这些公众人物当典型。虽然说苏梨是受害者,但是新闻爆出来还是会对她有不小影响吧。倒是你还好,也就是有点防卫过当而已,我说你也够狠的,直接给贾航踢断两根肋骨。”
“我要是早知道他还给苏梨灌了药,我就该直接踢断他命根子。”李承远用左手拇指摸了摸右手已经肿起来的骨节,“警察是盯了这帮人挺久的了吧?”
“还真不是,”许攸皱眉,“你们真是够点背的,这次警察真是接到‘群众举报’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