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着,我也不知道她会有这种心思。”

“打电话给南寞,让他派人去车站找,还有,让他们以医院为中心,查找周边的监控。”

杞未奈就没有想过要躲,虽然,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清楚,可人这辈子,干嘛什么都要去‘弄’清楚,‘弄’清楚了,痛苦的,也只是自己,糊涂一点,才不会让自己这么累。

身体在一点点的复原,就连肩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腿’上的伤,一时半会也养不好,不过,却不妨碍走路,只不过姿势有些难看罢了。

医生建议再修养两天,就做除疤手术,可是,她不想再待在那里,再忍受一天,都是痛苦的煎熬。

他们都当她傻子,骗着她,说什么龙皌寒爱她,她早就知道了真相,又怎么会相信?更何况,那个‘女’人,和她在同一家医院,哪怕再有心瞒着,总会有风吹草动的时候。

她一遍遍的对自己说,放手吧,让一切回到原点。可即便是这样,她坐在大巴车上的时候,眼泪还是忍不住地流了出来了,所有的愤怒、悲伤、哀痛、委屈,都化作眼泪,打湿衣襟。

车厢内其他人投来或好奇、或怜悯、或同情的异样目光。有老大姐看她眼泪流得急,却没有声音,那脸上的表情哀痛不已,赶紧坐到她身旁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需不需要帮忙。可她只是不停地流泪,不停地擦泪。

“小妹子,有什么伤心的事要哭得这么伤心?说出来给大姐听听,别憋着,说出来心里好受一些。”

周围的人也七嘴八舌地转头来劝她想开一点。

“妹子,要哭就大声哭吧,不要忍着,你这样憋着,让我们大家看了也跟着难受。”

杞未奈转身抱着这个陌生的‘女’人,伏在她的肩头,再也忍不住地号啕大哭。

她放开声音哭着,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全都哭出来,可却越哭越不能控制,眼看着她哭得喘不来气,抱着她的大姐赶紧用手拍在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哭得累了,她就止着声音,任凭眼泪流,流着流着又放开声音哭。越哭越想哭,越哭越伤心。哭到最后,嗓子都沙哑了。她像是用完了力气,靠在椅子上。眼睛呆滞地看着前方,坐着坐着,眼泪又跟着流了出来。看得周围坐着的人也忍不住流了泪。

没有人会来责怪她带给了别人悲伤的情绪,只想着,这个孩子,到底是遇到什么样的大事,才会令她哭得这般伤心。

“小妹子啊,你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说出来,没准,我们大家能帮得上忙呢?”

她遇到了什么事吗?她遇到了什么事?桩桩件件,她自己也不知道哪一件才是最伤心的。好像哪一件都是最伤心的。

“我弟弟,我弟弟他为了救我,掉海里去了,我,我再也找不到他了。”想到阿褡,她又‘抽’‘抽’啼啼地哭出声来。

周围的人这下也劝不了她,只能叹着气,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

杞未奈看着周围的人都来安慰自己,有的人干脆递她一卷纸。她张着嘴,想说些道谢的话,可张了嘴,眼泪又跟着掉了下来。她不想再让自己掉进这样悲伤的情绪中,用手捂着嘴。努力的制止着不让眼泪再掉下来。

眼神放空地看着车窗外,她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自从身体一天天恢复,她晚上就越来越难睡,刚开始时,因为身体虚弱还不觉得,即便有心事有‘阴’影,她也会浑浑噩噩地睡上一会,后面,每每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龙皌寒那些残忍的话,以及阿褡满身是血的样子。她总是在半夜醒过来,两眼发直地看着天‘花’板等到天明,等到天亮了,他起身出去,才能强制让自己得以休息一会。

这会,大巴车在公路上弯来转去,她有些晕,晕着晕着,也就睡了过去。

周围的人见她哭累了,这会用脑袋抵着车窗,浅浅入眠,大家都看得见她明显的黑眼圈,各自都悄悄的,小声的说着话,不想吵醒她。再后面,都不讲话了。

司机一边开着车,也一边留意着后面的情况,那姑娘的事被人从后排传到了前排。他也多少知道了一点情况,见大家都不怎么说话,往常有些吵闹的车厢静得出奇,他也尽量将车子开得更稳一点,更平坦一点。转个弯也慢了下来,生怕扰了这安静。

……

龙皌寒终于追上了杞未奈坐的大巴车,他正要‘逼’停正在前行的车辆时,已然看见靠窗而坐,此刻正闭着眼睡着的杞未奈。

龙皌寒示意司机将车靠得近一点,他仔细地看着她疲惫沉睡的样子,眼下的黑眼圈太明显。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她身体一点点恢复,他就没有再单独睡,而是和她挤在一张‘床’上,他太恐惧,之前需要各种管子‘插’在她身上才有生命体征的日子让他不敢放松一刻,害怕眼睛闭上了,醒来她就会没有呼吸,即使守在‘床’边打个盹他也强迫自己在很短的时间醒来,看到她还有呼吸时,他才继续下一轮的短时间休息。自她真的醒过来后,他仍然不放心,他知道有的检查会让她不舒服,会让她疼,可他不敢让她的身体存在其它隐患,他害怕自己会随时失去她,每天让医生定时检查,直到医生说内脏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没有什么大问题,只需要好好养伤时,他才彻底的放下心来。她不愿意也好,排斥也罢,他还是每晚都强制地小心的搂着她的腰入眠,只有这样,他才能好好的入睡,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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