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悠解释着:“这是我们元家的温补秘方,益气健脾,有“米中参汤”之称的。”
吃完早饭,他又画了一个大灯泡给她看。晓悠好奇的瞅瞅室内的灯具:“哪个灯泡坏了?”褚墨无奈地发出一个“船”,然后喉咙就痛起来,只好写出来:做两个灯泡船,我拿来镇宅。
晓悠一下子笑了:“哪里有用灯泡镇宅的,你真逗。”不过下班的时候还是带回几个废弃的灯泡回来。
社区大夫接到电话上门问诊,特地看了看褚墨的嗓子说:“体表都在恢复,就是这嗓子还乱七八糟的,要记得多喝水。”褚墨合上嘴讪讪地想,嗓子乱七八糟?这是神马境界。
他实在不想再躺着了,再躺就要变成木乃伊了。好在大夫同意他挪到沙发上输液,介于进食少能量不足,还需多调养。
送走大夫,晓悠拿过一床薄被帮他搭好:“这几天供暖不给力,室温比平时低,大夫说你这个期间不能感冒的。”说着摸摸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觉得没问题便去打理晚饭。
这些天,褚墨充分体会了春喜等主人下班的焦急,果然是牵肠挂肚的,仿佛看到想念的人是最重要的事。不过他察觉出晓悠今天的情绪有些低落,每每在公司遇到事情她就是这样的状态。
吃过晚饭,晓悠将材料摆好开始制作灯泡船,他在一旁饶有兴趣的观望,有人说人在认真起来的样子是最有魅力的,他觉得这话这话不假。
只见她将灯泡尾部的螺旋接口包着毛巾拧下来,然后装上蓝色的细沙和少量的白沙。他一笑,这次不是洗衣粉。
做小帆船是个细致活,得将一块长方体橡皮切切削削做出船的雏形,用一小块纱布剪出船帆的形状,最后用牙签和胶水将所有的小零碎组合起来,袖珍可爱的小帆船便做成了。小心翼翼地将船放进灯泡中的蓝白沙上,一个很有画面感的灯光船宣布完工。
做完两只灯泡船,晓悠拍拍手说:“好啦!今天的材料只能做两个,不过还缺点东西,灯泡下方放上底座才不会滚来滚去。”
他指指电脑,晓悠说:“对哟,上网看看有没有能参考的底座。”只是她在网上搜来搜去也没找到物美价廉的。
许久,褚墨见她盯着电脑屏幕发呆,便敲敲杯子吸引她的视线,将纸板亮给她:这么专注,别告诉我你在偷看shí_bā_jìn影片。”
晓悠“扑哧”笑了出来,端着电脑坐到他旁边:“真是小人之心,让你看的网页很是纳闷,写:你在兼职?
晓悠摇摇头:“这是上学的时候注册的,好久没用了。”
褚墨写:挣到钱了吗?
她摇摇头:“在下不才,只打了个擦边球。”突然她特想告诉他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于是双腿盘在沙发上就是生动的脱口秀。如何参与悬赏项目,如何机缘巧合发现logo实体,如何找律师咨询无果,讲到后来她参加飞迅面试,以及所查到那个盗用者的名字,诉说起来虽然很长,好在这些天她已将嘴皮子练出来了,宛如一个专业话唠,幸而这唯一的听众听得相当专注。
全部讲完,她惴惴不安的问褚墨:“我说的这些你信吗?”
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对,只是微笑着将她看着,晓悠见他这样一下子泄气了,耷拉下脑袋:“好吧我知道了,你不信。”
却见褚墨立刻晃晃她的胳膊,拉过纸板写:信!现在才明白原来你真的不是在跳楼!吓我一跳!
晓悠心里扬起一丝喜悦,褚墨继续写:万幸,你咨询的是一个比较二的律师,而你比较二的相信了,如果不是这样我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遇见你。
她看到写出的后半句心里窃喜着,却翻个白眼找茬,语气里透着调皮:凭什么说我二?你才二呢?
褚墨摇摇头解释:如果途径走对,或许可以争取到一大笔商标使用金,虽然维权会很麻烦,但绝对不是你说的拆掉或是两千块打发过去……
一张纸板写不下了,褚墨便用省略号代替,这样的事情要解释起来还真是需要时间啊,他越发觉得能说话真是一件快速有效又方便的好事情。
晓悠拿着纸板,反复摩挲着纸板的棱角像在想些什么,然后一扬脸轻松的说:“无所谓啦!知道你愿意相信我,我真的好开心的。”
褚墨点点头,伸出手想帮她拢一下额前的头发,不想晓悠鼻子一酸将一个喷嚏打在他脸上。
“呀呀呀,对不起。”晓悠忙去拿纸巾给他擦脸。褚墨有点哭笑不得,等她擦完他将薄被扯过一个大角示意她挨近一些。晓悠有些不自在的看看他,又不好意思的笑笑,还是乖乖的同他挨在一块搭同一条被子。
房间里一直在播放着若有若无的轻音乐,此时正是班德瑞的《月光水岸》,是春喜喜欢的音乐之一。两人对视一笑便齐齐看向春喜,果然,春喜一扬脖嚎出了悠长的两声。
褚墨翻开一页纸板,想问她下班回来的时候为什么心事重重的,写出“刚回”两个字笔尖顿了顿,然后纸板上这么问的:刚回家的时候为什么不开心?
回来与回家,一字之差他却是花了点心思,想让她也习惯起来,因为他发现“回家”两个字真的很温暖。
虽然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但他这样问了晓悠忍不住说了自己的委屈:“我今早迟到了。是这样的,昨天我和桑桑写了一份报告,因为有几个数据没找到就先隔下来。没想到主管一上班就要报告书,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