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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了一顿早饭的功夫,感慨着时间是个神奇的玩意儿,一转眼儿已发生了这么多事儿,两人望着蓝天绿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突然感觉有种置身事外的轻松感,是啊,想把握的已经得到,不能掌控的就顺其自然吧。
对于褚墨能有萨博代步表示惊喜,听褚墨说将来还可以继续管理玩具公司,连连拍手叫好说:“怪不得人说饿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这只死骆驼还不算凄惨。”
“谁是死骆驼?”
“……呵呵。你是活骆驼,活骆驼。”
接着两人聊起了未来的计划,以后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要一起跑逛东海、游西南、登五岳、观黄河,甚至是闯荡大西北。越说越尽兴,两人一拍即合,也不休息了退了房间就将“说走就走的旅行”上纲上线。
两人近乎用一种盲目的方式跟上一辆公交车,觉得不爽了再跟上另一辆,率性而为。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转着、放肆的欣赏。一路绿树成荫,偶尔发现有几只野兔在路边草丛里蹦跳给这趟出游增添了不少乐趣。
褚墨说:“跑完国内的山山水水,我们再跑跑国外。”
晓悠说:“可我没护照啊?”
褚墨说:“嗯,你有判国投敌的经历吗?”
“没有。”
“那办护照就没问题,以后我们到哪儿都一起去。”
“好。”
“大声点!”
“好——永远在一起——”
一辆公交车后面固执着跟着一辆萨博,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林荫路上。湛蓝的天,洁白的云,深绿色的青山挺拔俊美,河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纯净的光,草地上开满了红的黄的花,此刻它们都是这对傻瓜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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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到了延庆古镇两人才停了下来,那里的建筑保留了清末的风格,古旧又富美感,有些神道、石碑还保存完好,古树参天,红墙黄瓦在五月的新绿中显得格外耀眼。这里的居民面目平和,节奏缓慢,颇有古风。手牵手在这里拍照、散步,开心的笑着,仿佛手心里攥满了幸福感。
走在青砖灰瓦的明清风格商业步行街,花岗岩铺砌的路面上,有一段上面全是铜钱浮雕,暗示着曾经的繁华。晓悠拉着褚墨:“别总是拍照,骆驼骆驼你快来踩踩,把鞋子脱掉,踩在这上面精神抖擞。”
“可不是精神抖擞,太挌脚了。”说着,他提出自己的异议,“姑娘,从今天起你应该喊老公,而不是骆驼。”
“好的,骆驼。”
褚墨真想给自己满脑袋画上墨线,总被这个小女人调侃,却心里喜滋滋的,不过骆驼这个外号不好听,以后一定得想办法让她忘掉。
没错,他是这样盼望的,但是天不随人愿,也就是从这天起,“骆驼”成了她对他的专属爱称。
玉皇阁的东南角是永宁天主教堂,哥特式风格的青灰建筑,与北京城里的西什库教堂(北堂)形似,但简化一些,曾有“小北堂”之称。午后的阳光直射在教堂的尖顶上,一群鸽子呼哨着扑扑啦啦飞来飞去。
玩得饿了,他们就去吃延庆当地有名的豆腐宴,经济实惠,眼和胃都一饱而福,难得的自在快意。
时光匆匆过去,夕阳西下,踏上了归途,后视镜里,宁静的山村渐渐远去,变的模糊,可我们的目光却清澈、明亮着,两个人能在一起,真好。
这一天玩得是很爽,但身体的透支也让人招架不住,回到北京的两人愣是找不到有空房的酒店,现在旅游正值高峰期,没有预约的确不容易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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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酒店出来,晓悠拎着鞋子坐在台阶上揉着脚踝,一手在手机上翻找酒店信息,准备再选下一家进军。褚墨望望天,马上就要天黑了,再回头看看酒店的名字,真是熟悉的不得了,都说出门靠朋友,看来是时候寻求支援了。
承川在手机那头说:“你俩这应该算是私奔呀!哇塞,私奔太酷炫了嘿!等着!”
十分钟后,承川发了一个验证码到褚墨的手机上,还追来一个来电絮絮叨叨:“哥哥,你要好好珍惜啊,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从我哥那里讨来的vvvvvip,是我家的顶配私家套房,只预留给超级贵宾用!只要你把这个验证码给前台,即可享受顶级服务,供你们夫妻新婚专用!对了,回来了办结婚酒席记得把我列为上宾啊,我可是一直……”
褚墨挂断手机,将她从台阶上扶起来,打了个“ok”的手势:“行了,有落脚的地儿了。”
两人手挽着手回到酒店的房间,疲惫的步子均显得走路都歪歪倒倒的,恨不得马上能休息。跟着服务生来到承川嘴里的vvvvvip房间,并不是想象中大的离谱,用精致来形容更贴切些,色调暖和的木色,巴洛克风格装潢,整体并不显奢华,更让人感觉舒服。
面对着的就是房间里的唯一一张大床,面面相觑地傻看看对方,纯白暗纹的床单铺得十分整齐,连一条皱褶都没有,均有点心跳加速。
“你,你渴吗?我来烧水。” 褚墨放好行李,就去找开水煲。
晓悠轻声说:“嗯,我想先洗个澡。”
“哦,好。你先。”
晓悠打开行李箱,翻找洗漱用具和衣服,他看到箱子里的女生内衣裤,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
听着浴室淅淅沥沥的声音,褚墨有点心猿意马,在屋子里转了几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嘛。
晓悠洗完澡,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