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墨一脸暧昧的说:“那你呢?”
她想到了什么,朝树林看了看:“啊……我哇,我继续在这里看松鼠呀。t”说着她用心得把注意力投到树枝上继续找树梢的身影,目光却没有焦距,不知落在了何处。
褚墨就像在看风景一样的瞧着她,在刚刚找到她的时候,他心口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终于踏实了。
见她穿着白色长裙的她披着格子披肩微扬着头,那画面真是绝美,只是孤单了些。毕竟他答应要和她一起来旅游的,只希望自己将来再也不会让她有这样的孤单落莫。
晓悠见他不吭声,再一看他正微笑看自己,这才想起还有好多问题想问他:“对了,展波说沛珊妈妈醒了才会放你出来,是不是那里已经没事了?”
他不疾不徐,微笑着对她说:“的确醒了,不过意识不清楚,不过为了能见到你,我签了一张不平等条约。没和你商量就决定签字,对不起。””
这话让晓悠很是震惊,她的第一反应是这条约和沛珊有关,难道是……她
不想往下想,但是看着褚墨的坦然和放松应该不是她设想的那样。
褚墨将事情慢慢讲给晓悠,她才知道他能出来是付出了多么大的代价。
刚被放出来的时候,褚墨就提着打包好的行李准备出门,褚溪看到了拦住他:“小墨,你这是要去哪儿?你想去找她?”
没等他回答,褚爸爸就走过来,面上很是阴沉:“你要是一意孤行,别怪我狠心。”
很快,褚爸爸让人拿来一份授权书,上面言简意赅的表明了褚墨将自愿将名下所有的管理权及股份、房产全部无条件转让给褚溪。
刚回到家的褚妈妈一见这情形方知道出了岔子,阻止着褚爸爸:“老头子你这是闹哪门子?孩子们都这么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和观点,你不要老是干涉嘛,褚溪在新加坡的一摊子都足够忙了,你干嘛还要在这添堵?”
褚爸爸的火气上来:“我添堵?你这儿子自己任命那个叫什么司马千里的当职业经理人,这么大的事情他有跟我商量吗?他这样任务早晚会出事,指不定哪天启东集团就改姓了!”
褚妈妈帮儿子辩解:“小墨自打接手产业一直打理得不错,他看中的职业经理人也是跟在身边培养起来的。你以前能信任老彭来打理,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儿子看中的人呢?”
褚爸爸却听不进去,与褚妈妈争吵着:“你不要避重就轻!这里面的重点是什么你知道吗?是那个叫元晓悠的女人,她以前就纠缠褚墨,现在更是把他勾搭到了抛家舍业的地步。你看看你这儿子,刚一出来就想去见那个女人,跟灌了mí_hún汤似的,再不管管他还怎么得了?”
褚溪也听着不对:“爸,我虽然不喜欢那个元晓悠,但人家也不是一无是处,小墨能喜欢她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道理。你反对归反对可是也不至于拿管理权说事啊。照我说您这也是任性,您爷俩儿这是一个样儿!凭什么您任性可以,小墨就不行。”
褚妈妈也在一旁帮腔:“是啊,那女孩儿我也考察过了,家世性格都不错,现在在电视台工作,并不是那种贪图享乐的样子。”
褚爸爸冷哼一声:“这才是心机你们懂不懂,这种小市民没有得到的时候能忍着呢,以后指不定会把褚墨哄成什么样子,就你儿子这个样子,说不定那个女的想要他的命他都不含糊的!”
褚墨的脸一直绷着,没有一丝表情。听到这里终于开口道:“爸,请你不要总用这种世俗的眼光看人!我爱她,她也爱我,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有信心!当初之所以我和爸能和好,是因为晓悠告诉过我,‘父母也会犯错,但是亲情之间没有什么事是不可原谅的。’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愿意去念您的好,愿意去调查以前的事而与您和解……”
话还没说完,褚爸爸更是怒了:“你一个当儿子是在教育老子吗?没有她我这辈子就听到你喊我爸了是不是?哼!当初老子就不该给你挡子弹,你小子就应该那个时候死掉!”褚爸爸强硬的态度不许他人再反驳,只听他厉声道:“褚墨!我再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你如果执意要去找那个女人,那么就把这字签了!从此我只认褚溪一个女儿,不听话的儿子,我也不必要认!”
这话一出,褚妈妈和褚溪都吓坏了,褚溪急得哭出来:“爸,你怎么这样,你这不是要拆散这个家嘛!”她忙跑到奶奶的房间,这事恐怕只有奶奶能够罩住了。
可是当褚溪跑回客厅的时候,褚爸爸一脸阴沉的坐在沙发上,褚妈妈则在一旁哭,褚墨却不见了踪影。褚溪冲到爸爸面前的茶几上,只见那张授权书的右下角郝然签上了“褚墨”两个字。真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就签字走人了。
褚溪上前想把授权书撕掉,却被爸爸抢先挡住:“丫头,不管你什么意见,这个决定你必须接受,没什么可讨论的!”
褚溪又气又急:“爸,你不觉得这样太不尽人情了吗?小墨只是爱上了一个平凡的元晓悠而已,你至于这么釜底抽薪对待小墨吗?你们父子十几年没沟通过,好不容易和解了就不能珍惜嘛,好好相处不行吗?”
秀姨扶着褚奶奶刚踱步走到客厅,见到这情形心里明白了几分,也没说什么,单单将褚溪叫到跟前交待了几句。褚溪竖起耳朵听着,神秘兮兮的看看老爸,又看看在一旁仍在哭泣的妈妈,忙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