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气得想要狠踹他一脚,可一动,伤口又疼,只能干瞪着眼骂他:“江易凡。你这个涩魔!”
我一骂他,他就笑,而且笑得非常的开心:“要是男人对自己的女人不色的话,那说明他不够爱她!”
顶得我无话可说,我又是气又是羞,但心里却感到无比的幸福。
他以前给我的印象,就是沉稳少言型的,可经过了解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有时像个孩子,有时像个涩魔,有时油嘴滑舌像个不着边际的家伙,但这些都说明,他是真得爱我,在我面前表现出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在他精心细微的照顾之下,我的伤逐渐好了。只是腹部留下一道伤疤,异样的醒目,就像江易凡掌心的伤一样。
这天中午,我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江易凡轻触我的伤口,然后低下头吻了一下,自责道:“如果那天我及时赶到的话,你就不会中枪!”
柔软的嘴唇轻触我伤口时,我的身体不由微微一颤,赶紧拉下上衣道:“这又不是你的错,他们要杀我,是你无法阻止的,该发生的终会发生……”
有些事,是无法预料的。一旦发生了,就尽量把伤害降到最低,我在这次枪杀中能活下来,算是万幸了。
“你以后尽可能的待在我身边,哪都别去!”江易凡抓过我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说道。
我抽出手:“我可不是你牢笼里的鸟,我有我个人的空间。”
知道他爱我,想要保护我,但躲在他身后也不是长久之计,他们要杀我,自然会想方设法找到我。
听到我这么说,江易凡看着我,表情有些严肃:“你在其他事任性。我可以随你,但这次你必须听我的。”
语气中带着强制的口吻,还没等我说话,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打断我想要说的话。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来电显示,然后起身走到一边接听起来。
我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心情没有受伤时错综复杂。
江易凡很快结束通话,然后对我说:“晚晴,我有事先出去一下,你自己待在这里。哪都别去,知道了吗?”
我点了点头,他大步跑上楼,不到一会儿。他穿了外套匆匆跑下楼,在出门之前,在我额头印了一吻,便走了。
偌大的别墅里,最后剩下我一人,每次他一出门,我的心就会莫名的空落,但这种空落很快就消失不见。
上了一会儿网,看了最新的新闻,一开始的时候,满头条都被赵海东失窃的画占据,现在由其他的新闻占据了,想赵海东一定很懊恼,不但人抓不到而且画也追不回,损失惨重,也算是给他一个下马威。
关掉电脑,我伸了一个懒腰,正想着到院子走走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一阵车子的轰隆声。
因之前留下的阴影,我心猛的一紧,顿时警惕起来,躲在落地窗前旁,透过窗帘往外看去,一辆白色奥迪车开了进来,停在院内。
定睛一看,原来是曾永贤,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他怎么来了?江易凡这才离开多久啊,他就跑来了?
我走出别墅,曾永贤下车,看到我,冲我微微一笑。
即使他是江易凡的朋友,但我对他无感,向其他地方走去。
曾永贤大步走了过来,与我并肩走着,我冷冷地说道:“江易凡不在,他出去了!”
“我知道!”曾永贤说:“是他叫我过来保护你的,怕你一人待在别墅里,又出什么事!”
我怔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江易凡叫你来保护我?”
“嗯!”曾永贤点了点头。
我朝心底翻了一个白眼,这江易凡也真是的,要派也派个有能力的啊,怎么派一个连枪都拿不稳的人啊!要是出了什么事,到头来,还是不我保护他。
“谢了,我不用保护,我自己会保护好自己的。”我向前走去。
曾永贤站在那里,没再上前,不过接下来他很快拿出画纸,画笔,坐在地上开始作画,他完全把他艺术的那一方面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瞥见他在画我,正要走过去的时候,门外突然出现一辆黑色轿车,再次警觉起来。
曾永贤也站了起来,看向门口。
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多人光顾此处?但我怎么听江易凡说,除了那么两三个人知道这里外,没其他人知道他在此处购置的别墅。
车门打开,下来一位妇人,衣着光鲜,一看,居然是江母,戴着墨镜。
江母走了进来,透过墨镜看向我这边,然后走了过来。
曾永贤认识江母,向她打了一声招呼,江母冷面点了点头,以示回应,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
出于礼貌,我道:“阿姨好!”
江母却没有任何的回应,从我面前走进别墅,我和曾永贤相互看了看,也随后走了进去。
我倒了一杯水给江母,曾永贤跟江母聊了两句,便坐到饭厅里,只留我和江母两人在客厅里。
“坐吧!”江母端起水喝了一口,一眼未看我,冷冷地叫我坐下。
我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姿态拘谨,完全不敢正视她,只瞥见她黑色的高跟鞋,以及她白皙的脚背暴露出来的青筋。
江母放下水,抬眸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继而环顾四周,幽幽地开口道:“我说呢,这段时间都不见易凡的,原来是跟你待在这里!”
听她这语气有点酸,我微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之前有找过你一次,也表明做为一个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