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派人追杀他,鬼才相信你说的话!”反正我是不会相信的,别看他面带微笑,很和善的样子。但实际上就是典型的一个笑里藏刀的恶人。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赵树海放下腿,拿起茶壶,闲情逸致泡起茶来。
我走到沙发前,坐在他对面,面无表情地直直看着他:“奉星海,你应该知道吧!他是你的人,就在昨天,江易凡在街上抓了他。”
赵树海倒茶的动作不由一顿,他放下茶壶,抬眸看着我,原本挂着微笑的脸上此刻变得冷沉起来,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擦手,说道:“奉星海的确是我的人,也替我做过事,不过他背地里有勾结其他的头目。想出卖扳倒我,本来我还想解决他的,可惜警察比我快了一步!”
“你说得这么多,无非就是想掩饰你追杀江易凡的事实!”他跟奉星海的事,与我无关,我只关心江易凡的生命。
赵树海冷冷一声,把手帕扔到茶几上,不小心便打倒一杯茶,茶水茶叶流了一地,他看着我,目光冷冽:“季小姐,你真好笑,我没干的事,我为什么要承认呢?也有可能是奉星海拿了别人的钱。帮别人解决江易凡,再说了,我也挺欣赏江易凡的,我为什么要杀他。”
他说的每一句话让我找不出任何的破绽,不过他说得也有道理,很有可能是奉星海拿了人家的钱,替别人做事。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背后的人会是谁呢?
想这个没用,我回过神,看着赵树海:“如果让我知道是你在背后搞的鬼,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我起身离去,刚走到门口,赵树海的声音传了过来:“听说,你跟那个姓江的警察在一起了?”
“跟你无关!”他知道这事。应该是荣柏然告诉他的。
“跟一个警察在一起,每个晚上都要担惊受怕,何苦呢!”
我没理他,拉开门离开,下到一楼,叶子看到我大步走了过来,把手中的东西给我,然后说道:“刚才真是谢谢你!”
“谢什么谢,我们是好朋友嘛!”看着她被打得红肿的脸,真想跟她说不要再做服务员了,但说这些没用,出来打工。就是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的。
叶子看到我手上的伤,便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不小心夹到的,没事。”刚对付那男人的时候,我的手牵扯到筋骨。疼得要命,白纱布都染着血液。
叶子往二楼看了一眼,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没跟赵树海吃饭?”
“没,就是有点事问他。”我把东西放进皮包里:“我先回去了,有事打我电话!”
“嗯!”叶子点了点头,眼里满是感谢的眼光。
走出瑞吉酒店的大门,就在这时,一辆白色宝马停在我的面前。
我正要绕道而行的时候,车里的人突然喊了我一声:“晚晴!”
不用看,就知道是荣柏然。
我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走。
荣柏然迅速下车,一把抓住我的手,拦住我的去路:“为什么一见到我就走?”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晚晴,”荣柏然追了上来:“你现在搬到哪里住了?在哪工作?我打你电话你又不接,发短信你又不回……”
“哦对了,”说起短信,我倒想起昨天他发来的短信,停下脚步,我看着他问道:“你发的短信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还不知道吗?”荣柏然双手扶着我的肩膀,蹙着眉头,目光深情地看着我:“你这都是为你好,不要再跟那个姓江的小子来往,对你没有好处,他只会给你带来麻烦,带来伤害……”
“为什么你会这么清楚呢?”我狐疑地看着他,问道。
他有意回避我的眼神,我指着他道:“是不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什么?”他一脸茫然。共肝他血。
“不管你是在装糊涂还是什么,我麻烦你不要再干扰我的生活。”我用力打开他的手。
当初是他背着我跟方柔搞在一起的,现在倒好,我离开了,他居然像狗皮药膏一样贴上来。
见过死皮赖脸的,但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真是够犯贱的。
不再跟他多说,转身离去。
“晚晴!”他再次追上来。
我一气之下,一个回旋踢,他直接倒地。
正好这个时候,赵树海从酒店走出来看到这一幕,嘴角挂着一抹饶有兴趣的微笑。
我当街拦了一辆计程车坐了进去,满腔怒火。
不管是谁搞江易凡,只要被我知道,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刚回到江易凡的住处,就看到不知何时回来的江易凡,他正盘坐在地上,用左手敲打着笔记本上的键盘。
看到我回来了,只瞄了一眼,问道:“你去哪里了?”
“没去哪里!”我把手中的内裤扔给他:“买给你的。”
他捡起,疑惑问道:“什么东西?”
“内裤!”我把皮包扔到沙发上,走进厨房,倒了一杯水出来。
江易凡从袋子里拿出来看。
我走到他的面前坐下,说道:“看你整天穿着那些老旧又松垮的内裤,就像大叔一样,所以我就给你买好一些的,我知道你不喜欢穿三角的,我就买四角的,不过有可能比你原先的小些,反正有弹性,可以穿的……”
“一个女人买内裤给男人,这说明什么呢?”江易凡放下内裤,看着我问道。
“说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