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柄匕首飞了过来,那人感觉到杀气和飞来的凶器,立刻收了掌向旁边快速的闪躲,匕首从他的耳侧而过,叮铛的一声插进了墙壁上,几根发丝散落,倒也没伤着他。
≮人侧头看向门口,见一男子英姿煞爽,却满脸都是怒气的站着,却依然保持着扔出匕首的动作,他身后跟着一大帮人,他此刻正一脸煞气的望着袁大公子。
“哥!”
∝子希一见来人立刻高兴的喊了出声,但却一点没放松,依然招架着来自对方的压力。
〈人不是别人,正是贺一若。
他怒视袁大公子,冷冷一笑:“还不叫你的人字?难道你想担个谋杀皇子…谋杀王爷的罪名吗?哼,恐怕就是你想担,你和你家人还担不起呢!”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得后退一步,停下了动作。
〔么?皇子?王爷?
≮还在晋城内的王爷只有七皇子轩王爷和八皇子名王爷,联想起最近的传闻,八皇子沉迷女色,再看看这绝色的女子…难道那男子便是名王爷?
这下周围看热闹的人和掌柜的便明白了,怪不得这男子一身贵气,女子倾国倾城呢,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善良的八皇子和那“妖孽”的侧妃…
果然生的一副好相貌,有祸国殃民的资本。
“你…你,你说什么?”袁大公子看着贺一若,指着司徒晔。“他是王爷?哪个王爷?”
司徒晔冷冷的勾唇,气质凛然,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完全不似刚刚那般温和,“本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司徒晔,乃政王第八子,名郡王是也。”
‖大公子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幸亏旁边有人扶住了他。此时已有人上前帮梁平解绑。然后贺一若抬脚向着里面走去,同时眼神轻蔑的看着袁大公子。
∵,就出身高贵一点,整个就是草包一个。
“婵妃心!”
如清突然出声。然后整个人就挡在了婵儿的面前。
∝一若回头就注意到一开始出掌的那人动了一下。心中就知道他肯定会有什么动作。因为手边没东西可以仍、也没东西能挡的,所以只好加快步子过去,可仍然是慢了。
∝一若没想到那人竟然随身带着飞镖。而后来才知竟然还是淬了剧毒的毒镖!
“如清!”贺一若眼看着飞镖向如清飞去,却是没有办法。
“如清!”
司徒晔、贺子希、梁平惊呼。
噹
一声沉闷的金属与木头碰撞的声后,众人就看见婵儿手中拿着一个红木的金漆托盘,托盘上一只飞镖静静的钉在上面…
≮人这才放心的呼出一口气,婵儿嘴角抽搐,她什么时候反应也可以这么快了?其实她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本她的耳力、眼力就很好,在那人手微微一动的时候她就发现了,随手就拿了什么东西准备挡着,谁知这个时候如清就挡在她的面前,然后她就那么刚好的帮如清挡下了这支飞镖…
此刻婵儿看着手中的红木金漆托盘,突然生出一种感慨,托盘果然很有用!
然后又看看已经被贺一若拿下的那人,她才很无辜的说:“我说,我知道你想杀我,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都不知道我从哪拿的这托盘…”
≮人此刻的心情,无法形容,只能看到头顶上盘桓着一群乌鸦,此刻正欢快的叫着。…
“掌柜的,去搬张新的桌子来,还有凳子,另外核算一下今天的损失是多少,翻成三倍,去袁右相的府上收钱,就说我让的!哼,他袁右相自己养了什么样的儿子,他应该清楚,既如此也要做好帮他擦屁股的准备!”
司徒晔完全没在意这话说的多么的粗俗,他说完走到婵儿的身边,婵儿正低头研究那飞镖,“娘子,别研究这个了,利器不适合你来研究。”
婵儿微微一笑,并没有搭理司徒晔,她对着那人说:“没想到你为了杀我,倒是下了很大的血本呢!这毒你也能弄到,我很想知道你从哪弄到的,这等可以算的上是见血封喉的毒?”
“见血封喉?”
所有听到这四个字的人,均倒吸一口凉气,如果这要是婵儿没有恰巧的拿到了红木金漆的托盘挡下,如清不就…?
贺一若想想都觉得浑身一阵颤栗,看向罪魁祸首的时候,眼神寒如冰,倒是婵儿没多在意,“一若,有我在,不会让如清出事的,就算这飞镖真的打中了如清,我也要从阎王的手中将如清抢回来!俗话说是见血封喉,其实没有哪种毒药能做到这么快的,只是这种毒药的毒性猛烈,扩散比较快,通常都是未等送到救治的地方,人就已经去了,因此才有见血封喉一说。”
“更何况,就算是再毒的药,想要运行到全身,也总要有个时间,哪怕是须臾,哪怕是一弹指,那都是时间,是可以救回一条命的时间,不过眼下是最好的,如清没有受伤。如清,对不起,又一次因着我,让你受了拖累了。”
如清看着婵儿,随后施礼道,“谢谢婵妃又救了我一命。挡在你身前是奴婢的本分,护你安全也是奴婢的职责所在,而如今奴婢没事,确是你所救。”
若按着以前,如清会对婵儿尊称为“您”,可后来是婵儿一再的要求之下,她已经改了很多了,甚至在没人的时候,已经偶尔不用自称是奴婢了。
婵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