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丽君轻轻点头,小脸酡红,目中柔情似水。柔声道:“病已,谢谢你。我们以后便做这相濡以沫的鱼儿,永远在一起。”
她向小贩取来纸笔。在灯上轻题一行小字:“在天愿为比翼鸟!”题完,便嘤咛一声,将花灯丢给赢病己,羞得急急跑开了。
嘿嘿,已经是老夫老妻了,还怕什么羞,赢病已笑着取出笔,在后面续上一行:“在地永结连理枝。”然后将这灯里地蜡烛点亮,燃上一会儿,邓丽君与他一起扶着双鱼。那花灯便缓缓升起,径直往空中飞去。
邓丽君兴奋的满脸通红,拉住他手爱怜蜜意,说不出的喜悦。
林凤娇望着二人轻轻吃醋,赢病已嘻嘻笑道:“阿娇,你喜欢那盏,快选个一起放飞吧。”
邓丽君也道:“林姐姐。是啊,你也选一个吧。病已,你不能厚此薄彼,也要送林姐姐一个灯。”
“那是自然,你们可都是我的好宝贝。”赢病己拉住邓丽君地手轻轻抚摸着。
林凤娇面上微微一红,听话地走到那灯摊前,细心的挨个挑选起花灯来。观音灯,鸳鸯灯,莲花灯,看了一个又一个,却不知道该选哪个好。
赢病已一旁伸了个腰,见她举棋不定,于是拿起一盏灯道:“就选这个吧,这个好。”
林凤娇眨眨眼,看他手里的花灯,却是个月老红线灯,有一人来高。慈眉善目的月老将红线绑在一对年轻男女的脚踝上,正抚须微笑。
林凤娇眼睛大亮,忽然低头望着自己脚踝上的红绳,跟着兴奋地连点头道:“这个好,就这个了。”
赢病已不言,将那红线灯提起来问:“老板,这个多少钱?”
“嗯,因为刚才老板你已经买了一个好家伙了 ,这次我算便宜点,80块吧。”
“什么?”赢病己却眼一瞪,气势一下子爆发出来,如逼实质的煞气那是极其吓人的,小贩被吓了一大跳,望着几人背后穷凶极恶的大傻也跟着瞪视自己,才发觉这几人都是硬茬子。吓得连连摆手道:“不不,这位老板,60吧,额50,50是底价了这花灯再低我就赔了。”
“你妹!这么好地灯,怎么只值几十块钱?”赢病己很生气道:“你要不加到180块钱,你今天就别想再做生意了。”
商贩愣了,口齿不清地道:“1——1——180块钱?”
“废话,会不会做生意啊?”赢病己哼了声,将钱拍在他手掌上,取过那红线灯,递给林凤娇很满意道:“阿娇,这是送你的那份。”
买家从来都是压价的,那里有人会主动加价做亏本生意呢?这不是傻子么。他人或许不知道赢病己这古怪的加钱想法,林凤娇却是心里跟明镜似得,赢病己他这是真的不想厚此薄彼,给邓丽君买的花灯180,给自己买的花灯虽然不值那么多钱,可是他却固执的也给180 ,其意无非是想要对自己说一碗水端平的道理。林凤娇好笑之余,却又笑不出来,目中聚集了一层水雾,轻轻道:“谢谢你,我很喜欢!”
林凤娇和赢病己携手一起提笔、放飞花灯后,时间也到了点儿。赢病己便左搂一个,右揽一个,带着爪牙大傻,心满意得的回了车里。往邓丽君家附近开去。
邓丽君的家在呆北县芦洲乡,距离林青霞新家并不远。不过现下邓丽君在呆北市区内买了一套房子,平时都空着,不常回来住。
邓丽君向赢病已邀请道:“有空的话你就来我那坐坐,我妈在呢。”
“好啊,那里的房子很贵吧?”赢病已抱着人儿,点点头。
邓丽君笑道:“也不是很贵,6万一坪方米,这对你这个大老板可不算什么。我在香江的时候,听经纪人和圈子里的朋友说说,你光卖唱片就赚了几百万呢,更不用说其他产业和作品了。”
“还是小打小闹,等我哪天到了霍家那个层次,呼风唤雨的时候再说吧。”赢病己听她说哪里环境不错,于是跟着道:“如果不错的话,我顺便在你那附近再置业一栋楼,偶尔过来住。”
邓丽君知道他是想着以后和林凤娇幽会才买的房,所以也没劝阻,反而兴高采烈地道:“那我可欢迎啊,到时候我就左右串门,想住哪里就住那边,还有个伴儿。”
林凤娇玩着一个不倒翁,笑着没说话。
“小姐姐,想过以后的发展吗?”赢病已突然问道。
“发展?”邓丽君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尽量多唱歌,多赚钱啊。我已经签约岛国的公司了,等赚了足够多的钱,就可以退休,在家好好休息了。”
赢病已哑然失笑,想不到一代歌后的理想居然是捞够了钱退休养老。
邓丽君见赢病已发笑,奇怪问道:“有什么好笑的吗?”
赢病己嘿嘿笑了一声,将她小手握地紧紧,继续笑:“小姐姐,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有你男人在,你还愁没钱过好日子么?养你一辈子对我来说也是小事一桩啊,而且我高兴养乐意养。你呀,年纪轻轻就想着退休这可不好。”
“我自己能养活自己,才不要你来养呢。”邓丽君轻呸一口,饶是她,也架不住他地糖衣炮弹猛攻,两片红云飞上玉颊,这一含羞轻啼,便似染羞地海棠般,娇艳天下无双。不过她既是喜表情又有些黯然,这两年间的巡演让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过后很长一段时间见到舞台和话筒就害怕。
“到了。”这时司机打断了邓丽君的沉思。
赢病已正掏钱包付钱,却听那司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