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柃易,你放开我。”
电视上都有讲什么太监对食之类的,她不要。
她不爱他,怎么可以接受这种对待。
蓝柃易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她愤怒的眼神,突然悠悠开口。
“你是不是不愿意嫁给我。”
头转开,夏馥儿突然不敢看他的眼睛,故意冷冷道。
“我不要嫁。”
怔愣几秒,蓝柃易慢慢自她身上起来,起身走至榻前躺了下去。
而窗下的那方小榻本身就小,他修长的身子根本躺不开,双腿拖在地上,看起来就很不舒服。
夏馥儿心底默念,看不见看不见。
闭着眼睛有一会再张开时,依旧见他侧躺着很不舒服的样子,且也没盖什么东西,着凉的话,回去他什么属下奶娘的,也不会愿意她吧。
再说,他也算是为了她中的毒,保护他应该的吧。
轻吸口气,夏馥儿轻轻起身,抱起一床被子踮脚轻轻走过去,盖在他身上。
突然,原本紧闭的双眸猛地睁开,眼底闪着欣喜,一把抓住她欲逃的小手。
“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
“当然,你可是九千岁,与我在一起出了什么岔子,你那些属下,还有你奶娘,怎么可能放过我。”
“够了。”蓝柃易冷喝一声,脸色微沉地丢开她的小手,负气地把被子扯还给她,双手环胸道。
“那么我不用你关心,回去睡你的觉。”
狗咬吕洞宾。
夏馥儿接过被子,转身走至床前,使力摔在床上。
躺在床上,负气地转头不看他。
待过了一刻钟,良心难安的夏馥儿悄悄转头看去,便见他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
完全像是在闹别扭的小孩一般。
对于这个想法,夏馥儿心底不免轻笑。
认命地再次起身,抱起被子,扔在他身上就快速地又返回床上。
“听着,是你让我保护你的,你生病了就是我失职,所以,盖好被子。”
蓝柃易看了她一眼,嘴角一勾,盖好被子。
不知是故意般还是真的麻了,蓝柃易微抬双腿轻捶了捶。
夏馥儿扁了扁嘴,身子向里滚了滚,背对着他,别扭道。
“你,你上来睡吧,但不许动手动脚的。”
说完没忘转头狠瞪了一眼。
再转身时,背后便袭来一片温暖。
夏馥儿不自在地挣扎一下。
“躺好。”
“你心里有我,不然不会。。。。。”
夏馥儿连忙打断他。
“您是九千岁,有什么闪失,我可担不起,还有,婚约从头至尾都非我所愿,我不想结婚。”
身后温暖渐离,蓝柃易清冷的声音丢出两个淡淡的字。
“睡吧。”
便没了动静。
夏馥儿见他不再乱动,便稍稍放心,渐渐真正睡着了。
待身边均匀轻浅的呼吸传来,蓝柃易方才悠悠睁开眸子,侧身看着夏馥儿的睡颜。
定定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夏馥儿嘴唇微嘟,不知道在梦里梦到了什么,咕哝了一声,侧身抱住了他,还像小猫咪一般,满足地蹭了蹭。
模样是少有的可爱。
轻抚着她的面颊,蓝柃易清冷的眸子里布满柔情。
“你心底有我好不好。”
一惯的酌定,在这一刻时全部的不确定,让他有丝心慌起来。
如何才能让一个人心底有你,若是有这方面的药物多好,他一定会立马寻来。
不,他世人口中堂堂的九千岁何时这般没自信了,这小东西真是他的克星。
***
翌日一早,夏馥儿醒来时,身边已经一片冰凉,连忙快速起身。
她何时警觉性那么低了,身边没个人都不知道。
连忙洗漱后,快速的装扮上,向楼下走去。
就见蓝柃易一身昨日装扮地坐在那里吃早点。
夏馥儿下去,坐在他的旁边。
“你怎么不叫我。”
蓝柃易清冷的眸子看了她一眼并未答话。
看来他对昨天晚上的事,还是很生气。
话说,她最该生气的吧。
夏馥儿有丝郁闷的夹起一个小笼包,泄愤似狠力咬上。
蓝柃易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并未说什么。
这时大堂突然一片安静,这突来的安静有丝怪怪的感觉。
难道炔芜人比较注重食不语?
想到此,夏馥儿便不觉奇怪地继续听着早餐。
这时身后突然出现一声抽气声。
夏馥儿转头看去,便见大堂之内所有女人,都朝着门口看去。
眼神晶亮带着希翼。
正奇怪间,便见一修长男子走了进来,此人一身孔雀绿的华丽衣衫,皮肤黑得匀称,是这炔芜少有的美男子。
这男人头顶尖尖的惟帽,额部一颗墨绿宝石自然地从帽顶垂下。
眼尾轻挑,给人一种勾魂摄魄的感觉。
只见他眸光一扫周围,便一刻不停地大步向夏馥儿走来。
周围女人一片艳慕的眼色。
夏馥儿傻愣愣地看着他走过来。
“美丽的姑娘,你愿意随我回府吗?”
“呃?”
美丽?如今她小脸黢黑,美丽与她粘边吗?
好吧,人家的欣赏眼光在那里。
这会,夏馥儿已经知道了。
此人便是他们口中所说的炔芜王子,纳兰君若。
果真是个烧包男,衣服带金线的吧。
纳兰君若突然执起她的小手。
“美丽的姑娘,随我回府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