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我,此时,我看到坐我右边的张强也瞪大了眼睛,我想听到这句话的他也产生了同样的猜疑。
对她这句话,我一时没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我把头转向她,望着她,我以为她会忏悔着告诉我,策划案是她偷的,然后没脸再在公司里待下去了。
我瞪着眼睛等他开口,“呈,我离婚了”
“什么!”我意外的是她所谓的一个人原来是她的婚姻,而不是策划案的事,我更意外的是她怎么会告诉我这事。
“我离婚了,你知道吗?从我们结婚那刻起,我就觉得这婚姻可能就是个错,我家里就我一个女儿,当时我爸妈非要我留在家里,所以他就入赘到我家”
她看了我一眼,我看到已经泪水汪汪的双眼,“可是当时他是那么的不情愿,尤其是同我们父母住一起,我们经常吵架,他甚至假装加班都不回来睡,直到前几天,他提出了离婚”丁珊开始哭出了声音。
“宝宝从小就有这病,可这次犯的特别严重,宝宝的病让他对这个家失去了所有希望和寄托。所以他选择了离开,离开了我离开了宝宝,走得那么的狠心!这就是报应,当初我就不该只顾自己,非逼着他来我们家”。
“丁珊,不要哭了,你还有我们大家呢”我拍着丁珊的肩膀,试着安慰她。
“这些话我在心里憋了好久了,我是找不到人倾诉,所以我……”丁珊对我说着。
“没事,我理解,说出来,心里会好受点”我想丁珊的包袱太重了。
离开医院后,我们都没有说话,张强多次想对我说什么,可是都没有开口,最终,我还是先说了“强哥,你怎么看”。
“我不知道,我猜丁珊有很大的可能性,她肯定需要钱”张强推理着“可是,她做这些我觉得她也是没有办法,所以才……”
“我觉得我们还是看看再说,先别急着下结论,假如真的是丁珊,我们也不能……她还有孩子要照顾”我说。
第二天,我去公司报了个到,然后借口去现场看状况就同张强一起去了营业厅,原以为拿到通话纪录,就能查出偷盗的人。谁知,连通话纪录我们都拿不到,营业厅的服务员告诉我们说这是隐私,只有本人用密码可导出这些,无论我们怎么解释和请求,他们都不给我们这个机会。
最后,我们跑了几个营业厅,都无果。
此时,我们顿时觉得陷入了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往前。
“呈,我觉得我们是不是要把事情报告给老板,如果他介入事情就会处理的简单些,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连搞个通话记录都办不到”张强再次征求着我的意见。
“你的意思是让老板以剽窃的名义报案”我猜着张强背后的意思,“那如果真是丁珊做的怎么办?”我问道“剽窃罪肯定是要蹲牢房的,那时候,她们家老老小小的谁来照顾”
“可是现在我们没有路可走了,事情也不能就此算了啊”张强再次气道:“如果是别人做的,那岂不让他得意的笑开了花。
“当然不能这样算了,我们得想想其他办法,要不我们先去探探老板的口风,他会不会去报案”我对生气的张强说着。
“也只能这样了”
回到公司,只有康师傅和萍姐在,老板并不在。
“萍姐,你有看到老板吗?”张强朝萍姐问道。
“今天没有来,怎么有事啊?”萍姐反问道。
“是啊,找老板有点事,竞标失败的事有线索了,我想报告给他”张强故意说着。我想张强是故意的抛砖引玉,如果是他们俩做的,肯定会有露出马脚的蛛丝马迹。
此时我特意看着康师傅与萍姐的神情,康师傅倒是很镇定,只是像往常一样看了张强一眼,又继续埋头干活了,而萍姐突然来了好奇心,惊奇的问道“真的啊?什么线索啊?”
“什么线索,我也不能告诉你啊?”张强故意的调着胃口。
“不说算了,我还不是关心啊,装什么!”萍姐气道。
“我装什么!”张强听出了萍姐的不高兴,语气突变的不友好了。
“装什么,你自己清楚”萍姐不屑的回击着。
“你给我再说一遍……”张强怒了,她用手指指着正低下头的萍姐。我见势头不对,赶紧拉住了张强,我将他拉出了办公室。
“干什么你们?”正当我们出来的时候,老板来了。
“没事没事”我回答着。
“你们俩过来”老板把我们叫到了顶楼,他掏出了香烟与张强,点了起来。
“我想问你们俩,假如说这次的策划案真是我们的人偷的,你觉得我们应该要怎么做?”没有想到的是,老板在我们之前先开口了。
“那要看是谁了”张强急道。
“什么意思”老板平和的问着。
“如果是李慧萍,那我建议你还是报案”张强真是快言快语。
“强哥,说什么呢,不要意气用事”我知道他肯定还是因刚才的事生着气:“老板,其实我们是这样想的,如果策划案真的涉及到剽窃,我们还是希望您不要用法律是手段来处理,至少我们也是曾经一起共事的同事,一起奋斗的朋友,搞不好剽窃的人遇到了什么困难呢”。
“你到是很有慈悲情怀啊”老板似乎对我讽刺着,其实我早就猜着了,生意人肯定会心狠,利益优先。
“老板,其实我和呈都是这么想的,没必要那么绝的”张强也听出了老板话里的意思,马上来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