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了实质的瘾,过过手瘾嘴瘾也是可以的,司徒清朗上下其手,躺在床|上感受着小娇妻的卖力服务。
“唉哟,我肚子疼——”甜心都快要累死了,为啥他还能金枪不倒呢?她简直不理解!
司徒清朗远不如昨天网开一面,敲了敲她的头:“别骗人了,刚刚是你自己在车上说自己身体素质好,你这么健康怎么会肚子疼,继续吧。”
甜心只好认命劳作,充分理解了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片刻后她擦着脸昏倒在清朗身边,揉着酸痛的手抱怨:“你下次能不能快一点。”
“你下次专业一点,兴许会少吃点苦头。”
甜心愤怒地一口咬上他脖子,咬了个圆圆的牙印。
司徒清朗躺着让她啃,顺势一手将她圈在怀中,甜心道:“你看我有虎牙!我虎牙咬你疼不疼?”
“长得好看的才叫虎牙,长你嘴里那叫獠牙。”
“你说我长得不好看?”甜心鼓起包子脸。
司徒清朗将她细细端详一阵,勉强说:“你长得顶多算凑合。”
“你长得才算凑合!”甜心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将他咬得浑身上下都是牙印。
时间还早,司徒清朗也不急着睡觉,索性当甜心的磨牙棒,甜心终于累了,老老实实躺在他身边,开始跟他聊天。
“今天你去找清风,他跟你说什么了?”
司徒清朗想了想,神秘道:“他跟我说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甜心果然中招了,趴在他身边好奇地问。
“都跟你说了是秘密,说出来还能叫秘密么?”司徒晴朗失笑,“这是兄弟之间的秘密,跟你这个黄毛丫头没关系。”
“你告诉我呗。”甜心戳戳他的胸肌,“我在你这里都没有秘密的,你也要对我坦诚一些。”
“坦诚什么,你看我们连衣服都没脱|光,这哪里坦诚了?”司徒清朗手上占着便宜,嘴上也依旧没饶过她。
甜心抓心挠肝,一方面她很想知道清风的秘密跟自己猜想的是不是一样,另一方面她又觉得如果真跟自己想的一样,清朗是不可能这么气定神闲的。
“你快点告诉我呗。”她主动凑上去讨好地亲亲,“我们以后会坦诚的,夫妻之间不能有秘密。”
“你这么好奇他的事情做什么?”司徒清朗纳闷。
“因为我觉得清风人挺好,这是他二嫂对他的关心。”甜心的理由很充分!
司徒清朗哭笑不得,只好说:“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天大的秘密,就是他谈恋爱了,却没告诉我是谁。”
“他谈恋爱了?”甜心很意外,孤疑地歪着脑袋反问。
“是啊,谈恋爱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他又没出家。”
“不不,我的意思是说,你确定是谈恋爱,不是暗恋,不是他有喜欢的人?”甜心追问。
司徒清朗回想清风说的话:“他说有喜欢的人,但是不能带回家,以后如果时机合适的话,是会带回来的。”
甜心沉默地点点头,司徒清朗觉得她表现有些奇怪,于是问道:“怎么了?你好像知道些什么事?”
“没什么……”甜心摇摇头。司徒清朗仍觉得不放心,追问说:“你不是跟我说你觉得清风有点奇怪么?他哪里奇怪了?”
甜心想了想,说道:“你等一下,我给你看个东西。”
她赤果果地跑下床,片刻后拿来一个长纸筒,展开给司徒清朗看。
“这是——”司徒清朗呼吸一滞,这种突然从画中看到自己的感觉让他很尴尬,又很意外。
“这是清风画的你。”甜心解释说,“这就是他送给咱们的新婚礼物,很像你对不对?”
司徒清朗点头:“画的很不错。”
甜心展示完了,却又不知道怎么往下说,片刻之后收起画来,轻声说:“你对他影响很深,对清清影响也很深。”
“看出来了。”司徒清朗招呼她回床|上躺着,疑惑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算了,我觉得可能是我想多了。”甜心笑笑,“没关系,说不定什么时候清风就把女朋友领回家了呢。”
司徒清朗是个彻头彻尾的正直男人,甜心猜想他肯定接受不了这世界上还有……同性恋这种说法。
她一直觉得清风是个同性恋,应该是他对清朗的依恋让他越来越沉浸在这种同性之爱中,但是他应该也不是真的喜欢清朗,只是受他影响太多。
但是司徒家的人不可能同意吧?
还有清清,她这次对华程远的事情这么气愤,是不是也因为她的叛逆呢?
甜心突然觉得有点好笑,没想到自己当了个二嫂,竟然脑海中全都是关于家里这些“小辈”们的感情事。
窸窸窣窣的,又有个小东西半夜爬上床,扫了司徒清朗的大腿根一下。
“你……在干什么?”司徒清朗哑着声音问。
“我没干什么啊。”甜心一脸无辜。
司徒清朗皱眉,从被子里摸出一只松鼠,勃然大怒,直接扔出门外去了。
“……”甜心很无语,“你你你你说要把它当孩子养的。”
“我的孩子怎么能爬上他父母的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以后教育好它们,父母的房间不能乱进。”
甜心吐吐舌头应了一声,倚在司徒清朗怀中,不着边际地说一些学校里的事情,司徒清朗听着,听她天南海北什么都说,从学校说到辅导员从辅导员说到生孩子从生孩子说道:“清朗,咱们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