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燕皇后的指控,‘花’樱面‘色’平静的立在原地,白纱下那双乌黑的眸子微微闪动,冷声道:“皇后娘娘失心疯甚是更严重了,臣觉得娘娘应该待在寝宫休养才对,以免出来疯言疯语。 [ ”
“放肆,你们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宫旭闻言厉声咆哮,虽然宫殿里除了开始的几个人,朝中的大臣只有燕琼大将军与冷昌君丞相在,很明显,宫旭对此事还有别的打算。
燕皇后被这么突然一声厉吼委屈的低下头,手却紧紧拽着宫昭昀的手,低声‘抽’泣。
‘花’樱冷冷的瞪了眼燕皇后,视线最后落在身旁宫昭‘玉’的脸上,他一脸讶然的看着自己,眸光里闪耀着一丝茫然无措,她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心跳慢了半拍,心虚的侧了侧身,把视线移开,不敢再直视他那浓烈似诧异的眼神。
宫旭冷漠望向已经落坐在座位上的流无情,冷声质问:“南帝,今日你必须给朕一个‘交’待,否则朕不会惜一切代价踏平寒南,魔邪‘门’。”
流无情悠然的坐在哪儿,狭长的眸光微微一转,看着宫旭陈述道:“自然。”他站了起来,朝宫昭昀所站的方向走过来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望着燕皇后恭敬的行礼:“无情见过皇后娘娘。”
燕皇后默然的点头,感谢道:“南帝不必多礼,本宫还感谢你帮我找回了儿子,让我们母子重逢。”
宫昭昀诧异的看着流无情,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谦,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流无情淡然道:“朕会让害你们母子分开的人,原形毕‘露’,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说到这,他把视线转移到站在边上寒匀枫身上,目光平静而陌生。
寒匀枫对上他冷漠的眼神霎时有些惊讶,经过这么多事后,他还是无法释怀吗?
站在一旁的段之臣抿着‘唇’,望着殿里所有的人。她感觉今天一定又是一场宫廷斗争,谁是胜者,谁会是输的那个人,无从得知,只能静观其变,她最终也只是一个局外人。
大家对流无情的话深疑‘惑’,特别是宫旭,他更加恼怒了,冷眸‘射’向他,道:“南帝不用再卖任何关子,朕很感谢你找回遗失20年的皇儿,而如今他的身体已经恢复,朕会重重有赏。”
流无情轻扯薄‘唇’,淡笑出声:“朕只是想揪出那个害我母妃囚禁多年的凶手,将她挫骨扬灰。”虽然说的话极其愤怒凶狠,可在他那张俊美风华的脸上却只看见狡黠的笑。他缓缓将目光转移到燕皇后的脸上,声音低沉:“冒昧的问一句皇后娘娘20年前怀孕时是不是已经中毒了,发作时全时冰冷,生下昀皇子后那毒就化解了。”
燕皇后惊恐的瞪着美眸,点点头:“是的,你怎么知道?”
流无情继续说:“至于你身体里的毒化解了,是因为毒全部被肚子里的孩子吸收了,孩子生下来才会周身寒冷,体弱多病。如果不能及时有‘药’物控制,孩子根本无存活的可能。”
听到他一席话,众人一惊,这世上竟然有如此残忍的毒?
最惊讶的两人就是寒匀枫和‘蒙’着白纱的‘花’樱。
寒匀枫对流无情说的毒最了解,因为他身体里的毒就是寒毒,可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也会中此毒呢?
面纱下‘花’樱眸子微闪,断臂另一支手在白衣袖里握紧,心绪从未如此澎湃慌‘乱’过。
“这么说?本宫怀孕的时候被人下了毒?才会害了均儿吗?”燕皇后直接不敢相信这个事实的真相,上前一步一双眸盯着流无情。
宫旭眸光一冷,坐在主位上,锋利的目光扫过殿中的众人吼道:“谁如此大胆,敢对朕的皇后下毒,害朕的子嗣。”右手狠狠的拍在座椅的扶手上面,几乎被震得碎裂。“这种可怕恶毒的事朕绝不姑息,查出是谁,朕灭他九族,将罪魁祸首挫骨扬灰。”
众人闻言不由脸上一惊,都知道西凉国皇帝真的发怒了。
谁都知道,宫旭皇帝至今只娶了一妻,就是燕皇后。
也深知他是如此深爱燕皇后,如果不是燕皇后产下第一子伤了身体,也不会有宫昭‘玉’的出生。
相传宫昭‘玉’是宫旭与一名宫‘女’所生,但此宫‘女’生下宫昭‘玉’当日就被打入冷宫,三日之后就莫名死了。
一直以来宫昭‘玉’就由燕皇后一手带大,两人的感情却不怎么好?倒是与圣‘女’‘花’樱走得比较近。
燕皇后走到宫旭的‘门’前低泣道:“陛下,别动怒,这事是一定要查清楚,不然本宫真的很不甘心。这些年过得生不如死的煎熬里,怎样都抓起那个祸害,然后给他一点惩罚。”
“母后,这事父皇会为你做主的,你别太难过,皇兄不是已经安全回宫了吗?”宫昭‘玉’迈步上前挽住燕皇后柔声安慰。
不管如何,这‘女’人至少给了他二十年的母爱。
就算今日,他这太子之位即将不复存在,他也无法割舍掉她对他的养育和教诲。
燕皇后抬头,红着眼看着宫昭‘玉’,低唤道:“‘玉’儿,你不怪母后,安排今天这一切吗?”
宫昭‘玉’闻言淡然一笑:“怎么会怪母后呢?”伸手去拭擦掉燕皇后眼角闪烁的眼泪,“儿臣也希望能查出这背后真相的凶手,如此凶残狠毒的计谋,儿臣也不会轻易放过她。”说完,他闪耀的黑眸中闪过一抹杀意。
此话一落,站在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