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园。
阎爵搂着关菲菲进了屋,女子双手迫不及待地攀住他的强健的后背,屋内漆黑一片,她主动的挑逗,樱唇吻住男人性感的薄唇。
阎爵有些烦躁地推开了她,“我去洗澡。”
关菲菲留在身后不明所以,经过一段的相处,她察觉到阎爵在情事上并不是很热衷。
这对关菲菲來说是个不好的信号,所以她迫切地想用自己身体留住他。
浴室里水哗啦啦响起,阎爵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滴,仰起头,任凭其洒在自己身上。
有关于苏锦瑟画面一闪而过。
“我回來找你,是想和你真心在一起……”
“你沒想到吧,我也沒想到,明明你对那么坏,态度那么恶劣,我应该讨厌你,巴不得离开你才对,可我却想和你好好在一起。”
“因为,我发现我爱上你了。”
阎爵沒想到苏锦瑟会对自己说爱,她说她爱上自己了。
他和苏锦瑟在一起上床次数并不多,沒有那一次是她心甘情愿,都是他强行逼迫,将她的骄傲一步步摧毁,最严重时候,就是亲口听到苏锦瑟说恨他。
先是有魏燎,后有白子轩,苏锦瑟心里装的永远是别的男人,她想给别的男人私奔,沒他的允许他不准,他步步紧逼,她节节败退,直到病入膏肓。
他以为,苏锦瑟永远不会对自己说爱。
爱情这种东西,对于他來将,根本不值一谈,苏锦瑟不爱他可以,也不能爱别的男人。
阎爵总是这样想。
直到苏锦瑟真的说出那一句话,打乱了他所有的认知。
先是交还钥匙,千方百计想离开他,后又是转回來见他身边多了另外一个女人,却向他表白说爱他。
阎爵心中顿时挫败,女人的心思他当真猜不透。
有了苏锦瑟之后,阎爵也沒在碰其他女人,付梦妮那次他明明可以自己來,这样计划不容易暴露,最后他还是交给别人做。
阎爵不是那种为女人会委屈的人,只是他不想将自己和苏锦瑟关系弄得复杂,直接和一个女人做完在和苏锦瑟做,他做不到。
苏锦瑟虽然是那种不好反抗的女人,但他知道自己一旦碰了别的女人,苏锦瑟势必跟自己闹翻。
阎爵轻轻阖上眼睛,将一切全部抛弃。
不管苏锦瑟是真爱假爱,她说出这句话后,不适合留在自己身边了,他的敌人太多,防不胜防,他不能再让自己多出一个弱点,趁他再次不备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阎爵洗完澡后,随手想去衣柜内拿件浴袍,却发现里面乱糟糟一团,花花绿绿的衣服塞满了衣柜,苏锦瑟的衣服从來不会有这样艳丽颜色,看起來俗不可耐,她衣服穿起來总是让人看着很舒服,不会像现在这样那么刺眼。
阎爵在拿自己睡衣时候,手上碰到了压在他睡衣上面的一条黑色蕾丝性感内裤,可以想象关菲菲穿上时香艳无比,摆首弄姿的样子,苏锦瑟就从來不穿这种款式的内衣,内裤不是纯白色,就是那种印有草莓非常保守的款式,看起來很孩子气,她也从來不会把自己衣服乱扔,一般她都会将两人的衣物叠放整齐,拿的时候不至于手忙脚乱。
关菲菲刚好开门进來,阎爵将手中的蕾丝内裤扔向关菲菲,厌恶道,“以后你的衣服不准和我放在一块。”
关菲菲双手接住内裤,有些不知所措,“爵少,那我的衣服放在那?”
房间里只有一个柜子,不让她放在里面,还能放在哪里。
“客房衣柜多的是,你愿放那就放那。”阎爵有些烦躁地将那条蕾丝内裤压过的睡衣扔进了垃圾桶,这睡衣他以后不会再穿。
他打开洗手台水龙头,刚好漱口,头一抬视线就定格在架子上那只蓝色的漱口杯,形影单只。
漱口杯上画了一个戴眼镜的钢琴男,还有一只粉色的,上面画了一个身穿粉色衣服的呆萌女,两只杯子本來是一对,苏锦瑟买回來的,将他的牙刷放进了蓝色那只,自己是粉色那只,如今只剩下了蓝色那一只。
“爵少。”关菲菲不敲门,便开了门,走到阎爵身后,就见他的视线专注在那只蓝色的漱口杯上。
这么幼稚的杯子,一定不是阎爵自己买的,关菲菲不由多看了一眼。
第二天,阎爵再次打开水龙头,视线定格在架子上,却发现不见了那只蓝色漱口杯,该为一只高档的灰色漱口杯,阎爵的牙刷正放在里面。
阎爵皱眉,对于这种细节他很少在意,关菲菲玩的这种小把戏他自然清楚,也不想点破,这会他正宠着她,对她也不会轻易发怒。
而关菲菲,就是凭着这点,有恃无恐。好不容易将苏锦瑟赶走,自然,要清理的干干净净,这样长时间下來,阎爵也就渐渐将她忘得一干二净。
时间飞快的流逝,转眼已是半年。
苏锦瑟病情已经好转,她慢慢地包了补习班,准备将拉下的功课补上去,她已经向东城一所大学申请了上学请求,只等着录取通知书下來,下学期前往东城上学。
关于f大关于这座城市,在苏锦瑟心灵上留下了很大的创伤,她不想继续回到那座充满议论的学校,不想自己一走进学校就被人围观。
唯有离开,到一座陌生的城市,她才能在安静环境中继续学习。
只是东城离家里远,恐怕不能常回家了。
一日,林蓉下班回來垂头丧气,吃饭的时候不停的叹气,走神了好几次。
在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