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了这样一场灾难之后,杜薇薇觉得她的人生已经千疮百孔,彷佛一场梦,等她醒來依旧是f大里那个高高在上的校花,她有疼爱她的爸爸和妈和万事都依顺她的妈妈,她依然是他们眼里的宝贝,永远的无忧无虑。
可她身上的那些伤疤在随时提醒着她,那些记忆在她脑里抹不去,让她几近崩溃,非人的折磨每夜梦回她常常大声尖叫,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她的痛,她的恐惧。
杜薇薇唰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來,她的浑身都是冷汗,她摸了摸额头,她又做噩梦了。
还好是梦,她趟了下去,准备在去谁,却看见床前突然出现的白色身影,她吓的浑身跟着一紧,想大声喊叫,却从窗外泻下來的月光下,看清楚了來人的脸,是他。
这是她被带回來的第二天,几个月前她被带到哪种地方,就是这个男人來问她要一本爸爸生前留下的一份名单,她当时搞不清状况,什么都不清楚,然后他走了,她被交给一个变态手里,逼迫着她tuō_guāng衣服,给她栓上铁链,爬进了笼子里,让她学各种叫声,把身体摆成各种撩人的姿势,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很下贱,刚开始的时候她反抗过,换來的一次又一次的毒打和折磨,她必须要按照那些人要求培训自己,只有做好了才不会遭到惩罚,可是几乎每天夜里她都会受到一顿鞭刑,问她要名单的下落,她根本就不知道是份什么样的名单,那些人却不相信,一遍又一遍地折磨她。
第二次见他,那些人将她装进笼子里推上台表演,当时她的已经绝望,在人群中看到苏锦瑟就像抓了一根救命稻草,不顾一切朝她冲了过去,求她就自己,她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受得了,如果再在哪里呆下去,她不保证她那天我会真的死掉,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了阎爵,她以前最爱的男人,将她一脚踹开,眼看她又要被带下去,继续过着这样生不如死的生活时,这个男人又再次出现了,他的话很少,只问了她一句,“名单在哪里?”
这次她变乖了,并沒有一口否定,最后她才知道他是在为阎爵办事,他只所以带她出來也是为了那份名单,那一天她坐在车内,看着外面的风景随风飘过,她不敢太过用力呼吸,小心翼翼地看向这个世界,她觉得自己又获得了重生,车沒开多久就有人來追他们的车子,都是冲着她手上的名单來的,她才意识到自己手里的名单有多么的重要,就像一块烫手的山芋一样,可到现在她一直想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肯定名单自己她的手上,不过这样也好,她最起码不用在回到哪种生活里去了。
那双冰凉的眼睛淡淡地看了一眼,转身往门口走去。
“等等。”
白子轩的脚步顿住,他沒有回头。
杜薇薇缩在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看着男人修长的背影,“如果我说我欺骗你,我真的不知道那份名单在哪里会怎样?”
“送你回去。”清冽的声音,沒有一丝感情。
“骗你的,我其实是知道的,只是一时想不起來我爸交代我放哪里了。”杜薇薇皱了皱眉头,有些厌恶地说道。
她就算是死也不想回到哪种地方了。
“那就最好尽快想起。”
男人抛下这样一句话,淡漠地走了出去。
这算什么,大半夜的站在自己床前,她沒被吓死已经不错,还这样阴阳怪气的,跟阎爵的人一个比一个神经,白白浪费了一副好的皮相。
杜薇薇第二天醒來,肚子咕咕叫了起來,她起來后踩着干净的地板來到客厅,这里是暗夜里最最顶级房间夜,她以前只听说这个地方,是暗夜幕后的老板住的地方,客厅很大,放了一架白色钢琴,无论从外表还是气质上來看,都是上乘工艺,她以前在杂志上看见过,施坦威的钢琴是运往大陆唯一一台,据说在拍卖会人被人以一千五百万的价格卖走,沒想都会出现在这里。
修长的手指在黑白键上跳跃着,那双手骨节分明,如玉芝兰的手显得特别好看,音乐听起來很舒心,杜薇薇靠在一边墙上,感受着被施坦威的灵魂被驾驭在一双手下,演奏出一首天籁之音。
琴声戛然而止,男人合上琴盖从钢琴前站了起來,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杜薇薇收回了视线,忙埋下脑袋,那一刻她看到男人皱了眉头,好似她打扰了他的宁静。
然后她就看到了在客厅的茶几上放着的一份早餐,她往男人的房间望了望,门关的紧紧的,拿起早餐吃了起來。
除了不能走出这个房间,这份待遇已经很不错,最少她能睡个安稳的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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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爵只在医院里住了一周就出院了,而苏锦瑟却还要在医院疗养一段时间,让她觉得不公平的是,明明他受的伤比自己还重,当时差点都沒命,可他却比她先出院。
玲姐每天都会來医院照顾她,在家里给她带一份熬好骨头汤送來,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
听说她又受伤了,毛毛來看过她一次,并再三的责备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她,问她还当不当她是朋友。
毛毛在医院陪了她一天,晚上才走。
苏锦瑟在医院又住了几天后,准备出院,阎爵早回到春华园住,有时候白天会过來会,其余的时间都是玲姐在陪着她。
她脚虽然现在已经好了很多,能下地走路,医生吩咐她这一个月内最好不要随便走动,等情形稳定了才行,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