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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实就是,分明不是一家人,却偏偏凑在一桌吃饭的感觉,那是相当尴尬!我隐隐觉得,我的这个一时兴起的决定,错了。——莫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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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渊却看着方金死死抱住莫相思的模样,眼眸刹那间深邃,可是那一抹杀气只是一瞬,转眼间他便换上了他的温文尔雅:“你随意。”
此时房间中当家的便也只剩了莫相离一个,莫相离看着龙渊,她虽然身体虚弱下不了床,可是却也急忙吩咐着:“秀儿,快给王爷倒茶。”
龙渊摆了摆手,示意不用麻烦,他看着床上那个刚刚被方金吓到的婴孩啼哭不止,便也缓步过来,那孩子却仿佛看见了他的模样,瞪着大眼睛忽闪忽闪,不再哭了,只是胖乎乎的小脸上依旧还有泪痕,十分惹人怜爱。
“肖流的孩子?”
莫相离却忽然愣住,她不知道龙渊是如何得知这孩子的父亲的来历的,后来想着想必是莫相思跟龙渊说的,才渐渐心安,只是一时却不知是不是该应承。
静静地打量着莫相离的神情,龙渊却先她开口:“不是肖流的孩子。”
上一句是问句,这一句却是肯定。
莫相离的心中此刻却是一沉,愣愣地看着龙渊。有三分惊悸,更多的是惊疑不定。龙渊却并没有再逼问,莫相离的心思许久才缓缓平静,以龙渊的手段和心思,要看出来并不难,莫相离才终于缓和了声音,问:“王爷,是如何得知的?”
龙渊缓缓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摸了摸婴儿粉嫩的脸庞:“本王不过随口一说。只是觉得,此时岐临国王室的血脉,不该出现在中原。”
莫相离心中也是了然,是啊。如果这真的是岐临国的王室血脉,如今岐临国和中州战事频频,岐临国的人又如何会把自己王室的骨血留在中州。
“王爷明察秋毫,相离佩服。”
“你不必紧张,我说过。我只是随口一问,不会对旁人乱说。”
莫相离心中又是一暖,低敛了眸子:“多谢王爷。”
小谦却仿佛十分不怕人的模样,竟然伸出了一双小手紧紧握住了龙渊的食指,塞到了还留着哈喇子的小嘴里,磨牙似的啃咬。
莫相离急忙阻拦,龙渊却唇角却带了淡淡的笑意:“无碍。”
莫相离看着龙渊的神色,忽然轻声道:“王爷,喜欢孩子?”
龙渊的逗弄着小谦的手却忽然僵了一下,他收回了手。缓缓直起了身子,看着莫相离的眼眸仿佛依旧温和的笑着,可是眸低却划过一丝暗流,这个女人,果如云流宵所言,心思细密,刹那便能发现旁人无意间表露的一丁点心思和喜好。
和莫相思比起来,她的确是有一颗七巧玲珑心。
龙渊淡淡一笑,从来喜欢不动声色窥探别人的人,最不喜的便是被别人窥探。他却并不欲多言,只是淡淡道:“也许吧。”
此时,莫相思终于拉了停下啜泣的方金进来,只是方金躲在莫相思身后。看见龙渊,依旧害怕得发抖。
莫相思笑着对龙渊道:“让王爷见笑了。也不早了,刚刚听方忠回来说,中午的酒席都备好了,王爷怕也是饿了,不如先入席吧。”
莫相离现在不能动。自然不方便过去,便辞别了龙渊,只是看着龙渊离去的背影,心中多多少少有几分不安,她复又低头看着襁褓中的小谦,逗弄着孩子,可是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眉头也是微微蹙了起来。
方家正厅不大,况且方家没落之后,这也是第一次在方家接待想龙渊这个等级的高官,而且时间又仓促,自然来不及布置歌舞。
可是龙渊一进正厅,看着眼前有条不紊的布置,也是能看得出,方忠是从那个鼎盛家族中走出来的。他布置的一切都很有皇家规范,十分符合礼数,只是规模上略有不足罢了。
可是这样的布局,终究少了几分家族里该有的年味,让龙渊不自觉地想起了宫里的年终节宴,每一年,每一次,每一天,都是这样的,华贵典雅,却冰冷无情。
方家的这一餐一饭,也不知为何,竟然吃得如此索然寡味。
仿佛便是因为多了一个人的缘故。
莫相思和龙渊原本就没有多少话说,而其他人自然都是讷讷不敢言语,方忠倒是有心接待一下贵客,可是他的身份不够,在这种宴席上连落座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在莫相思身后伺候着,实在不适合和龙渊搭腔,故而这一桌,也就禹岩时不时地和龙渊交谈两句,可是却也依旧只是官场上的恭维罢了。
毕竟龙渊的身份在这里,众人一顿饭都是吃得战战兢兢,十分辛苦。
而这里最举重若轻的便是龙渊了,莫相思曾一度觉得他变态,看着别人战战兢兢,自己就很开心的样子。
可龙渊却满不在乎,闻名不如见面,方家的人、相思门的人再如何都是别人话中的模样,如今也不过一起吃了一顿饭,方家众人的大致情况,龙渊也算是了然于胸了。
不过依旧可以看得出,相思门的人毕竟是江湖草莽出身,对于官场甚至商场上应酬太极,还是相当生疏的。
而最难受的还要数莫相思,她原本是好意,想让龙渊来一起热闹热闹,却不知为什么,因为他的身份还有他也和大家不熟的原因,就仿佛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