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璟羲一走,季母立即没了忌讳,“阿静,你肚子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闻言,季静诧异的望着自己的母亲,心中纳闷从未问起过这事的母亲,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没有。”为了节省不必要的麻烦,季静选择了隐瞒腹中早已孕育着一条小生命。
“你们在避孕?还是……”季母宁可是第一种,也不希望是第二种。
“妈,你就别担心这个了,避孕是我和阿磊商量过的决定。现在我们都年轻,不希望有孩子绑住我们。”季静汗了,不过更纳闷的到底是谁向母亲提起这事。
“你已经二十四,不年轻了。”季母有些发愁,怎么女儿就一点都不着急?
季静淡定的望着自家老妈,“妈,你也是三十才生下我。”
季母一噎,气恼的道:“妈的情况和你不一样!”她二十九才结的婚,三十生下她不是很正常么?
“在我看来就一样。”季静固执的道。
季母被季静的固执气到不行,感觉外孙这事还是找女婿谈比较靠谱。
结婚六年,纵然女婿不在意,难道亲家会不在意?
女婿又是家中大儿,若是卡在中间不上不下也罢了,偏偏是大儿。
此时,两人走到火车站门口,聂璟羲的车早已停在外边,上车后因存着某种心思,季母待他那叫一个热络。
聂璟羲心中虽然纳闷,但是俊颜带笑,不管岳母大人问啥说啥,态度认真一点便是。
果然,季母见他这副真诚恳切的态度,心底那叫一个满意,偷偷和女儿得瑟,“我就说我看人的眼光不错,那些家伙妒忌你嫁得好,整天说三道四。”
“妈……”季静无奈的望着自家老妈,“你理那些人干嘛?你都说了他们是说三道四。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就说呗,又不会掉一块肉。”
“哎,我这不是气不过嘛!”明明自个女儿和女婿小夫妻俩恩恩爱爱过日子,却有一票人在旁整天诅咒自个女儿守寡,她心里发堵呀!
“你这次来喝那个什么舅的喜酒,我怎么不知道我们还有这一门亲戚?”若是有,按母亲的心性早在她嫁到a市时,就已经找上门托关系,让对方时常来探望自己了。
“哦,这事呀……有人给我一万块,请我过来喝口喜酒。我想着过来瞧瞧就能收入一万块,又能顺便看看你,就答应了。”最重要的是,她还要和女儿谈谈孩子的事。不然,谁为了这一口喜酒,大老远的过来?又不是吃多了撑着,也不是什么亲近的亲戚。
季母说得风轻云淡,季静和聂璟羲却是黑线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