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岛脸色铁青的看着这一片的废墟,当她愤怒一炮轰烂了整个酒馆后,一股强烈的悔意瞬间充斥了她的身心!
“我为什么要杀了他!为什么!”
“不就是他和别的女人羞羞不要脸吗?她是他的太太,这是很正常的,夫妻之间的事情呀!我为什么要这么生气,为什么要杀了他!”
“我不该杀了他,我错了,我真的不该杀了他,我真的错了!”
“我为什么要后悔,为什么要难过,不过杀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凡人,而且,他还是杀了浪速的凶手,我杀他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呀!”
“为什么!为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我会难过,会后悔,会伤心,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逐渐陷入了癫狂状态的松岛脸上不断的变化,无数种情绪在她的心里纠缠搏斗,她甚至还产生了干脆把这个世界毁灭掉好了的念头。
最终,松岛的理性还是占据了上风,脸色无比难看的她默默的收起了自己的舰装,重新变成了人类的样子,一声不响的,傻不愣登的,跟行尸走肉一般的,离开了眼前的废墟,连答应了她姐妹的小玩意也忘了,就这么直愣愣的回到学院去了。
松岛的脸色固然难看,可有一个人比她的脸色更难看,这个人自然就是东乡平八郎,虽然酒馆的老板和一个伙计已经被他拉了出来,可是在闹市区一个酒馆被大炮轰的稀巴烂,一定会成为佐世保未来一个月的头版新闻,而他这个最佳的替罪羊也会彻底失去自己的政治前途。
“不行!我是未来的海军元帅!我还有广大的前途,我费尽了心机才爬到了现在位置,我绝对不能就这么倒下去,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东乡平八郎不甘心的想着,他的大脑疯狂的运转,试图找到一个能解除当前困境的办法。
“我唯一的生路就是流年枫了,只要能抓到流年枫,带他去军部,揭穿他的能力,我就一定可以挽回自己的失败,重新成为军部的明日之星!”左思右想,东乡平八郎的生路似乎就剩下流年枫一个人了。
“可是,流年枫已经死了,没有人能逃过松岛如此近距离的一炮,我就算找到了他的尸体,也没办法和军部证明他的能力,证明他可以变身成为舰男的能力!”这条路是死路,死了的流年枫是没有任何价值的,这条路似乎也已经被堵死了。
“等等!谁说流年枫已经死了!”东乡的脑袋里忽然闪过了一道闪电“谁说流年枫一定会死!说不定,他还活着,不对,他一定还活着!”
东乡平八郎猛然清醒过来了,如同疯了一般的冲进废墟中,开始徒手清理,拆开这些废墟,试图找到废墟底下的流年枫。
而这个时候,大量的被巨大的炮声吸引的围观群众也聚拢到了这附近,一个熟悉的酒屋凭空变成了一堆的废墟,这可是佐世保一年也难得一见的大新闻呀!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聚集到了废墟的周围,逐渐的,居然有上千人聚集到了一起围观,而一个人在废墟中疯狂翻动残骸的东乡平八郎自然成为了所有人注目的焦点。
“那个人在干什么呀?”
“你瞎呀!这都看不出来,这是在救人呀!”
、“是呀!看他这么拼命的样子,说不定那人的亲人朋友在里面呢!”
“对的,对的,这家伙太可怜了,说不定里面是他的爸爸,妈妈,恋人什么的!”
“不可能!这个人我认识,他是学院里的教官,孤身一个人在佐世保,哪里有亲人在这里”
“那这么说这就是天大的好人喽!”
“是呀!一定是个好人!原来这年头帝国还是有好人的!”
“哼!你们这些人还有时间在这里闲聊,没看到帝国的军人已经冲上去了吗?作为帝国的汉子,岂可以在这里袖手旁观!我要帮他!”说这话的是一个文弱的年轻人,他被东乡的举动所感染,也冲上了废墟中,开始救人。
“他说的对!我们不能让帝国的军人一个人孤身奋战,是帝国的汉子就跟我一起去救人!”越来越多的人被东乡平八郎的行为感染,冲上了废墟,开始徒手救人。
东乡平八郎发现他不再孤单了,很多饭也没吃完的人和他一起冲上了废墟救人,这让东乡也非常的感动,不断说“谢谢,东乡平八郎谢谢大家了!”
“后来,这个场景被路过的腐国记者拍了下来,不但发到了《佐世保日报》上面,还远渡重洋的登上了《腐国周刊》的杂志,引发了国内国外对东乡的一致称赞。”
这是后话,我们暂且不说,单说在无数见义勇为的日本好心人的帮助下,加上木制的房子本身并不难以清理,不到十五分钟的时候,就在废墟的中心清出了一个洞口。
“有人!那里有人!”一个好心群众率先发现了被压得死死的流年枫,他兴奋的高声叫喊,顿时把包括东乡平八郎在内的人都吸引过来。
“哎呀!他身上压了三根横梁,估计已经死了吧!”
“对呀!被三根横梁直接击中,他活不了了!!”热心群众们观察了一下流年枫被压的状况就纷纷得出这个人死定了的结论。
如果是一般人,自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但流年枫不是一般人,东乡平八郎也知道这一点!“诸位!还有希望的!还可以再抢救一下的!”看到热心群众有要散开的情况,心急如焚的东乡平八郎立刻劝说起来。
“没用的!这横梁各个都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