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分钟,秦杨便穿了身浴衣走出浴室。
一见窝沙发上小脸耷拉到一半的蔡小凡,秦杨奇怪的问道:“你怎么还在这儿坐着?”
“你说我为什么还在这儿坐着?”蔡小凡番了个白眼,“有你这么待客的吗?
秦杨立刻反应过来,“房间这么多,你住哪个不行?”
“拜托,这是你家,不是宾馆!”蔡小凡更来气了。冷落了我半天,你还有理了?
“你可以把这儿当宾馆。”秦杨淡然一笑。点上一根烟,往沙发上舒舒服服的一躺,按开了电视。
这房子是他前几天才买下来的,精装修带全套家具,光是卧室就三个,他自己随便挑了一间,剩下的两间都没动。
之所以买个现成的房子,一是为了住的舒坦,二是为了行事方便。
但没有给蔡小凡安排房间却另有原因——要不了几天,他就会离开。在他心里,这个房子跟那些临时栖身的宾馆没什么区别。
“你还躺下了!”蔡小凡气鼓鼓的瞪着秦杨,这一看不要紧,女孩的脸唰的一下就红到了耳根。
秦杨的浴衣是那种常怀式的白大褂,两边的衣襟往中间一搭,再用腰间的一根布带往中间一系就算完活。站着的时候只露出小腿,往哪儿一躺,胸口、肚皮和腿就全都露出来了。
蔡小凡哪儿见过这个?一时间,一股男性的阳刚冲得她胸口都有些发闷。再也顾不得纠结自己睡哪儿的问题,连忙踮起脚尖,逃也似的跑进了浴室。
拍着胸口连做了几个深呼吸,蔡小凡的心跳才渐渐平复下来,但脑子里却怎么也挥不去刚刚见到的那一幕。
厚实的胸膛,结实的腹肌,还有胯下鼓鼓的一包——这个男人好强壮!
先胡乱的洗了把脸,将脸上的浓妆卸去,又小心的将紧身裙从头顶脱下,等到花洒喷出来的水把她滚烫的玉体打湿的时候,蔡小凡这才忽然发现浴室里的浴巾似乎只有……一条。
盯着那条明显有些水渍的淡蓝色浴巾,蔡小凡的脸上又升起了一抹红晕。
难道用这个擦?
不行!
那不就等于间接跟他身体接触了吗?
侧耳一听,依稀能听到一点电视的声音,蔡小凡便娇声喊道:“唯!秦杨,你睡了没有?帮我再拿一条浴巾吧!”
“没了,就那一条,你凑合着用吧。”
秦杨的回答让蔡小凡立刻大囧起来。
这可怎么办?
这个澡蔡小凡冲得比任何一次都要长。直到一个多小时之后,客厅里的电视没了动静,她才关掉花洒,拿起了那个秦杨用过的浴巾。
柔柔的绒毛在光洁的肌肤上轻轻擦过,蔡小凡的心跳又莫名的加速起来。尤其是当绒毛划过胸前的那两耸玉珠和腿间的那片泥泞之地的时候,那种奇异的感觉竟让蔡小凡两腿有些发软。
好不容易将身上的水珠擦净,蔡小凡又意识到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没有衣服可换!
侧耳附在门上仔细的听了好久,直到确认秦杨真的不在客厅,蔡小凡才抓起浴巾胡乱的在在胸前一围,夹着那件吊带紧身衣蹑手蹑脚的出了浴室。
该去哪个房间呢?
三间卧室,两间朝阳,一间背阴。按照正常的逻辑,秦杨肯定会选择一间朝阳的卧室,而她又不确认秦杨到底选的哪一间。于是,蔡小凡便轻轻拧开了背阴那间卧室的门。
房间里一片漆黑,蔡小凡伸手在门边的墙上摸了半天也没摸到房间顶灯的开关,她便垫着脚尖走到了床边。
刚想伸手摸摸床上有没有被子,忽的,手腕像被钳子夹住一般,紧接着一阵大力传来,没等她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已经被摔倒在地,娇躯也被一道重重的黑影压住了。
蔡小凡想喊,但脖子却被卡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蔡小凡想挣扎,但胳膊被扭住了,轻轻一动就钻心的疼。更要命的是,草草围住的浴巾已经滑掉,那道黑影就那么紧紧贴在自己光洁的肌肤之上,胸前的两对蓓蕾被压得变了形,腿间的那片泥泞也被直接顶上了。
放倒蔡小凡的自然是秦杨。
杀手的逻辑自然也与常人不同,秦杨不但睡在唯一一间背阴的卧室,而且还专门把窗帘换成了不透光的那种。
但终归是在自己的窝里,秦杨的警惕放松了不少,直到蔡小凡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前他才猛然警觉,下意识的就用出了标准的擒拿招式。
右手将目标的左手压在地上,左臂弯曲,肘部顶住了目标的咽喉,同样弯曲的右膝盖则死死的抵在目标两腿之间的要害。
嗯?有些不对,这刺客也太菜了吧!好像一点功夫也没有,而且似乎……还光着身子。
自己反握的左手好像扣在一团宛如刚出炉的馒头一般的柔软之上,一粒葡萄粒一样的突起刚好顶在掌心——这好像是女人的……
坏了!
秦杨忽然意识到压在身下的人是谁。
慌忙松开擒拿,抬手打开了壁灯。
“啪!”
果然,躺在地上的正是脸色憋得通红的蔡小凡。双手刚刚解放,她便抱着脖子一通干呕。
她怎么光着身子跑到这儿来了?
主动投怀送抱?
想不到外表清纯的蔡老师竟也如此开放!
但等看到被摔倒一边的浴巾和吊带紧身衣的时候,秦杨才忽然明白了过来——她这是走错房间了。
一时间,秦杨心头满是歉意。
伸手刚想把蔡小凡扶起来,目光却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