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距离云诗诗只有几尺的距离,她见云诗诗将手放在腰间,天生的危机意识让她停住了身形,她本能的撤身退后,看着云诗诗看她耍什么鬼把戏。
哪想云诗诗就抬手将腰侧抓了一抓,然后对着阿朱笑眯眯道:“阿朱姐姐,你刚才不是要杀我吗?怎么又不杀了?”
阿朱见云诗诗痞痞的,倒有些搞不懂这个女人是不是有什么后招,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
见此,云诗诗在心里无比的乐呵,所以说越聪明的女人顾虑就越多,其实她刚刚是想要掏出银月,但奈何这蛛网太紧了,她也拉不开,所以就故意将手停下那里,她就是想看看这个女人会不会着了她的套,却没想到还真的不敢进她的身了。
“阿朱姐姐,不说我说你啊,你说你一个人势单力薄的,你干嘛非要跟我们作对呢?那个木琴对我很重要,你若是愿意忍痛割爱,我云诗诗发誓绝对不会为难你,而且还会保护在这玉灵山不受欺负!你看这笔买卖多划算,你可一定要想清楚了啊,我家夫君可是要等的不耐烦了,你可要快一些。”
云诗诗就是要打心理战术,她知道跟聪明的女人谈判,一定要威逼利诱,他们不会轻易相信你说的,但她更愿意选择对她更好的那一条路。
讲了那么多,阿朱虽然没有动,但眼里还是闪着精明的神色,显然是对云诗诗的话语半信半疑,她不敢再贸然接近云诗诗,反而伸出手,一道蛛丝自手腕一出,便朝着云诗诗射了过去。
见此,云诗诗不躲不闪,反正已经搞成这个样子,再多一些蛛丝也无妨。更何况,她还想打消阿朱的警戒心,所以于情于理她都不能躲。
顺利的将云诗诗又绑了一层,阿朱这才转过视线看着花无爱,柔柔开口:“公子,你的爱妻已被我抓住,你看……”后面的话她并没有说出来,对于聪明人而言不说出来效果反而更好。
花无爱看了那么久的戏,也看的差不了。他将手中瓜子一扔,随即伸了伸懒腰,这才看着阿朱,悠悠问道:“不知阿朱姑娘想要如何?”
“公子如此聪慧,又何必多此一问?”面对花无爱,纵然阿朱手里有云诗诗作为人质,但不知为何她还是恐惧,一种见到强者而发自内心的恐惧。
花无里幸灾乐祸的云诗诗,随即挑眉道:“本仙逍遥自在惯了,向来也不喜受人威胁,即便她是本仙的妻子,本仙也是一概而论,你若拿她要挟本仙,那便是走错旗子了。”
花无爱此话一出,云诗诗立刻变成死鱼眼,感情这货也是个落井下石的主。
阿朱不知道花无爱的话语有几分真几分假,所以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看着云诗诗将手中蛛丝一收,将她吸了过来一把扣住了她的脖子,笑意盈盈的看着花无爱,继续开口:“公子,现下我与她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你真的要痛下杀手?”
“我何时说过要痛下杀手?”花无爱调笑反问。
此人如此反复无常倒是让阿朱无法揣度,她扣住云诗诗颈项的手微微一收,好像耐心用尽,眼神也瞬间变得狠戾起来:“我不管你想要做什么,这木琴我是决计不会给你的。要么,我与这女人玉石俱焚;要么,你放了我,只要我成功逃脱,我也会放了这个女人。”
见阿朱撕破脸皮,花无爱依旧云淡风轻:“哦?这木琴对你而言竟比性命还要重要?”
似乎被戳中痛楚,阿朱撇过脸,语气冷硬道:“这与你无关,你到底放是不放?莫要等到我的耐心用尽!”
“你是不是暗恋一个帅气的男人?这木琴是不是他给你的?”未等花无爱回话,云诗诗便将脖子往后移了移,又准备攻心战。
再次被戳中心事,阿朱简直怒不可遏,她张开渐红的媚眼,迅速将手收紧,语气也变得越发恶毒起来:“谁让你多嘴的!难道我没有告诉你我的事你少管?还是你真的想早点去见阎王!”
“咳咳!”云诗诗虽然被包在网里,为了不被掐死,她透着网死命的拽住她的手,让自己好受一点。等到她缓过一下气来,就赶紧刺激她,“阿朱,你一人在此修炼,对外界不熟,倘若你的情人已经娶亲,莫非你还想抱着古琴前去寻他?”
被云诗诗这么一说,阿朱果然瞪大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你胡说,你胡说!他不会的,他不会的!”
“什么不会?若你真的相信不会,又怎会是这般表情?你这分明是对自己不自信的表现!”云诗诗因为喉咙被压住,所以话说的有些嘶哑,但这是她唯一可以压制阿朱的机会,即便难受,她也必须要说,“阿朱,若我猜的没错,你这木琴怕也是偷偷盗取的吧?那个男人,他根本就不爱你,一直以来也不过是你的单相思而已!你、亦不过是个追寻他人脚步的可怜人。”
“你这个贱女人,你满口胡言乱语!这木琴是他相赠与我的,他说过只要我能修炼成人,就会让我呆在他的身边贴身伺候。说什么不爱我,他若是不爱我,为何又要对我说这样的话?!你是羡慕我对不对,你根本就是羡慕我得到他的爱,而你望尘莫及,故而嫉妒与我!你这样的女人,还不如去死!”
阿朱近乎疯癫,她将一只手改为两只死死的掐住云诗诗的脖子,这一刻在她的眼里,这个女人就是想要躲得木琴冒充她去相会他的男人!定然是这样,定然是这样的!
云诗诗被她扣得缓不过起来,俏脸也越发的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