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博走近了一看:“子承?”
再推开女子,“三嫂?”
这两人,搞什么鬼?大半夜的跑来他三哥的坟墓前喝酒?还醉成这样?
“哇——哇——”颜旭之抱紧颜博的脖子,死命地哭。
颜博这会子也顾不得摇醒廖子承和冷柔了,就哄着儿子道,“旭之不怕,没事了,爹爹在这儿呢,啊?弟弟呢?你弟弟在哪儿?”
颜旭之根本没听懂颜博说什么,就一个劲儿地哭。
华珠赶过来,看见这一幕,眉头先是一皱,一股酸酸的醋味儿蔓过心扉,但很快,她又发觉冷柔与廖子承不对劲。似乎……睡得太死了些!
桌上只有两个酒杯,地上只有一个酒壶。
廖子承堪称千杯不醉、万杯不倒,区区一壶怎能把他灌得不省人事?
华珠上前,解了氅衣给廖子承披好,随即将廖子承抱入怀中,轻轻地唤他:“子承,子承你醒醒。”
颜博看向华珠:“二妹,敏之没找到!”
华珠眸光一凉,抬手拍了拍廖子承的脸蛋:“子承,子承你快醒醒!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叫不醒廖子承,华珠又放下他,绕过去叫冷柔,冷柔的身上没有酒味儿,可为何也睡着了?或者……晕了?
“三奶奶!三奶奶!三奶奶!”华珠大叫了几声,冷柔也没反应。
华珠从怀中取出火折子,吹亮了在周围一照,发现地上有一滩血迹。
这血迹……是谁的?
廖子承的、冷柔的、还是颜旭之的?
华珠又对颜博说道:“姐夫,你检查一下旭之受伤了没有?他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哦,好!”颜博盘腿坐下,用氅衣把儿子护在怀中,尔后撩开他衣服,仔细摸了他胳膊、腿儿和身子。摸其它地方时,颜旭之还蛮享受,哭声止住,可当颜博脱了他鞋子,摸他右脚时,他又“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二妹,把火折子拿来看看。”
华珠拿了火折子过去,借着火光一照,一个清晰的图案映入了二人眼帘。
又是一个鸽子血纹身,但很小,约莫只有一寸左右,像一个没有封口的三角。
“这……这是什么呀?”颜博心疼得要死,纹身可是很痛得,虽然不大,但毕竟是下了针。一个孩子,怎么受得住?
若说颜博和王三爷的纹身,尚且能够看做是阿拉伯数字1和2,那么这个……实在跟后面几个数字完全扯不上关系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华珠又来到廖子承身后,解开他腰带和扣子,把手伸进他后背摸了摸。
没有,他的后背没有肿起来的感觉,应该是没有纹身。
华珠又走到冷柔身后,用同样的方式摸了冷柔的,却,摸到了一块凸起。
眸光一动,华珠说道:“姐夫,你先去前面弄辆马车来。”
“好!”颜博抱着颜恒之走掉了。
约莫过了两刻钟,一辆马车驶来,颜博跳下地,先抱了冷柔上车,再抱了廖子承上车。
马车缓缓地跑了起来。
颜博抱紧哭累后陷入沉睡的颜旭之,面色如铁:“二妹,敏之会去了哪里?”
两个孩子一起失踪的,应该一起出现才对,为什么……不见了一个?
还有,颜婳和碧水去了哪里?
华珠的心底有太多太多的疑惑,偏偏廖子承和冷柔,谁都不醒。
现场无任何打斗与挣扎痕迹,唯一的线索是一滩血迹,而且是黑血,似乎……有谁中了毒。可中毒者印堂发黑、面色发紫,廖子承、冷柔、颜旭之,全都没有这种征兆。
突然,华珠又想到冷柔背后的异常,调亮了灯芯,对颜博道:“我要给三奶奶宽衣。”
颜博很自觉地转过身。
华珠看了一眼因为条件的限制而不得不同床共枕,甚至盖同一床被子的廖子承与冷柔,幽幽一叹,拉开被角,把冷柔侧过身,撩开她云裳,定睛一看,懵了。
是鸽子血纹身没错,但图案好生奇怪。
倒着看的话,很像阿拉伯数字3,与王三爷背后的2一样,都非常平直、棱角分明,几乎没有弧度。
难道颜博、王三爷、冷柔、颜旭之的纹身分别是1、2、3和一个并未封口的三角形吗?
那个未封口的三角形,像罗马数字v(5),也像西洋字母v。再想象力丰富一些的话,也像甲骨文“口”,只是少了一横。
可无论是数字v(5),还是字母v,或者甲骨文“口”,都与前面的1、2、3不成系列。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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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内容实在是太烧脑子了,烧我的脑子,我真是花时间找罪受哇,一次性烧完,我以后只能写小学生作文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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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曲幽是个病咖,她这辈子做过最病态最无耻的事就是偷那个老男人的户口本写自己的名字,死也要坑他做一回,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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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壁咚一声把她抵到墙上:“既然领了证,就要履行义务!”
“什,什么义务?”
“传、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