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遍,放开。”
“我也再回答一遍,不放。”
嘭!
……
华珠出门,要摘些海棠花瓣泡澡,一出门,就看见海棠树下,挂着一个人,华珠吓了一大跳,定睛看清他模样后低叱道:“啊!顾绪阳!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挂到我树上干嘛?”
顾绪阳的嘴角抽了抽,难为情地苦笑道:“那个……帮个忙,把我……弄下来……”
……
“啊——啊——啊——”
天未亮,华珠被一阵尖叫猛地惊醒,睁开眼,聚精会神地听了一番,好像来自隔壁雅歌与染千桦的房间。华珠忙穿了衣裳走过去!
屋内,雅歌一手揪住衣襟,一手操起枕头、被子、鞋子、罐子、花瓶……但凡拿得动的东西,朝对方狠狠地砸了过去!
“你这个sè_mó!混蛋!变态!干嘛摸我胸?你谁呀?”
流风眨了眨黑宝石般璀璨的眼眸,一边轻松地避过雅歌的袭击,一边很认真地打量着雅歌的容貌。
雅歌火大了,她一起床就看见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少年坐在她床边,当即吓得魂飞魄散,她赶他走,他却非但不走,还伸出咸猪手,袭她的胸!长这么大,她连手都没被男人牵过……
气死她了!
真的气死她了!
更气的是,这个家伙是什么妖怪?她丢了那么多东西,怎么一样也砸不中他?
雅歌恼羞成怒,快要疯掉了,眼神一瞟,端起一盆洗脸水,连同盆子一块儿朝流风泼了过去!
她放开手的一霎,xiè_yī的衣襟散开,露出蜜色柔美的肌肤,和那对刚刚发育的小可爱。流风的身子一僵,忘记了闪躲。
嘭!
铜盆直直砸中了他额头。
一个大包鼓了起来,边角的血丝也流了下来。
雅歌见自己终于得逞,解气地拍了拍手,可一瞧对方死死盯着她前胸的模样,又低下头一看,“啊——啊——混蛋——”
全部走光了……
呜呜……
流风是流着鼻血出来的。
半路碰到正朝这边赶来的华珠,脸红得像猴子屁股。
华珠拉住他的手,用帕子擦了擦他额头上的伤口,蹙眉问:“怎么弄成这样了?”
流风把食指放进了嘴里。
华珠一惊,这是被人揍的吧?被人揍成这样了你还开心?你缺心眼儿啊?
染千桦与廖子承随后也赶来了,问清了事件的来龙去脉后,无言以对。流风这孩子的特殊癖好……实在叫人不敢恭维。
染千桦决定送雅歌回驿馆。
雅歌一直到走,眼底都噙着泪水,鼻子和脸蛋红扑扑的,恨不得把流风给撕成粉碎。
流风约莫也知道自己惹人家姑娘生气了,就傻呆呆地坐在窗前反省,他想啊,以前廖子承与华珠吵架了是怎么和好的呢?又是怎么逗对方开心的呢?最后,他脑海里灵光一闪,追上了刚刚启动的马车。
雅歌根本不想看到他!要不是知道他是廖子承的“儿子”,一定会一剑杀了他!
流风讨好地把小礼物塞到雅歌手中。
雅歌幽幽地瞪了他一眼,“什么啊?”展开一看,“啊——死流风!你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华珠揉了揉耳朵,倒吸一口凉气,她坐在流音阁,都听到了雅歌的咆哮,不知道流风又干了什么惹毛她的事。
廖子承坐在华珠对面,一张书桌,一人用一边。华珠在拼梅庄地图,廖子承在看军中密报。
华珠举起其中一份羊皮地图,对着阳光照了照,叹道:“两个多月了,还是没找到淑云的那份地图怎么办?”
流音阁、半月居、蜂房、蜂箱……甚至府里,但凡淑云去过的地方都被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可依然一无所获。甚至,华珠连私房菜馆和大觉寺附近的小别院也搜了,一点眉目都没有。
距离佛龛留下血泪已经过去两个多月,虽然她没出任何差池,可心里总像悬了一块儿大石,必须找到梅庄、破解佛龛之秘,这块儿石头才能落地。
廖子承站起来,俯身,扣住妻子的头,在她朱红的唇上深深地吮了一口。爱极了一抬头就能看到她,一动身就能吻到她的感觉。
“有些东西越找越没有,不找的时候它反倒自己蹦出来。”
华珠舔了舔被他吻过的地方,甜蜜一笑:“那倒是。”低头,继续拼地图,拼了一会儿,笑容又慢慢淡了下去,“可是,就算我们找到梅庄第四女的地图,还有太后手里的那份,她那份,怎么弄到呢?”
明德太后不像别的女人,她似乎……没有弱点,说她想霸占朝堂吧,不尽然,毕竟她退位许多年了;说她偏疼某个孩子吧,也不尽然,只是相对而言,待燕王一脉与长乐公主更好。所以,要得到她的地图,实在……无从下手。
廖子承放下一封密报,又拿起另外一封:“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只要相信,奇迹就一定能出现。”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励志了?”华珠歪着脑袋,眯眼问他。
廖子承放下密报,十指交握,很认真地看向了华珠:“我曾经看过一则报道,是关于宇宙的。”
“宇宙是什么?”
“你可以理解为……我们头顶的天吧,不过它比天更广、更幅员辽阔。”
华珠似懂非懂。
廖子承接着道:“那些研究这方面的专家说,宇宙有一种非常神奇的力量,掌控着人间的各种规律和发展。它能接收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