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放火的事情都没少干,偷鸡摸狗的算什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金晓溪的在屋顶之上快速的越过,看着下方对她来说形同虚设的守卫。
“神虚宫的守卫也不咋地,连你这么一个大活人都发现不了。”看上去很是嫌弃的模样,肉包笑道。
并没有回答肉包的话,金晓溪面巾下的嘴角勾起,按照白天就打探好的方向,很快的来到了所谓的长老斋。
长老斋是一栋数层的小楼,大门上方龙凤凤舞的写着长老斋三个大字。
这长老斋正如其名,就是神虚宫长老们所居住的地方。
“肉包,银墨海具体是住在哪一层?”大概看了一下长老斋那不下于十层的结构,金晓溪便是开口问道。
“惊鸣告诉我是在最上面一层,那老家伙的宝贝不少,向来都是守在自己的身边的,特别是那个风铃草,当时他为了得到它,和一只猛兽决斗,半条命都丢了才终于得到,简直恨不得连睡觉的时候都把他给抱在怀里了。”
“看不出来,你和惊鸣的关系倒是挺好的啊?”虽然今天是派肉包出去打探消息了,但是却是没有想到肉包居然是对着惊鸣下手,打探出来的消息。
“呸,要不是看在它告诉我这点情报的话,早就一口给他注射点速毒液进去了!”哼哼唧唧的说了这么一句,肉包可没有忘记惊鸣一开始把他含在嘴里的事情。
“你就知足吧,要不是因为惊鸣有着专人看守,指不定的话还能带着我们下山呢。”想到这里,金晓溪便是不由的一声长叹。
要是想要操控惊鸣的话,一定要有着专门的哨子。
惊鸣只有听到那种特殊的哨音才会行动,不然的话,他们偷到东西就能直接下山了,也少了不少的功夫。
不过,即使有了哨子金晓溪也不会使用,所以想要让惊鸣带他们下山的这个想法是行不通了。
想到了这里,金晓溪稍稍的吸了一口气,看着那长老斋的最高层,卯足了力,三下五除二的便是冲了上去。
轻功向来都是不错的,这样的高度对于金晓溪来说简直就是如履平地。
一溜烟的冲到了最顶层,金晓溪看着窗内传来的亮光,小心的趴在了屋顶。
轻手轻脚的掀开了屋顶上的砖瓦,金晓溪小小的身子灵活,很快便是钻入了屋内,稳稳的落在了房梁之上。
将自己的气息完全的隐藏了起来,金晓溪探出头来,看向自己正下方的那两道身影。
只见银墨海面色如同墨汁一样的难看,唇上没有半点的血色,显然今天龙御天的那一脚让他受了不轻的伤。
而银墨海身边,脸上带着各种淤青的银蝶更是因为骨头才被接好,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起来,“爹,爹爹……金晓溪那个贱人如此的羞辱我,我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面色阴沉到了极点,银墨海的脸色也是十分的难看,咬着牙关,一声也不吭。
想银墨海向来是对银蝶有求必应,银蝶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忽视,当下便是支支吾吾的叫道:“爹爹,女儿今天被那小贱人那般的羞辱,脸都丢尽了,您让女儿以后再宫里还怎么有脸活!”
说到最后,银蝶又气又恼,干脆嚎啕大哭了起来。
“哭什么!老夫今天难道就不丢人了么!”从来没有对着银蝶如此的凶恶,银墨海怒声喝道。
从里没有看过银墨海生这样大的气,银蝶被吓得一惊,当下便是止住了泪水。
看到银蝶这样小心的样子,银墨海的心中终究还是不忍心,一个甩袖,然后无奈的长叹了一声,“等到金晓溪出了我们神虚宫,我一定会派出人手,要了那贱人的性命!”
“哼,想杀色胚也得问问大爷我同意不同意!”为了防止行踪暴露,肉包闷闷的嘀咕了这么一句,而后慢悠悠的从金晓溪的身子上晃了下去,贴着屋檐来到地上,不急不忙的朝着银墨海父女两而去。
“父亲,我要活的!”想到金晓溪对自己百般羞辱,银蝶面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正要继续开口,脚上却是忽然的传来了一阵刺痛,“哎呀!什么东西咬我!”
“蝶儿?怎么了?”听到银蝶惊呼一声,银墨海刚站起身来,便是感觉到自己的腿上也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而后,根本不容银蝶和银墨海两个人有所反应,一阵令他们头晕眼花的睡意便是疯狂袭来,让他们瞬间便是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