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风,行了,住手吧!”慕容小天沉声一喝.
起先,自己说出是胡氏家族的至亲,招来这样的结果,慕容小天还以为,‘天下快运’家族有可能是胡氏家族的世仇。
可当听到雷煞说,这座桥是他们所建造时,慕容小天又推翻了这种想法。
在这个地方建造一座桥,唯一的作用,就是方便胡氏家族运输。
那么,由此可以推断出,以前替胡氏家族运输的,铁定就是‘天下快运’家族的。
可为什么会闹成这样?慕容小天真的不知道。
不过,慕容小天感觉,一定是和胡一桶被囚禁,有着某种关联。
“切,你到底是那一边的?”
影风虽然十分的不情愿,可还是身影一闪,退到了慕容小天的身边。
“哼!”
雷煞握着大砍刀,一脸的怒气,可还是没敢再次冲上来。
明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还要跑上来找死,那就不是英雄气概,而是愚蠢了。
“两位,虽然我不是胡氏家族的人,可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们为什么如此仇恨胡氏家族的人?甚至,即便我只是个胡家的至亲,也让你们那般的不待见?”
慕容小天再次拱拱手,表现出一脸的诚恳。
“哼,你胡家干出来的事情,你身为胡家的至亲,会不知道,你骗谁呀?”那个弱瘦中年人,嗤之以鼻。
“我还真不知道胡家和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胡氏家族的人,做事应该还算厚道,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你们了?还请说个明白,”慕容小天微笑着问。
“厚道?背信弃义,那也叫厚道?为了你们胡氏家族,我们‘天下快运’甚至专门在这里为你胡家建了桥梁;可你们呢?却在背后下刀,我们‘天下快运’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全是拜你胡家所赐,”弱瘦中年人愤怒的回答。
“你所说的这些事情,我还真的是压根一点都不知道,你能不先别表现出极大的愤慨,冷静一下,把事情说的清楚点成不?”慕容小天沉稳的再次问。
“说就说,我们‘天下快运’光明磊落,有什么不能说的?华夏大陆,本来存在着两家运输驿站,一家是‘正大运输’,还一家就是我们‘天下快运’,论资金,论实力,我们确实是不能和‘正大运输’比;可就在三年前,胡氏家族和我们建立了合作关系,胡氏家族的‘五色山谷’,它所包含的商业价值,那可是无可估量的,胡家把‘五色山谷’产业的所有运输业务交给我们‘天下快运’,可以说,是我们‘天下快运’崛起的一个巨大机会;为了这难得的机遇,我们‘天下快运’表现出了极大的诚意,耗费了巨大的资金人力,专门为胡家的‘五色山谷’开掘了一条直接穿越苍天山脉的商业通道,甚至架桥铺路,直达符文之城。”
说到这里,瘦弱中年男子长叹一口气,眼神中,透出了无限的哀伤和怒火,愤愤不平的说道:“可是,当我们‘天下快运’耗费了一年的时间,花费了巨大的财力物力做好了这一切,胡氏家族,却单方面撕毁了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这还不算,还派人威胁恐吓;我爹被活活的气死,‘正大运输’落井下石,趁我们资金短缺的时候,打压我们‘天下快运’,出高价,转租了我们多处的驿站,至使我们‘天下快运’彻底倒闭,你说,这一切,是不是拜胡氏家族所赐?”
这下,慕容小天算是有些弄明白了,不过,他当然知道,这根本就不能怪胡家,而是拜克巴多镇统领魏宝清所赐。
两年前,胡氏家族的族长被魏宝清秘密囚禁,连‘五色山谷’都封闭了,这生意自然也就没办法做了。
可慕容小天就奇怪了,出这么大的事情,他‘天下快运’家族的人,就没到克巴多镇胡氏家族去讨个说法吗?
看来,这其中的有些细节,自己还是不知道。
于是,慕容小天再次开口问道:“那么,撕毁合作关系,胡家有人来过吗?另外,你们就没派人到克巴多镇去讨个说法吗?”
“胡家到是没有来人,但是,克巴多镇统领亲自送来了胡一桶的亲笔信,并且,克巴多镇魏统领警告我们,不允许我们‘天下快运’的任何人出现在克巴多镇,否则,后果自负;我们当然不服,自然派人前去克巴多镇找胡家讨个说法,结果,凡是去的人,都是有去无回。”
“人都失踪了,你们就不会上告吗?”影风忍不住插话了。
她,还真的有些为‘天下快运’打抱不平了。
“上告有用吗?”慕容小天斜视气的说道:“你告的是什么人?那可是克巴多镇城防营的统领,你有证据吗?没有任何的证据,谁会搭理你?”
“他说的没错,”瘦弱中年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了慕容小天一眼,然后对影风说道:“我们不是没告,可是,确实是没有任何证据,我们是民,人家克巴多镇统领是官,确实是没有任何人受理我们的诉状;而这个时候,我爹被气死,‘正大运输’又开始疯狂高价转租我们的各处驿站,弄得我们‘天下快运’彻底的倒闭,自然也就无心再顾忌那些事情了。”
“你能不能,把胡一桶给你们解除合作关系的信件,让我看一看?”慕容小天继续开口问。
‘天下快运’虽然落魄到这步田地,也无力去找胡家讨回公道,可不甘心是肯定的,因此,慕容小天相信,这封所谓的胡一桶亲笔信,这位‘天下快运’的少主人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