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相升刻道:“尚门主,此次由于事态紧急,一时忘记提前通知贵派了,还望尚门主恕罪。”
尚千里虽然心中不满,可他脸上却毫无愤意,客气道:“相坡主言重了,那五彩石实是荒山之物,虽然此处与我派相邻,可我怎敢将五彩石据为己有,今日贵坡前来运石理所当然,哪用得着通知我派啊,只是今日有弟子巡山,一时眼拙,没有认出相坡主尊颜,我们才会匆匆赶来,若是有惊动贵派之事,还望相坡主海涵啊。”
“哈哈…”相坡主听尚千里如此说来,不觉喜形于色,他虽然心里也明白,尚千里此话有些虚伪,不过此时却正合自己胃口,不觉一笑:“尚门主真是大度之人,令老夫佩服不已,此次也请尚门主放心便是,我们这一次绝对没有妨害其他门派之意图,还望尚门主明察。”
尚千里道:“相坡主所说的话,我们怎敢不信,以后若相坡主再有如此小事,直接通知我等晚辈,我可要为贵派英雄接风洗尘了。”
相升刻道:“那我可要感谢尚门主了,尚门主,我还要去赶往五位寨主,今日就此告辞了。”
尚千里上前一步,道:“相坡主,您好不容易来到了敝处,怎么也要让我等尽一下宾主之宜吧。”
相升刻笑道:“尚门主客气了,我们又不是一两年的交情了,以后喝酒的机会还多着呢,今日我实是急着回坡,暂且告辞了。”
尚千里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敢强留了,相坡主,后会有期。”
“告辞!”话刚说完,已经不见相升刻人影了。
只见牛牛忙靠近尚千里,道:“他们真的没有其他意图吗?”
尚千里眉头紧皱,道:“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五位寨主早已把五彩石运走了,而相升刻在这里故意等我们呢,无缘无故,我们也只能与他以礼相待了。”
管大顺道:“看相坡主的表情,这一次他们倒是不像是冲着我们而来。”
余留道:“我亦是如此认为,既然他们不是冲我们而来,不知他们为何还要如此鬼鬼祟祟的,好似是在做见不人的勾当。”
尚千里眼神复杂而深邃,让人难以看出其中心机,只见他沉思了一会儿,又道:“此事我们继续关注便是了,若真有对我们不利之事,我们要尽快下手,若与我们无关,我们就不必多此一举乱管闲事了。”听此,几人同时点了点头。
随后几人便返回了细流村,而牛牛又匆匆的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屋中的钱淀淀已经起身坐了起来,双腿蜷缩着,而两只胳膊放在膝盖上,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钱淀淀见牛牛进来后,急忙问道:“我们去哪里找羽坚啊?”
牛牛道:“我听羽坚所说,他要去荟林楼。”
听此,钱淀淀惊恐起来:“不,我不能回去,姑父他总是*我嫁给你,我回去以后他肯定又要责骂我了。”
“我是让你去找羽坚,又不是去见林楼主。”
钱淀淀感觉牛牛对荟林楼的口气好似有些异常,不觉问道:“你不是说羽坚去荟林楼了吗?”
牛牛犹思了片刻,认真道:“淀淀,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向你实话实说了,今日羽坚又返了回来,他故意回来告诉我们一件有关荟林楼的秘密,他说林列含是一个遗世魔灵。”
钱淀淀听此,心中大惊,自己的姑父又怎会成了一位遗世魔灵?一时令人难以置信。
不知还会有何事发生?精彩故事,下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