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从兜里掏出最新款的vetu手机,给放到班台上,李时看了撇撇嘴:“切,你这是什么手机好难看,”说着掏出他的山寨手机递给老板,“看看我的,在电子城三百多块钱买的,六个喇叭,来电话哇哇的,在工地上照样接电话。”
老板接过山寨机,就像要一头撞死似的冲出门去了。
“老板!”等夏芙蓉追出来,老板早不见人影。
“你们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夏芙蓉转回来问高中生,“他不会想不开吧!”
“没事,”李时信心满满,“他还有重要任务没完成,不能死,说好了他要代替我回村伺候我爷爷,他学历高,有涵养,素质高,很适合伺候我爷爷。”
夏芙蓉心说学历素质涵养跟伺候你爷爷有毛关系。
李时继续得意洋洋地说:“最关键的是,据他自己说啊,他的心理学研究到了化境,通过心理暗示,能把死的治活,能让哑巴说话,能让聋子听声,能让瞎子复明,就像我爷爷的半身不遂也能健步如飞,我等着不久的将来他能领着健步如飞的爷爷来看我。”
“哎呀——”李时伸个懒腰,哼哼着小调闲庭信步地从班台后边转出来,“两只小蜜蜂呀,飞到花丛中呀,飞呀飞呀……”一个套间一个套间地溜达,一边溜达一边变成了刘姥姥,对那些奢华的东西惊叹不已,这家伙真有钱啊,比师兄别墅里的东西都值钱。
夏芙蓉心说你这厮还是不识货,要是知道这些东西的真正价值,估计每到一个套间都要晕过去一次,就是一棵看起来不起眼的盆栽都价值好几万,卖掉的话比你们全家一年的收入都多。
尤其转到那个放保险柜的套间,李时居然惊叫起来:“这就是保险柜啊!”
是啊,保险柜!夏芙蓉心说,老板不是告诉你密码了吗,看看你能不能打得开?
夏芙蓉知道,当初老板买下这片办公区域,里面这个套间自己进行了改造,首先把铸造设备都弄来了,把整个一个小套间铸造成了一个生铁屋子,就这壁厚近一米的铁屋子,要是想偷到里面的东西,除非把世贸大厦拆了。
即使把保险柜拆除出去,要想打开这个大铁块,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有时候夏芙蓉也很好奇:“老板到底在里面放了什么好东西,要费这么大劲儿铸造一个保险柜?”
果然,李时在里面鼓捣半天,满头是汗的出来,一边往外走一边咕哝:“密码明明没错,怎么打不开呢?”
等李时转到最里边那个有情趣的套间,明显对里边的物品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一件一件地拿起来观赏,小蜜蜂早就不唱了,嘴里情不自禁地不断发出啧啧惊叹。
夏芙蓉悄悄把那种香薰打开了。
这货果然更加入迷地欣赏物品,明显是沉湎进去了,夏芙蓉不出意外地看到他那个地方渐渐撑起了帐篷。
“芙蓉姐,”李时扭头邪恶地盯着夏芙蓉高耸的胸部,“这些东西都是给咱俩准备的?我想试试。”
切,夏芙蓉不屑地鼻孔里哼了一声,她开始怀疑这死农民思维不正常,要不然换了正常人的话不可能神经这么大。
夏芙蓉作为一个标准的金领,就凭她的气质,她的长相,身上穿的上万块钱的名牌套裙,一般民工见了她都是自惭形秽,嗫嚅着说不出话来,这死孩子的神经大到居然敢冒出癞蛤蟆吃天鹅肉的想法来。
就像一个要饭的,哪怕头里长着麻雀那么大点儿脑子,见了尊贵的皇后娘娘除了惶恐,希望得到点施舍以外,是不会生出邀请娘娘到桥洞子里共度良宵的想法来的。
除非疯子才有这样不正常的思维,才无视两人之间天壤之别的身份差距。
“唔!”夏芙蓉胸部一阵刺痛传来,不由得用手捂着,去揉揉那俩大热水袋,她知道老毛病犯了。
“害人先害己呀!”夏芙蓉心说,本想打开香薰看那死孩子的笑话,羞辱他一番,想不到这种味道催化了自己的病情,让它这么快地表现了出来。
她知道,又痒又涨的防空警报已经过去,现在是轰炸机来了,胸部就像真的灌满热水一样火热,局部更是疼得像针刺,胸口憋闷得厉害,有点喘不上气来,并且随之而来的还有下腹的疼痛难忍。
“芙蓉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一看夏芙蓉脸色苍白地靠在门框上,一只手抚着胸,一只手捂着肚子,李时惊讶地叫了一声,快步上来扶住她。
“没事。”夏芙蓉摇摇头,费力地喘了两口气,但是喘不透,憋得厉害。
“还说没事,你看你脸都白了,我扶你先到床上躺下。”李时一边说,一边扶住夏芙蓉往床上走。
夏芙蓉本想不上去躺,那可是情趣大床,她跟老板专用的,现在怎么能当着一个外人的面儿躺上去呢,即使不打开开关,那也是一个情趣床啊!
可她这次疼得太厉害,身上的关键部位就像被细钢丝勒住,深深地勒进神经里面去,疼得让她不敢做哪怕一个微小的动作,她觉得自己站都站不住了。
李时扶着夏芙蓉在床上躺下,瞅瞅她疼得脸色苍白一动不敢动,伸手把她捂着肚子的手拿开,另一只手拽着职业套裙的上衣就往上掀。
“你干什么?”夏芙蓉惊叫一声,难道这货忍不住了,要趁火打劫?
大惊之下让她顾不得病痛胸闷,挥手就是一个耳光。
想不到李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夏芙蓉的手脖子:“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