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倌:“恩,你干爹确实是一个好人,我反正是很佩服你干爹的。爷爷没有再说话,心里默默的想着:干爹啊。你到底是去干什么去了,走了这么长时间了,毫无音讯,有些事儿,我真的是应付不来啊。
休息了好一会儿后。天色已经接近半夜了,爷爷才听到师姑屋里传来了动静儿,立马儿起身,果然。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看到师姑推开正房房门走了出来,看到了在院子里站着的爷爷后,开口说道:“该出发了,来屋里带上东西。”
进了屋后,爷爷才看到,之前师姑也不知道把东西都放在哪儿,但现在一堆东西都堆在正房里,而且,这堆东西里,大件儿的,就占了一多半儿,其中就有最早师姑画的那个东西。
看着眼前的这堆东西,爷爷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开口问道:“师姑。这么多东西,能拿的了吗?”
师姑:“拿不了也得拿,这些东西都是能用得上的。”
接着,师姑就开始分配东西,分给爷爷的,是一个包裹。外加白衣少年编制的那个水船,还有一个爷爷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不过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的,倒是不种。
爷爷思索了一下后,把包裹绑在身上,手里拎着水船,肩膀上扛着那个奇怪的东西,倒也能拿的了,只是小狐狸就不能在爷爷肩膀上待着了,只能自己下地跑。
而分给小牛倌的,是一块儿木板,外加两个凹形的框子,一根长杆儿,然后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师姑自己带着的,是她刻出来的那个山枣根。还有一个包裹和一个小箱子。
打点好东西后,三人踏上了出发的路,师姑一边儿带头走,一边儿跟爷爷和小牛倌说道:“一会儿道了地方,你们俩一定要听我指挥,还有你,小狐狸,无论发生了什么,千万别乱,要是乱了,我怕会有危险。”
爷爷跟小牛倌自然是满口答应,而小狐狸却自己蹦蹦哒哒的走着,对师姑的话也不知道听没听到,不过没关系,小狐狸向来机灵,到时候该怎么做,小狐狸肯定自己心里有数,这点儿爷爷倒是不担心。
一路走去,很快来到了一处爷爷不认识的荒山野岭,只是爷爷心里对这个地方,却有些熟悉的感觉,仔细分辨了一下后,自己确实是没来过这儿,自然不可能认识这是什么地方。
又走了一会儿后,师姑带头在一个山顶上停了下来,而小牛倌此时却已经累的“呼哧呼哧”大喘气了,看师姑停下脚步后,把背上背着的东西往地下一方,一屁股就坐倒在地,显然是累坏了。
不过爷爷由于体制过人,倒是还没有小牛倌出现的那副狼狈相,一行人稍事休息后,师姑让爷爷跟小牛倌把身上背着的东西都放到了她跟前,之后,师姑便开始动手收拾起来。
爷爷要上前帮忙,被师姑给拦下了:“这些事儿,你不懂,还得我亲自动手。”
爷爷只好在一旁看着,没一会儿的功夫,师姑就把小牛倌背着的东西组装成了一个桌子,接着从一个包裹里拿出了一块儿黄布,铺在了桌子上,从爷爷那儿要过自己的罗盘来后,顺着方位摆放好了桌子。
接着,师姑脱去了自己身上的外衣,只见师姑此时穿着一身黄色的道袍,说实话,爷爷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很正式的道袍,虽说之前也碰到过游方的道士,但他们穿着的道袍,大部分都是破烂不堪的,而且,大部分游方的道士,是穿着普通衣服的,道袍法器什么的,都是装在布包里的。
此时一见师姑穿着很正式的道袍,爷爷一愣,好像连一鞭子都没穿过这么漂亮的道袍,虽说这道袍一看就是旧的了,不过在明亮的月光下能清晰的看到,道袍被洗的干干净净的,袖口儿位置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补丁,但补的很巧,不仔细看的话,是看不出来的。
师姑脱去外衣后,就开始一样一样儿的往铺了黄布的桌子上摆放东西,香烛,小黄旗,还有师姑一直拿在手里的小木盒,爷爷也不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什么。
把桌子弄好后,师姑转头看了一眼正看着她目瞪口呆的爷爷,开口说道:“怎么了?”
爷爷:“师姑,你这身道袍真好看。”
师姑:“你师傅的更好看,毕竟他是周氏一脉的传人。”布以吗扛。
爷爷一愣:“师傅还有道袍?怎么我从没见他穿过呢?”
师姑闻言也是微微一愣,接着轻轻叹了口气道:“看来,过了这么长时间,你师傅还是没有原谅他,不过也是应该的。”
爷爷被师姑一句话说的云里雾里,刚想开口询问,师姑却察觉到自己刚才好像是失言了,自顾自的开口说了一句:“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怎么又想起来了。”
一句话,爷爷便打消了问师姑是怎么回事儿的念头,师姑也开始用罗盘定位,开始把大件儿的东西一样样的按照方位摆好,最后,师姑小心翼翼的把那块山枣根摆放在了山顶儿的边缘。
都弄好后,师姑从包裹里拿出了一支足有婴儿手腕儿粗细的毛笔,接着拿出了一个小瓷罐儿,拔开塞子,把毛笔蘸饱了墨后,开始在摆放的大件儿东西中间画起图案来。
画出的图案,爷爷从来没见过,自然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不过这个图案一看就很不寻常,好像所有的线条都是由一根线组成的,只是图案的中间分出了几根线,指向了师姑摆放的几个大件儿。
其中最浓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