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啸海爱昧的目光中,梅鸿宇就知道他画外音的意思,不过他不仅不反感,反而喜欢他直截了当地说出来。
“公事怎么样,私事又怎么样?”
高啸海笑道:“如果是公事,我就聆听教诲;如果是私事,我就回避一下。”
“那如果是公私兼顾呢?”
“那我就参加上半场,下半场只好换人了。”
“哎哎哎,”谭文丽阴沉着脸说道:“你们说相声哪?行,那我走,你们接着聊!”
“那可不行,谭姐,”高啸海上前一把把她拦住:“于公于私你都不能走呀,否则,梅处这次南山之行算是白瞎了。”
梅鸿宇笑了笑,对谭文丽说道:“我这次来南山,纯属是私事。”
“梅处,你这可是在下驱客令呀?行,我在旁边的办公室等你。”
“不,你留下做个见证吧!”梅鸿宇一把抓住高啸海的胳膊,然后严肃认真地对谭文丽说道:“文丽,趁今年国庆节,我们把事办了吧?”
谭文丽显得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着梅鸿宇,疑惑不解地问道:“办事?办......什么事?”
高啸海先是吃惊地看了梅鸿宇一眼,接着有点哭笑不得地对谭文丽说:“姐,谭姐,我的亲姐,你这都不明白?”
谭文丽眨巴着眼睛看着高啸海:“明白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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