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的气走灭绝师太,爽姐担心的提醒了很多事。
到了下半夜,我在医院晃荡了三四遍。偶尔在阴气重的地方感觉有东西,去寻找却一无所获。最郁闷的是远远看着一只色鬼趴工作服底下看小护士,我跟着去追鬼,哪知道小姑娘是上厕所差点被当成了sè_láng,结果鬼还是没找到。
闹腾了一夜,在武含烟办公室睡的正香,睡梦中感觉有人看着我,惊醒的睁开眼睛,屏风后只有我睡的升降床以及医药柜子。闭上眼睛睡下没多久,又出现了被注视的感觉。
坐床上点了根烟,认真感受,没察觉到阴气。仔细听外面也没有声音。我假装躺下去,被注视的感觉没有出现,等睡的迷迷糊糊,又感觉有人盯着。
这一次,我装着假睡,努力调节好呼吸,感觉那双盯着我的眼睛在靠近。
睡在床上,感觉身边有个暗影,我猛的睁开眼睛,透过自己的睫毛,白影快速的一闪而逝,等完全睁开眼睛又一无所获。
“真有东西。”
躺床上。我反复回想闪过的白影,神奇的事情出现了,白影在回想中变的清晰一些,慢慢出现了一个女子。
我是闭着眼睛的,注意力不知道什么时候集中在了眉心。错误的感觉她在这里变的清晰了起来。已更新
清晰只是相对的。其实只感觉一个女人套在白衣中,别说脸连身材都看不清楚。至于为什么说她是女人,感觉告诉我她是女的。
牢锁心猿归定静,莫叫意马任西东!
十几岁的时候我看着河流发呆,顺其自然的学会了入静和入定,观想形成的是流水,如今只要想入定,想到水流就能放空思绪。入定静的方式已经成为习惯,习惯是个很恐怖的东西,我闭上眼睛集中注意力观想别的东西都会诡异的变成水流。
这次没有想到流水,白衣人还是白衣人。她是强行入侵。
强压着对未知的兴奋感,我保持着对那抹白光的回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我睡着了,又或许没有,女人越来越清晰。
最早清晰可见的是一双小脚,白色裤腿裹在白色的靴子里,飘逸外衣下摆盖着白裤,腿长,腰部的衣服不紧,但自然裹着软腰,一只洁白的手自然平摊在腹前,另一只手在挺拔的胸前捏着观音手印,吹弹可破的脖子上是一张看不清容貌的脸,感觉应该漂亮的让人窒息。
裤脚扎在鞋子里是尼姑,观音手印、手拖玉瓶,观音?不对,鬼观音。
心里疑惑刚生,正巧爽姐在外面敲门告知下班了,我猛的从床上弹起身,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早上七点半。
答应一声爽姐,琢磨着白衣人的事情,好不容易等武含烟上班,我问:“你让我在这睡觉有别的什么意思没?”
“怎么了?”武含烟脱掉薄薄小马甲,露出粉色花纹卫衣,旋转着白大褂套在身上,慢慢扣着扣子,很淡然的发问。
从细节得不到任何有用信息,我直接说:“睡在升降床上,我看到了鬼观音。秦武两家守镇仙棺,镇压鬼八仙和四大鬼菩萨。鬼观音来找我,你说我是怀疑你呢?还是怀疑秦霜在对我动手?并且我不记得前天一整夜做了什么,与此事有没有联系?”
在中间的扣子上,走去关上门,回身微笑的说:“这是与我无关,你疑心病太重。”
“正常的医院,白天生气冲霄,晚上死气封顶,应该生死分明。县医院不管白天还是晚上,气息都是不生不死,处在一片朦胧中。”我平静的叙述自己观察到的,又说:“昨天我还碰到了金童。”
“这里是地灵棺与镇仙棺交叉的一处节点,这里流过的地下河属于鬼观音。”
房间静了好一会,武含烟缓缓开口,再次扣起了纽扣,说:“武艺有个姐姐,是我初中最好的朋友,她死了。”扣好扣子,她对着镜子调试一下细节,说:“每个人都有秘密。我只能告诉你,我们对你没有坏心。起码很长一段时间,或者是永远,我们的立场都不会有冲突。”
说着,她把车钥匙丢给我,说:“车里有萱姐给你买的衣服。”
“你们是指玉女?金童?不对,是鬼观音,那我见到的也不是鬼观音,而是鬼观音的神性。”
握着车钥匙,我想起了纯阳观,邪鬼徐义,他师傅养它的目的是培养它成长,等成长到一定程度,再把徐义转化成鬼洞宾的神性,一旦徐义转化为神性,徐义就不再是自己,所以徐义邪气冲天的想要屠邪神。我又说:“嗯,我相信你。”
看来秦武两家不是表现中的那样对镇仙棺一无所知,起码武艺死去的姐姐知道。按照武含烟的年纪推断,她的病应该是初中时得的,或许与武艺姐姐和鬼观音有关。
那我见到的鬼观音,很可能是武艺姐姐鬼魂转化的神性,是鬼观音的化身。难怪看不清白衣人的脸,一旦她的脸显现出来,她就完全成了鬼观音的化身。世界上不会再有武艺姐姐的丝毫痕迹,只有鬼观音的一抹神性,所有的一切包括样子都是鬼观音。
“神性化身啊,难怪只能封印无法覆灭!”
在车里换着衣服,我感叹着鬼仙们的强悍,想着什么时候去找王曼,向棺材铺的师叔了解一些鬼八仙的信息。
接下来五天,我完全适应了医院的工作,搬床铺、抬孕妇、处理刚死的人造成的赃物……小护士们干不了或者不愿意做的脏活累活都被我一手包办。
与灭绝师太叫板的事情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