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从地上爬起,顾不上膝盖那处疼痛的伤口。脸色泛着紧张随着hu士去抽了血。
hu士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关心问道:“你的身体现在可以抽血吗?如果不行,我们再找人……”
“抽我的,我没事……”久年坚定着,如果她现在再找,只会更拖延治疗的时间!
眼前的情形,显然不能这样——
“你可以多抽一些,我身体受得住……”久年对着抽着她血液的hu士道。
“不行,超过的话你的生命会有危险!”hu士决然拒绝了她。
久年并未灰心,小脸泛着一抹祈求:“我不会有事的,之前我也这样做过。你就多抽一些,没有事情的。他的血型罕见,我知道不好找。”
hu士经不住她的死缠烂打,终是多抽取了一些:“你不许告诉别人我多抽你血的事情,不然我会被免职的!”
“我当然不会了,谢谢你……”久年脸色猝然苍白,却是挤出一抹笑意。
hu士有些不放心,拿着牛奶给她:“你喝这个,补充一下……”
久年在hu士焦急离开后,身子有些不稳站了起来。
将她给的牛奶喝完之后,觉得好了一些,才慢慢走出了抽血室。
当她看见披着白布的担架从手术室出来时,眼眸倏然瞪大,泛着不敢相信。
颤抖着走近那个担架,眼瞳已经有泪萦绕上来,不相信自己所看见的这一切……
“他……死了?”久年嗓音都泛着颤意,字字句句说出的时候,只觉得沉重而疼痛。
医生想要说什么,却被她打断了……
“你不要说什么安慰的话语,我只想再静静陪他一会……”久年眼泪簌簌流下,手指颤抖覆在那白布上。
医生只得安静着,看着她哭成了泪水,眼眸一片纠结。
久年身形有些不稳,虚弱出声:“阿彦,你怎么可以这样……呜呜呜,你这个坏人……竟然撇下我……”
“讨厌,最讨厌你了……为什么闯进我的心后,又这样骤然离开!你怎么可以……”久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来。
眼前倏然有一纸纸巾递来,哭的泪眼朦胧,带着哭腔:“谢谢……”
“你还要对着这个陌生人哭多久?”一道熟悉的男音在她耳边响起。
久年如同被雷劈了一般,震惊的抬眸看着面前的男人。
“你……你……”有些不敢相信,嗓音都打结着。
关庭彦蹙眉看着一脸错愕惊恐的久年,她似乎……误会了什么。
“诈……诈……诈尸了!!!”久年只说出这句话,便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关庭彦倏然紧张,拥住了她欲倒下的身子!
却牵扯到刚包扎好的伤处,却是没有丝毫松懈:“身为医生,难道不像病人家属解释清楚?”
身着白大褂的医生脸色有些委屈,他刚才想说的,可是这位女士并不给机会……
关庭彦已然抱着她离开——
***
“最多献血400毫升,你却抽了500?这是你们医院教你的献血知识?”
久年浑浑噩噩醒来的时候,只听见了一道清冷不含情感的男声。
看着门外那个被训得眼泪已然在眼眶打转的小hu士,久年眼底滑过一抹讶然。
穿上了柔软的拖鞋,推开病房门,嗓音还带着一抹显而易见的虚弱:“不要怪她,是我让她这样做的……”
关庭彦黑眸凶狠扫来,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你怎么敢这么胆大?”
“我现在不是好好在你面前?”久年毫不畏惧对上他的眼眸。
但看见他安全无恙在她面前时,才觉得放松了许多。
“还好,你没有事情。”久年下意识说了出来,在瞥着关庭彦扫来的意味深长眼神,倏然有些局促。
“你昨晚,把别人当成我了。嗯?”关庭彦眼眸骤然闪着危险,攫着她小巧的下颚,不许她逃避自己的目光。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久年小脸有些不安,眼瞳也慌张的四处流转着。
关庭彦喉间溢出一抹轻笑,低沉的嗓音缓缓开口:“阿彦,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个坏人……竟然撇下我……讨厌,最讨厌你了……为什么闯进我的心后,又这样骤然离开!你怎么可以……”
久年小脸煞白着,他竟然将她昨晚说的话语重复了一遍!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干脆放弃了挣扎:“是,那是我说的又怎样?”
“诈尸了?嗯?年年。”最后那两字他嗓音咬的极其危险,泛着灼热的呼吸靠近了她。
久年干脆耍赖,迅速跑到了病c上。
双瞳泛着楚楚可怜的光芒,小脸顷刻褪去血色:“阿彦,风太大,你说什么?”
关庭彦神色一僵,没有料到她会这般。
久年迅速用柔软的被子盖住自己:“我累了……我再睡一会儿。”
关庭彦缓缓靠近了她,灼热而低沉的磁性声线道:“好好睡,我回来再和你说。”
被窝里,久年脸色早已通红。
关庭彦的步伐声已经逐渐远去,久年才后知后觉……
他还受着伤,这是要去哪?!!!
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然消失在她的视线内。
有些挫败,躺在柔软的c上。
她根本没有受什么伤,现在也恢复了消耗的体力。倒是他,真的受了重伤。这下,还要去哪里?
***
魏理已经备好了车子,在外面恭候着关庭彦。
看着自家老板一袭黑色的风衣,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