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父母也都出去了,信楠心里埋怨父母没有给自己留下什么家产,就连家门也不锁上街了,踱步拐弯儿,来到比较好的同龄伙伴赵润发家。
他也是闲在家无事,前几个月在城里打工,刚回来,二人见面,赵润发急忙端茶倒水的伺候,润发心想,信楠最起码也是村里的大学生吗,将来的前程肯定不错,不和自己一样,到处打打工,四处漂泊。
“信哥,大学毕业了,不去城里谋个差事干干,混好了我也沾沾光,待在家里穷山恶水的有什么好日子了。”
“不急嘛,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吗。”信楠悠闲道。
润发拿了信楠腰上的‘大哥大’握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却不知怎么去用。
“哥,这玩意儿怎么用。”
信楠一一教了他,却也没有一个朋友打个电话一试,信楠就挺起腰杆儿,理顺了中分的乌发,‘嘟嘟嘟’按上了滨海城市里那个果酒厂的小富婆的号码,然后凝神傲气的等待那边传来娇媚富阔温柔的声音,赵润发也支起耳朵凑上来听那天音传来。
却怎么也听不到电话拨通的正常声音,信楠脸上一阵泛红。
“哥,是不是坏了。”
“不,没坏,好着呢,那边的朋友关机了,所以打不通。
信楠觉着不叫面子,就嘴里嘟弄了几句,“啪”和上大哥大,又重新挂回腰间。
“信哥,前一阵子我见家妍了,她还在商场里。”
“家妍,她怎样了。”信楠脸上一阵好奇,牵挂使他禁不住急着问下去。
“她如今可发了,商场里给她配置了车,人也打扮的相当气派,远非从前在家时的落魄样了。”
“你怎么见她的。”
“那时我在城里打工,没事逛商场遇上她的,他还问起你呢,我说你回家后在家闲着,还让你去找她玩。”
“嗷,我的美丽的前女友。。。。。。”
信楠想起四年前与她的来往,想起与她一起时的快乐,想起她对自己的好。。。。。。。
“她现在结婚了吗,对象是哪儿的。。。。。。”
“结婚,人家还不找对象呢,我听妈说的,是不是在等你呢。”
“等我。。。。。。四年了我们不曾联系过,我身边有个雪燕了,她不会真的等我把。”
信楠脸上又泛起了一阵红晕,陷入了一阵阵的沉思与哀叹之中。
一回儿,从他嘴里哼着“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我不忘怀。。。。。。”
“嗨,别多情了,哥,说不定人家明着没有,暗着有几个呢,都是青春年华,有几人耐得住寂寞了,再说像她那样地位出色的又漂亮的女人,肯定有不少**韵事的,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来着。”
“你要是闲着,我们这几天就到食品厂里去帮工,工钱肯定不低的。”
“很好啊,现在就去。”
二人相约走到山脚下一处红砖瓦房的厂区,掩映在柳绿花红的人工园艺景区里。
“旗鼓隆咚呛。。。。。。叮叮喤喤。”那齐整响亮的锣鼓声似乎就是从食品厂里传来,响彻在山村青山绿水之间,这分明是什么庆祝活动或是什么演出吗。
信楠和朋友赵润发被锣鼓声激励,匆匆向厂区进发。
厂门口有不少人进出,不时有豪华的小车来回,厂区的大门口有横幅飘扬“热烈庆祝第三届蟠桃节隆重演出活动开幕暨市各位领导莅临指导工作”。
“蟠桃节,哪来的蟠桃节啦。”信楠看见如此的惊动场面真是少见,尤其在乡村。
“你不知道,是三年前咱们观音乡才成立的,市里的头头们说咱们的蟠桃个大色鲜口味儿又好,是当地的一大优秀特产,决定把它当做一个大生意来做,为此,市里做了大量的宣传工作,广告一直做到省城,甚至省外。杨六叔心眼儿多,成立了蟠桃节,他就是名副其实的蟠桃会会长,王母娘娘也要指望他才吃上最美的蟠桃,周围的产桃区都要听他调遣。”
“每年的七月底,八月初,就是蟠桃节的庆祝活动,我们这儿就是活动的最中心,你六叔成大名了。”赵润发也感到自豪似得说。
“很好啊,拿蟠桃当节日庆祝,让它像国庆节,端午节,春节一样深入人心,这蟠桃就成了山果中的经典果品了,这是一种文化,借文化的传播来带动企业效益,此乃高招。是我六叔想起来的还是市里的主意了。”
“具体我就不知了,哥,我没有你那么多文化,只知道这样一宣传挺热闹,人在热闹的时候再吃着蟠桃,就觉着格外香甜脆爽,有滋味儿。今年我在城里打工,有几个好的朋友我都是拿蟠桃相赠的。”
“你没说蟠桃是当年王母娘娘盛宴上的贡品,如今下凡在观音乡,本是仙界的水果,让人间有口福尝了。”
“我哪有这样多才多艺的大脑,不过好像有人说过,还挺有意思。”润发说。
信楠回头看看满山坡的蟠桃园,那熟了的蟠桃金黄透红,挂满了盆景样的虬枝,如果天界有仙,蟠桃就是仙界的供品,要不此地怎么叫观音乡呢。
一眨眼见场内东侧的场子里,人们挤在一起,头都朝台上看去,戏台高出人们的肩头,台上几个穿了红色戏服的青春女子蹦蹦跳跳,藕瓜似得胳膊,连着sū_xiōng与嫩白的脖颈,脸上粉面红彩,修长的大腿肌肉一直露到屁股根部,屁股上的肌肉像青苹果红苹果,随了身体的舞动,花瓣一样的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