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冀不想看老大那么痛苦,即时领命而去,二十分钟后,他回来把骜政载去了‘云顶!’
那是一间上等的包厢,包厢里面装潢金碧辉煌,犹如西洋皇宫一般!
他没那个心思去欣赏那一切,只知道身体快要爆炸,内心燥热涨痛的厉害!
以前,就算有邪念,他也能主控自己的心与行为,但,今天晚上,这魔来势汹汹,不可阻挡,巨烈的痛苦让他无法安静一秒,他没见云顶的老板,是方冀去交涉的。
就在他感觉呼吸困难,濒临死亡的那一瞬间,方冀将一个女人带了进来,女人头上蒙着黑布,双手双脚被缚。
斜飞入鬓的长眉微挑,方冀唯诺道:“是云顶的金陵十一钗,说是一个‘处’,老大,你悠着点。”
“他们说要给你更美的感官刺激,所以……”
方冀知道老大很聪明,并未说完转身阖门而出。
至始至终,他没去揭开她脸上蒙着的那层黑布,在方冀走后,猩红的眼眸在看到她胸前董落那蜿蜒如瀑布一般的黑缎子长发时,他就已经忍耐不住,如一呆敏捷的巨兽般扑向了她。
她的嘴是被塞住的,当时那情况有混乱,骜政记不得了,总之,他力道很猛,根本没有丝毫的怜惜,哪怕她的身体抖得如微风中飘零的落叶,他也没有丁点的怜香惜玉,只顾一逞shòu_yù。
他是一个残忍无情的男人,然而,他也是被病魔折疼的生不如死的男人。
那一夜,他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痕迹,在她身上烙印上了他的味道。
那是残暴的一夜,也是令他回味,却最害怕的一夜,他不知道那夜自己为什么就变成了一只牲畜,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他记得自己抓扯过她的头发,在她挣扎,呜呜鸣哭之是,不断耸动的双肩,隐隐的抽泣告诉他,她心中充斥的痛苦与不愿。
不知是云顶的老板骗了方冀,还是方冀骗了他,总之,她不是云顶的什么金陵十一钗,只是一个平凡干净纯真的好姑娘。
那天过后,他一直内疚了很久,总觉得自己毁了一个好姑娘的清白,可是,他没办法对她负责,又是在那样控制不了的情况下发生的事情。
回部队后,有时候,他的脑子里会莫名回想起那一夜,女人的挣扎,无助,痛苦,呜咽,就让他觉得自己像只禽、兽。
他是一名堂堂的军人,统领着千军万马,如果被外人知道了这秘密,或者说,如果那姑娘知了内情去告他,丢乌纱帽是小事,重则他可能要被赶出队伍,终身不得再回队伍,因为,他为队伍抹了黑。
尽管不是他有心为之,但,那是他必须承担的后果。
由于心里不安,他想给那姑娘一些补偿,命方冀前去调查姑娘是何方人士。
方冀的禀报让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如一汪平静的湖面砸了一块巨石,一时激起了千尺浪花。
真的没想到会是她,且喜且悲。
老家传回来消息,骜煌女友谷樱诺被绑架了,还被……
奶奶高兴死了,在电话告诉他:“政儿,这下不用担心骜煌会娶谷樱诺了,因为,谷樱诺已经不干净了,这条理由足够将她挡在骜家门外,不干净的女人,这辈子休想进我骜家的门。”
奶奶兴灾乐祸,而他却五味杂陈,他没想事情会是这个样子。
怎么就演变成这样了呢?
可是,他们料错了,骜煌根本未曾嫌弃过谷樱诺,桃色绑架事件没把他们分开,反到把她们更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没过多久,骜煌就带着谷樱诺私奔了。
那一夜的暖昧,注定成了一生的罪,骜政心里明白,当时谷樱诺心里所承受的痛苦,与世人的唾骂。
这辈子,他都可能弥补不了。
不过,这个秘密将永远埋藏在他心中,他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知道,更不会让樱诺知道。
是夜,微风轻轻地吹拂着窗前的枝叶,传来一阵沙沙沙的声音!
樱诺静静地躺在床上,月光从窗口照了进来,照到了她干净不染尘埃的脸蛋上,她的脸颊就如同那遗世孤白的冷玉,独自幽幽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窗口的树影一摇一晃,似那凶残恶魔招魂的鬼影子!
辗转难眠,张着一对明亮的大眼睛盯望着窗外,微弱的路灯下,梧桐树叶泛着一片亮丽的光泽。
夜很安静,整个世界只能听到风吹以及树叶刷刷落地的声音。
不知为何,肚子渐渐疼起来,而且痛感越来越明显,这两天她都没太进食,是饿了吗?
可是,她明显不感觉到饿啊!
就在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之时,门外传来了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片刻,房门被人推开。
“睡了吗?”
她没有回应,默不作声,听到男人脱衣的索尼声入耳,本能地把身体往床里侧缩了缩。
就算他们有了名逼其实的夫妻关系,她也不想离他太近。
她从内心深处排斥这个男人,她名义上的老公。
“亲爱的,今晚都吃了什么?”
“和大家一起吃的。”
毕竟要睡在同一张床上,她也不可能总是与他横眉冷眼,事情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伸手将她抱了过来,双手捧住了她的小脸,月光下,她的脸色白得吓人。
“哪里不舒服?”
关切地询问。
“没,可能是……”想到那玩意儿,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真不好意思说,给一个陌生的男人提那档子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