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放心,即使她这次拔得头筹,那也不会吵着要嫁给为夫了,即使她自己愿意,恐怕皇上也不愿意了,我现在已经用不着皇帝再笼络了,谁愿意将女儿嫁给一个终身残疾?恐怕,皇帝心中另有打算,我们再看看,嗯?”
容钰会意,知道她的意思,忙开口表决心,表示不论是苏玉落还是九公主,他都不会和她们有任何瓜葛了,纳兰云溪听他这么说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同时心中也暗暗叹道,她现在对容钰的占有欲简直要超过他对自己了,别的女子看一看他,她都想将她的眼珠子抠出来,难道这才是藏在她内心深处的本性么?
此时,台上的表演仍然在进行,而皇后坐了这么久,也乏了,她和皇帝说了几句什么话,便起身让宫人扶着回去休息了,而且,她还和睿贵妃说了几句什么话,睿贵妃点了点头,然后她便走了。]
东陵的九公主和大臣侄女们表演了一轮之后,轮到其他国家的表演了,公孙婉儿也上去表演了一段武功,她的一手鞭子耍得出神入化,又加入了她自己的一些独创,所以令人看起来眼花缭乱,也赢得了不少掌声。
接下来是北疆公主,这位公主脸上也蒙着面纱,纳兰云溪想到就是她要在东陵招驸马,想必也有些技艺,便又将目光重新聚集在台上,看起她的表演来。
只见那北疆公主一袭白色的轻纱羽衣,衣裙长长的连在地上,不看面容,也可见得她身材高挑秀美,腰肢纤细柔软,摇曳生姿。
她落落大方的走上台,先是朝皇帝行了一礼,又下了台去,大概是还要准备什么道具吧,众人被她这样一番作弄吊起了胃口,顿时纷纷看向台下。( $>>>)
片刻之后,只见几个同样身穿轻纱羽衣的舞姬手中执着一块大大的白色画布轻走上台来,她们还未上台,突然听到远处渐渐的响起乐声,然后便见北疆公主踏着音乐,身子轻飘飘的飞在半空,如仙女下凡般落在了那块白色画布上。
众人光看这一幕便齐齐发出一阵惊叹声,要知道那画布只是一块轻纱而已,前后中间六个人扯着才扯直了,而那北疆公主站在那轻纱之上如站在平地上,这需要多高的轻功才能做到此事啊。
就在众人的惊叹声中,那乐声突然由低到高欢欢的响了起来,乐声清心悦耳,让在场的人顿时齐齐安静下来,然后便见那北疆公主站在轻纱上跳起舞来。
台下观众忍不住响起热烈的掌声,隐隐有超过九公主之势,纳兰云溪看到她这样,顿时来了兴趣,心中暗道无论这北疆公主如何,好歹总算来了一个和九公主不差上下的人,这样,她就可以放心了。
虽然容钰说皇帝已无心让九公主嫁给他,但只要她不肯死心,万一拔得头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嫁给容钰,皇帝又怎么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她?所以,眼看这北疆公主也有些门道,颇有和九公主一争高下之势,立即就兴奋了,也随着人群鼓起掌来。
只见场中那北疆公主已经在画布上旋转起来,同时舞步飞扬,如花仙子在花种跳舞般翩翩起舞,台下的人见她不仅能在画布上站立,还能如在平地上一般跳舞,更觉新奇,掌声络绎不绝的响了起来。
跳了半晌,只见场中不知何时放了一个大大的砚台,砚台中是满满的墨汁,那北疆公主提气一纵,从画布上跃了下来,然后那几个抬着画布的女子也随地舞了一阵,最后将画布放了下来。
只见北疆公主舞姿优美,在全场旋转起来,转了一圈之后,突然飞身一跃,到了砚台旁边,双手拿起放在地上的画笔,在画布上作起画来,随着乐声的高低配合,她四肢舞动,双脚也不时的伸入砚台中蘸取墨汁在画布上边跳舞边作画……
这一神技顿时让宴会达到最高潮,人群中不仅沸腾了起来,还忍不住高声不断地喊出“好,好……”
众人看的热血沸腾,如痴如醉,正到好处之时,乐曲突然停下,北疆公主的舞步也停了下来,几个舞姬将画布拿了起来迎风展开,然后北疆公主手指一曲一弹,一滴鲜血飞向画布,落到画布上之后晕染成一轮红日,一曲终了。
她站在场中目光扫了一圈,然后向东陵皇帝拜了下去,口中说道:“愿东陵陛下身体安康,千秋霸业,山河永驻,这副山河落日图是北疆献给陛下的,望东陵和北疆永世修好!”
她的话音一落,众人才看向画布上的画,画中有山川、河流、树木,隐约构成了北疆和东陵的疆土,而且一眼看去北疆就是依附着东陵的样子,一轮红日照耀着山河树木,不仅画工深厚,而且用意深远,众人反应过来,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纷纷叫好。
纳兰云溪人在台下,看着台上的北疆公主,忍不住掐了一把容钰说道:“这北疆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了啊,这样一来,皇上说不定当场就要答应招驸马的事了。”
她话音刚落,皇帝便朗声开口道:“北疆公主果然名不虚传,既然北疆如此有诚意,那朕便答应敝国的请求,但是,北疆公主只能只能留在我东陵,不知道公主属意我东陵的哪个皇子?”
皇帝果然当场便答应了北疆要联姻的请求,但是他却不允许公主带着皇子回到北疆,儿时要北疆公主留在东陵,若是这样,那北疆公主无论嫁给谁,那也无所谓了。
台下北疆太子莫子离见此情形踌躇满志的笑了一声看了一眼蒙古王子,蒙古王子的脸色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