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云溪高兴的接过盒子道了谢,然后便捧着个盒子眼巴巴的看向楚秋歌,等着她的红包。[看本书请到
正在这时,门帘一掀,容雪带着丫环和奶娘抱着叮叮当当走了进来。
“哎呀,你们都在这儿呢,我来晚了。”
容雪说着便上前给老太君,容国公,楚秋歌见了礼,然后扭头看见纳兰云溪手中捧着盒子看着楚秋歌,不由纳闷的问道:“弟妹,你这是做什么?”
“姐姐,我正在给老太君和父亲母亲敬茶,这几日事忙,我还没给他们敬茶呢。”
纳兰云溪一见容雪来了,心中便有了底气,老太君叫她来,显然不是只为了她给她敬茶这么简单的,肯定还有其他的事,这下有容雪在,自己便不是一个人孤身作战了,她不由得抿嘴笑了笑。
“哎哟,弟妹,这是父亲和母亲给的红包么?快收起来,新妇敬茶,长辈们给红包,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是必不可少的礼节,我们这样的人家更是注重这些礼节,你千万别推辞啊,你当初给我和王爷敬茶的时候,我给了你三间铺子,一间郊外的独院还有金银若干,就这样王爷还嫌我小家子气,说弟弟不善经营,国师府处境艰难,我该趁着这个机会该多给你们一些,帮衬帮衬,还怪我给的少了……”
容雪叽叽喳喳的便说起了敬茶这件事,见纳兰云溪捧着个盒子还以为是她不好意思收下礼物,赶忙劝着她快快收起来,说到最后纳兰云溪终于忍不住“扑哧”笑了一声。(
“呃,弟妹,怎么了,我说错了么?”
容雪后知后觉的问道,随即她看到楚秋歌脸色难看的将眉头皱得紧紧的,然后手指动了动,才向她身后站着的丫环使了个眼色。
那丫环立即点点头一路小跑着出去了。
“姐姐没说错,国师府如今入不敷出,处境艰难,不当家不知道当家的难处,多亏姐姐帮衬我们日子才能过得下去,今儿我来老太君屋里本来也是有事的,刚好还没给长辈们敬茶,便趁大家都在就敬了。”
纳兰云溪附和这容雪的话,容雪见她一直跪着不肯起来,还似笑非笑的看着楚秋歌,心中才慢慢的明白过来,感情楚秋歌还没给纳兰云溪红包啊。[看本书请到
“哎哟,母亲,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弟妹刚过门没多久,你们这一来这么一大家子人就住在国师府了,这么一大家子人的吃喝拉撒也需要时间安排啊,弟妹没有第一时间给你们敬茶也是情有可原,可是,也不能因为这个,你就不给红包啊,这也太失礼了,我容家是大家族,最是遵规守礼,你这要是传出去了不是让人家笑话我容家当家主母小家子气么?”
容雪见纳兰云溪等着,就知道楚秋歌一定是没给她准备红包了,她此时可不是当年容国公送进京城做了人质的可怜小女孩了,她如今咸鱼翻身做了安亲王妃,整个皇朝除了皇太后皇后,荣王妃这几个人,她就算是最尊贵的女人之一了,她可不怕任何人,于是想也不想这些刺心的话便说了出来。
“雪儿,不可如此说话。”
容国公听了这话眉头一皱轻斥了一声。
“怎么,难道雪儿说的不对么?既然你们可以挑弟妹的礼,弟妹百忙之中安排你们这一大家子人进府之后的吃穿用度,这些事儿哪儿哪儿不得操心啊,你们还嫌她没敬茶,那她现在敬茶了,你们当长辈的不给红包算怎么回事?”
容雪连容国公的账都不买,对于他和容钰来说,这个父亲有和没有没什么区别,当年她们还是孩子的时候,他便狠心将他们送到京城这虎狼环伺的地方,若不是有燕成暗中帮着和容钰自己的强大,她们姐弟连活到成年估计都难。
现在她是安亲王妃,论身份地位可比他们还高,况且她素来就是个直脾气,有什么说什么,自然不肯吃嘴上的亏,况且这人还是楚秋歌,那个夺了她母亲地位的女人,她自然是逮着机会便打击她了。
楚秋歌此时被容雪的一番话挤兑的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却碍于容国公在这里,不敢发作,沉默半晌,才见先前跑出去那丫环又跑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盒子急匆匆的递给楚秋歌。
“云溪,礼物我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只是没有随时带在身上,我还想着等你什么时候空了,来给我们敬茶的时候顺便给你,可是没想到你今儿在老太君这里就给我们敬茶了,所以才没有立即给你,还望你不要见怪。”
楚秋歌说着将盒子交给纳兰云溪,口中也将她没带礼物的原因说了一遍,然后瞅着容雪。
纳兰云溪接了盒子道了谢才站起身,见容馨容月姐弟几个都坐着,却没人让她坐,便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下,然后又指着旁边的一把椅子朝容雪道:“姐姐,快坐吧,来了这么长时间了,一直站着怪累的。”
容雪见楚秋歌眼神凌厉的看着她,装作没看到,反正她说都说了,她敢怎么样,想让她道歉,窗户都没有。
容雪挨着纳兰云溪坐了下来,她来这里是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纳兰云溪的,皇后已经向皇上提出赐给纳兰云溪免死金牌的事了,皇上并没有直接拒绝皇后,而是答应说要考虑一下,这就说明求得免死金牌有希望了。
她听了皇后娘娘给她传来的消息便赶快来国师府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纳兰云溪,没想到碰到这事,她这几天还想着要多来国师府转转,指不定容家人要刁难纳兰云溪,没想到还真被她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