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你终于肯原谅国师了,晚饭早就准备好了,都快凉了,快趁热吃吧。 [
何嬷嬷本来打算说,你们终于和好了,又觉得那个话不妥,便换了说辞,她一边说一边招呼着二人吃饭,纳兰云溪顿觉不好意思。
“嬷嬷,劳你担心了,我们没事了,吃饭吧。”
“是,是,流觞,快将其他的吃食也端上来。”何嬷嬷一边答应一边和流觞开始伺候二人吃饭。
“流觞,待会儿吃完饭你给我准备一些麻沸散,越多越好,我明儿要用,还有,在国师府的大门处搭一个架子,要将人能高高的吊起来那种的,我明儿也要用。”
纳兰云溪边吃饭边吩咐流觞准备明天她惩治翠烟需要的东西。
“是。”流觞虽然不明所以,却也答应了一声,知道她向来做事有自己的道理,也不多问,伺候完她便匆匆的出去准备了。
纳兰云溪和容钰吃了饭,在外面散了散步,便回屋早早的歇下了。
这一夜,容钰一遍一遍的亲吻抚摸着纳兰云溪,比平日里热情好几倍,弄得纳兰云溪有些怀疑他被鬼上身,一直和他祷告求饶,容钰却丝毫不管她,只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压着她不让她脱出自己的怀中,最后差点忍不住就要和她圆房,本来纳兰云溪也放弃了抵抗,想顺从了他,反正二人已经成了亲,圆房是迟早的事。
她并不觉得容钰会将毒给她染上,所以最后关头便小声的让容钰和她圆房,也许也是因为白日里受到苏玉落的刺激,让纳兰云溪心中有了些紧张感,也实在是被容钰点着了火,所以也热情的回应他,可是最后关头,容钰还是冷静了下来,抱着被子在贵妃榻上躺了半天才回到床上,搂着她睡了。
第二日一早,容钰没有去上朝,二人起床吃了早饭之后,容雪也从安亲王府赶了过来,为了和容钰一起迎接容国公府的人,纳兰云溪将容雪接到院子里后,便让她安心的待在屋里,等她派人来叫她,她再出去,容雪不知道她是何意,但是也但应了,她还带着两个小世子,要照顾他们。
纳兰云溪昨儿吩咐流觞搭的架子已经搭好了,早饭过后,她便命管家将国师府的下人们都召集起来,然后她让绿意和翠竹拿着自己的医药工具箱到了大门口。(
此时下人们分列两边,都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这个架子,像是一般的乡下人家过年杀猪的时候搭的架子,也不知道夫人在府中搭起来这样的一个架子是要做什么。
纳兰云溪到了架子前看了一眼后对流觞点了点头,表示对她搭的这架子很满意,然后又命流觞去柴房里将昨日关押的苏玉落的丫环翠烟押过来。
流觞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纳兰云溪要做什么了,看来搭建这架子便是要惩治那丫环了,她匆匆去了柴房,不一会儿就将昨夜已经饿了一夜,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神情萎顿的翠烟带了过来。
纳兰云溪似笑非笑的看了翠烟一眼,又转头看向站在管家身后的国师府的下人们,然后清了清嗓子道:“昨日我国师府发生了一件奇葩的事,在我出府办事的时候,一个不知名的丫环居然擅自闯进府中打了本夫人的贴身丫环,无端将她打成重伤,而且在我回来之后,居然以丫环的身份对我进行辱骂喝叱,还擅自向我发号施令……”
纳兰云溪说着又看了一眼翠烟,继续道:“本夫人无论出身如何,就算昔日在侯府再不得宠,那也是个主子,这丫环却说我这主子还不如她尊贵,而且当中辱骂本朝一品诰命夫人,今儿本夫人便在此判她死罪,要亲自对她施以惩罚,以儆效尤。”
纳兰云溪说道这里脸色一寒,冷冷的看了一眼国师府的下人道:“府中的下人们平日里也无人管束,各个偷奸耍滑,不好好做事,以后,若是谁敢不尊府中法度,便如今天这丫环的下场一样,来人,将这丫环吊起来,本夫人要将她千刀万剐……”
翠烟听了纳兰云溪的话瞬间吓得身子抖做一团,然后扯着嗓子道:“纳兰云溪,你这个卑贱的庶女,你敢?我是玉落小姐身边最得力的丫环,平日在容国公府,就算那些主子们见了我也不将我当下人看,给我三分面子,你敢动我?”
“流觞,还等什么,没听到我的话么?将她吊起来。”
“是,夫人。”流觞几下就将翠烟麻利的绑在了架子上,两手两脚同时叉开,活像要真的执行千刀万剐的刑罚似的。
纳兰云溪却不言语,不等她再次张口辱骂,便上前几步,几把撕扯掉她的衣裳,只留下肚兜,将其他的皮肉都裸。露在外面,然后从工具箱里掏出手术刀在她胸前轻轻一划,然后迅速将流觞早就准备好的麻沸散往她身上一按。
“啊……”翠烟大叫一声,鲜血便透过皮肉流了出来,衬着她白皙的皮肤,在阳光的照耀下触目惊心,令人不忍直视。
“啊……”一众下人们被纳兰云溪这惊世骇俗的手段吓得齐齐低叫出声,有的胆子小的都害怕的低下了头。
纳兰云溪手中动作却不肯停,好似演练了几百遍的手术步骤或者解剖手法在心中一一掠过,紧接着她便刀尖一转一拉,一根类似肠子的东西便被她拉了出来……
“啊……你个天杀的,那……那是什么东西?”
翠烟被五花大绑着亲眼看着自己的肠子被纳兰云溪就那么拉了出来,可是她的痛感却不强烈,她又是害怕又是难过,不知道自己下一刻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