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进村子,奇怪的是村民们看到没头脑和不高兴这两只小山贼后,不但没有任何畏惧或者厌恶的神色,反而隐隐透漏出一股亲切的神色。;
一位在村口织毛衣的大妈看到两只小山贼还热情的打着招呼,“小高小没你们下山了啊,还没吃晚吧,大娘家里正好还有点中午的剩菜,拿给你们吧。”
“好啊好啊。”没头脑一听有剩饭吃高兴的合不拢嘴,直到不高兴偷偷拉了他的衣角,他才注意到某人的脸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没头脑一缩脖子,努力抗拒着剩饭的诱惑,“大娘,今天就算了,俺们一会儿还有正事儿。”
“这他喵的是什么鬼?这位大婶儿你难道不知道他俩是什么人吗?”某人陷入崩溃中。
“当然知道啊,小高和小没在山上种番薯的嘛。”大娘笑眯眯道,“收成不好的时候他俩也会到村子里讨食,村里人都认识他们啊。”
宅男闻言已经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换个寨子从头开始比较好了,不过想想还是算了,重新读档什么的实在是太麻烦了,武安附近的山贼并不算太多,真要点儿背的话,在山里转半天遇不到人也是有可能的,既然都走到这里,说什么也要先会会没头脑口中的那个李元霸,希望可以如没头脑先前所言,借此一战彻底扭两人长期以来在村民心中的羸弱形象,重新树立起寨子的威名,顺便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村口的事情让宅男的心中就升起一股浓浓的不祥预感,他发现自己貌似还是有些低估这俩货的下限,这让他对后面即将发生的事情有种深深的担忧。
“伐老大你不用担心,以你老人家的武功和才智,教训李元霸那个小兔崽子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军师没头脑凑过来为某人分忧,一记马屁不着痕迹的就递了上去。
“唉,就是听你这么说我才更加担心啊。”宅男忧心忡忡道。
虽然已经无数次的在心中给过自己暗示,提前有了心理准备,然而等真正见到李元霸的那一刻,某人还是为自己贫瘠的想象力感到深深地悲哀。
“卧槽!!!李!元!霸!还!真!是!个!小!兔!崽!子!!!”
望着眼前那个刚刚断奶没多久的小鬼李元霸,宅男感受到了来自世界深深的恶意,只觉得脑海中一阵天旋地转,身形踉跄。
某人回过头来,狠狠盯着身后的没头脑和不高兴,“这他喵就是你们说的殴打同村村民张狗蛋儿,在王寡妇家过夜,第二天一早一觉醒来王寡妇眼睛都哭花了,他的母亲前来劝他回家还挨了他一脚的那个李元霸?!”
“是啊,伐老大我们可是句句属实,张狗蛋儿是隔壁张老伯的孙子,和李元霸一起玩泥巴时因为尿在了李元霸的脚上,结果李元霸就一拳打上了他的鼻子,张狗蛋儿当时哭的那叫一个惨啊,至于王寡妇,他是李元霸的二婶儿,她每次看见李元霸都会想起自己死去的老公,只要李元霸在她家里过夜,第二天一早她准哭红眼睛,中午李元霸她妈来拉李元霸回家吃青椒,李元霸努力反抗,不但满地打滚儿,还踢了他妈一脚,结果最终还是被拎回去了。”
“…………”
“小没,小不啊,来来,到老大这里来。”宅男露出一副亲切的笑容。
“伐老大可是要我兄弟二人打头阵?”没头脑和不高兴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过来。
“啊打!”宅男待二人站好,使出一记抖腿踹,将两人踢飞出了十几米远,一头栽进了旁边的菜地里。
“嗯,现在咱的心情终于好多了。”
片刻后,没头脑和不高兴揉着屁股又跑了回来,战战兢兢道,“伐老大,李元霸如果不合适的话,我们还可以换成村东头教书的徐老头,或者隔壁的王寡妇也行啊。”
“说到底你们就只敢对这些老弱病残孕下手吗?”宅男捂脸。
几人正说话间隔壁王寡妇家却传出了一阵动静,半晌后就见王寡妇哭着从家里跑了出来,不高兴看着在树下戳蚂蚁的李元霸疑惑道,“没道理啊,现在李元霸又不在她家里。”
结果三人就见王寡妇跑出去没多久后,一个一脸轻浮的老头带着两个手下从王寡妇家里钻了出来。
“卧槽!是黄善人。”两个小山贼不愧是欺软怕硬界的典范,一看见黄善人就吓得直往某人身后躲。
“呃,人家又没调戏你们,你们怕什么?”宅男无语道。
“伐老大,你不知道这个黄善人可可怕了,上次没头脑就是因为不小心撞了他一下,结果被他那几个手下揍得半个月都没能下床,村里的人都很怕他,他是放印子钱起家的,手下养了好多打手,王寡妇被他调戏想必也是因为欠了他的钱没有按时还,我们快走吧,被他看见就要糟糕了。”不高兴小声道。
“走什么走?光天化日之下姓黄的调戏民女,作为一个有正义感的山贼又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话是这么说,可咱们就算冲上去也只是白白送死啊。”没头脑似乎又回想起了自己挨打时的惨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呵呵,区区一个乡下土财主咱还没有放在眼里,正好也快到饭点儿了,你们两个家伙晚上如果想吃大餐的话跟在咱身后就对了。”
宅男说完也不管两个小跟班儿的反应,大摇大摆的向黄善人走去。
黄善人正拦住了想要逃跑的王寡妇,扣着鼻孔道,“哈哈,王寡妇你这是要跑到哪里去啊,欠我的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