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天水县,一扫以前的暮气,整个县城似乎都活了过来,因为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巡逻,天水县的治安好到了极点,而那些逃避战乱的人则被官府征调,开始了战前的城防建设工作,也没出什么乱子。
人人各司其职, 而刘经纬也是忙的脚不沾地,此刻的天水县校场,一片静悄悄的,只有一人,站在那点将台上指点江山,不断的朝下面的士卒训话。
“兄弟们。我叫刘经纬,是你们的新县令,有人肯定要问,练兵练兵,干嘛不练,傻站着有什么用?”
“兄弟们哪,其实这是在锻炼大家的精气神,军队,就要有军队的样子!”
“唉唉!第一列第十五个,干什么呢,这才一个时辰呢!就坚持不住了?”
“大家听着,每天上午,一个半时辰军姿,一个时辰队列,下午拼杀和射术,隔两天一次五公里越野拉练”
点将台上的人说的是唾沫横飞,但是点将台下的人则是一个个苦瓜脸,但是他们却心服口服。
他们可是清楚的记得三天前,他们的县令大人就在这校场,一个人硬拼十个军中自以为最强壮的士兵,结果一一背他干趴下去。
别瞧那县令大人此刻正在那唾沫横飞,可他一样站在那点将台上一动不动,动的就只有那双眼睛,端的是毒的很,若谁开一点小差,立马就被抓住。
“报告!”
“讲!”
“我要去茅房!”
“就地解决!”
“啊?”
“就地解决!”
“报告!”
“讲!”
“我又不想上了!”
“围着校场跑三圈!”
正在天水县如火如荼的做着战前准备的时候,此时的洛都却是掀起了一片风云。
影子总部,此时的萱公主一身黑色劲装,头戴一个白色脸色,在那幽幽的灯光下,仿佛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
幽暗的房间中,站着十名同样黑衣打扮的壮年人,他们每一个若是放在龙腾国,那都是只手通天的人物,他们就是传说中的十位“鬼罗刹”!
“主子,最近接连出现几起命案,根据观察,都是骷髅党所为,而且他们活动越来越频繁,似乎在酝酿一场巨大的阴谋。”为首一人躬身朝公主禀报道。
“大档头,你说说兄弟们是怎么分析的。”公主朝那开口的人说道。
那大档头听闻公主问话,略一思忖,便=开口道,“公主,这些死者来两人死在洛都家中,一人死在宛城,一人死在庐县”
“公主,这几人虽然死在各处,但就具体联系来看,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都是朝廷命官,还有一个,还有一个属下不好妄言。”那大档头说道第二条的时候,似乎有所顾忌。
那公主听完,心知这件事情不小,他们影子平时抄个家抓个人什么何曾顾忌到别人身份?
当下便一咬牙说道,“在场的十位兄弟都是我身边的老人了,此事你拒说!”
“是,卑职猜测,有人要对付信阳王!”那大档头也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关于王爷,可是不由得别人非议的,若是有人要整治他,单这一条妄议皇亲贵胄的罪名他就担当不起。
“查!彻查!我倒要看看,那骷髅党人背后到底是谁,连堂堂龙腾国亲王也要算计,真是吃了它的豹子胆了!”那公主抽出身上的佩剑,直接将身前的桌子劈成了两半。
洛都的一切都影响不到边境情况的恶化,时间转眼便到了九月末,鹅毛般的大学已经在大西北肆虐开来,此时的大草原上,茫茫一片,牧民们将牛羊赶入栏圈,便窝进了帐篷,开始窝冬。
“大汗,今年天气诡谲的很,这才九月末便天降大雪,此番过冬,怕是要早做准备了!”右汗王屈卢寻将身子朝那火堆凑了凑,说道。
“屈卢寻,前段时间据说那阿基洛部被人灭了,是怎么回事?”说话的是匈奴大可汗屈引形,整个匈奴的王者。
“大汗,据说那阿基洛擅自行动,去往龙腾国打草谷,结果中了龙腾国人的奸计,被杀了个干净。”那右汗王屈卢寻一一答道。
“我有一种预感,此番去打草谷怕是不会那么容易啊!”屈引形不知为何,长长叹了一声。
那屈卢寻听罢却是不以为意,“大汗,我倒是觉得,此番前去,或许还大有收获呢!”
说完屈卢寻从自己的袖子中抽出一封书信,轻轻的第将上去。
那汗王不明所以,将书信接过后轻轻展开,便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
“此事当真?”那汗王越看越心惊,脸上顿时露出丝丝潮红。
“千真万确,来使说了,若事成之后,愿割让西北三郡给我匈奴栖身,并愿与匈奴结为兄弟之盟,永不交战!”那右汗王也是压制住心中喜意,将整件事情一一的讲与那汗王。
“哼,兄弟之盟什么的都是鬼话!”那大汗不齿的说了声。
那右汗王见大汗脸色突变,顿时心中也忐忑起来,若是大汗不准,那么龙腾国许诺给他的种种好处多半是要打了水漂,于是紧上一步,问道,“那,大汗,龙腾国那位派来的使者如何回复?”
“哈哈哈!答应他,我在乎的不是兄弟之盟,我在乎的,可是那三郡之地啊,哈哈哈!”
那右汗王抹了抹头上的汗珠,心中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便领命出去。
俗话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刘经纬知道,这寒冬越是来临,那匈奴进攻的步伐应该也越是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