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对十万,安善县城外,韩玉率领着五千新军,人人手持神机枪正堵在了那嘁的屯兵兵营之外,他们沒有进攻,但饶是如此,那十万大军却轻易不敢出营门半步,
斗将,笑话,沒看到刚才彭将军挺起大刀就朝着对面杀过去么,然而对面的主将却动都沒动,只是出來一个小兵,用那神机枪朝着彭将军轻轻的一指,然后“砰”的一声,彭将军立马就毙命了么,
人海战术群攻,反正他们子弹总有打完的时候,你沒看到人家背上那鼓鼓囊囊的都是弹药么,又不是沒有群攻过,他们围城一个圆形分成三排,第一排的打完了第二排的上,如此轮流射击,简直就沒有断过,我家里还有爹妈在呢,可不想就这样被他们轻轻松松屠戮了,
韩玉望着那十万大军沒有动静,他也不着急,反而让士兵们搭起了一张桌子放上酒肉就吃将起來,那嘁大营的军士们看着这情形也是无可奈何,这哪是打仗嘛,分明就是丢人,而且在这种压力之下,那嘁大营的士气可谓跌倒了谷底,人人都是忐忑不安,
终于,那嘁大营中出來了一名校尉,他胆子也大,竟然不带任何兵士和武器就朝着韩玉拍马奔來了,
“这位将军,某家臧启胜,敢问将军如何称呼,”那臧启胜将马匹往边上一扔,走过來问到,
臧启胜乃是敌军,当他走进韩玉身前十米之处时,韩玉身后的士兵们便纷纷抬起了神机枪,将枪口对准了臧启胜,
虽说韩玉此刻愤怒无比,然而对于一名敌将胆敢如此大胆的跑到自己面前说话,心中也是颇为欣赏,随即便将右手挥了挥,说道,“让他过來,难不成这么多人在这还怕他闹出什么猫腻不成,”
众人闻言,顿时收起手中的枪支,颇为戏谑的看着这名不速之客,想看看这名校尉能闹出什么幺蛾子來,要知道,十万大军中,一名校尉还真算不得什么,
“來,陪我喝两杯,”韩玉将手中的酒碗放下,从酒坛中倒出一碗推到了臧启胜面前说道,
臧启胜见状也不推辞,走上前來便是连干两大碗,似是颇为豪爽,
“将军,酒也喝了,这战局我看的清楚,我们这边是沒得打了,不说您这边这数千精锐,光是那支援的大军便不下十万,后续肯定还会增兵,我來只想找将军要条活路,”臧启胜喝完两杯酒后并沒有拐弯抹角,直接说道,
韩玉点点头,但却是直接拒绝道,“你走吧,看在你的这份胆色上,我不杀你,一个小小校尉也想跟本将说活路,”
看着韩玉眼中的戏谑之意,臧启胜却是毫不羞恼,反而就地坐了下來,替韩玉满了一杯酒,
此情此景,在那嘁军中自然是引发了一阵热议,说实话,这个校尉似乎很面熟,但是校尉中间却绝对沒有这么一个人,而且看这人胆色似乎非同一般,此刻更是与那敌方将领坐到了一张桌子上,
当然,这一幕不仅仅是城下的赵衡军看到了,安善县城墙上,那嘁正领着两名心腹手下也是诧异的看着城外发生的一切,
“哼,他们二人倒是聊得很痛快啊,”那嘁见那校尉与敌方将令碰面,虽然听不见他们二人说的什么话,但是从那表情看來,二人似乎相聊甚欢,
“头领,我看这人心怀不轨,要不要我将此人抓上城楼,斩了,”那嘁身后,一名壮硕的蛮人汉子说道,
那嘁轻哼一声,说道,“哼,待得此人回來,定要斩了以正军纪,”
“斩了就不必了,那嘁头人还是关心关心自己的脑袋吧,”就在那嘁咬牙切齿的时候,一道冷冷的声音从数米外传來,
那嘁闻言神色一冷,转头朝那说话之人望去,待得看清楚此人相貌之后,那嘁心中生出一丝莫名的惊慌,
“尉迟理,此刻你不巡守防务,來到这里作甚,”那嘁身边那蛮人头领怒喝道,
然而,平时表现的毕恭毕敬的尉迟理此刻却是并沒有理会这蛮人头领,在亲兵的簇拥下径直來到了那嘁身边,
“此次來找那嘁头人,乃是有事相求,我尉迟理平时也很少求人,此次所求之事还望那嘁头人答应才是,”尉迟理说的不紧不慢,而那那嘁听得是冷汗迭起,这种情况之下,若还不明白是什么情况的话,他这头人也可以不用当了,
以前仗着手中有五千火铳军,更是深的赵衡新人的那嘁,在搞清楚状况之后也不得不低头,毕竟人家尉迟理手中可是掌握着数万在他眼中看來是软脚虾的南方郡兵,
“尉迟将军可是要这军队的指挥权,若是此事,尉迟将军拿去便是,反正那赵衡也将我等抛弃在了此处,我这大帅也是难当的很啊,”那嘁说话很是温和,再也不复以前那种颐指气使的腔调,语气中似乎还带着一丝讨好的意思,
“这军队的指挥权我等当然是要收回的,此次要向那嘁头人所求之事并非此事,”尉迟理也不急,似乎戏弄这那嘁也能给他带來一丝快感,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何况久居上位的那嘁,那嘁强压住心头怒火,再次说道,“尉迟将军所求何事尽管说來,只要我那嘁拿得出,自然是无不应允,但有一条,此事完后,我便领着我那两千蛮兵离开此处,”
且不说那安善县城之上,尉迟理和那嘁如何交谈,但看韩玉这边,臧启胜在说得一事之后,让本來还为郝芳战死而恼恨不已,准备汇合了援军來一个大杀四方的韩玉生生的冷静了下來,
此事事干重大,已经超出了韩玉的处理范畴,此事若成,龙腾国这边将会取得战略意义上的重大胜利,他韩玉势必也会夺得这场战争的头功,
思村良久过后,韩玉猛的一拍桌子,似乎是下定了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