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谣----”雪朱看见她忍不仔了一声,疑道,“你怎么过来了?”
风谣脸色微微一变,足下顿住,跟着便在董思阮面前跪了下去,说:“奴婢听闻秀这边出了事儿,就忍不住擅自过来瞧瞧。没想到没见着秀,就只见了这的狼藉一片无人收拾,也不曾多想便径自动了手。秀不愿瞧见奴婢,奴婢这便离开,您切莫生气。”
话罢,冲董思阮磕了一头,起身欲走。
董思阮示意花沫将自己放去榻上,然后开口说道:“说的这般可怜委屈,好像我怎么不待见你了一样。不就是你自我反省一下吗?怎么倒似是记恨上了我一般?”
风谣自是颇觉委屈的,听见这话,眼泪哗的就忘外流,说道:“奴婢哪里敢记恨秀?秀本就不大欢喜风谣,如今花沫回来了,您再不缺人伺候,此刻瞧见奴婢是否都觉碍眼了呢?”
诶呀呀,这话说的真叫一个酸啊!
董思阮闻得发笑,道:“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还要跟花沫争宠不成?当我这儿是什么了?后宫吗?诶呀呀!才叫你思过了一天就这样了,那叫我以后还敢不敢再给你一丢丢处罚了啊?”
风谣赌气:“秀爱罚就罚呗!奴婢必然一个‘不’字都不说。”
“好啦c啦!怕了你了!算我错,这一天委屈你了,就回来伺候着吧!”
“真的?”风谣喜形于色,脸上还挂着泪珠,就咧嘴笑了出来。
董思阮看着这样的她,其实是有些看不透这个孩子,她既能的暗地里狠毒不比,却又能这般好似透明的全无心机一般。
雪朱听见董思阮解了风谣的罚自是高兴十分,两人免不得的一阵子欢欣私语。
董思阮躺在床上,少许疲惫。花沫伏在她的榻边,一张表情并不丰富的脸上,此刻也隐隐显出了一抹倦意。
董思阮锊了锊她额间的发,小声问:“累了吗?要不要回屋去休息?”
花沫回目看了看另一处说话的风谣、雪朱,摇了摇头,显然并不放心将她交于这两人照看。
董思阮待要开口说什么,就听楼下忽来一阵笨重的登梯声。顾妈妈?脚步似乎有些急促,偶尔还有踩空跌倒的呼痛声传来。
花沫听到这个声音,不自觉的警觉起来,定定的望向了楼栏口。
“夫、夫人。”顾妈妈上气不接下气出现了楼栏口,直奔董思阮榻边大口的喘气。
董思阮蹙眉,看着她一张圆脸涨的通红,眼里都是不安,忍不住问道:“出了什么事儿?”
“汪妈妈,汪妈妈,她,她寻了短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