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烈等人闻言脸色皆不由微微一变。
“怎么?听你的意思,还想留下闵某兄弟等人了?”闵烈冷然道。
“先前各位袭杀李梦折,既然李梦折未死,那就该你们死!”李梦折语气中冰冷之极。
闵烈等人听后不由狂笑起来:“你这女娃娃,好大的口气,想留下闵某,怕你还要再回娘胎修炼几年,先前此地已是有数拨修士在闵烈兄弟几人借穿山兽之手将其尽灭,同时若不是借他人之手将此穿山兽重伤,否则你以为四级妖兽就是你们这般能够轻易斩杀?而闵某一方都未亡一人,就凭你?就凭你手中尚未能真正驱使的法宝?就凭尔等以为能够斩杀一头四级妖兽便想留下闵某等人”
严守三人听闵烈如此说道皆不由狂笑。
“如此歹毒,那李梦折就更加不能留下你们!”
“哈哈,你说闵某歹毒,闵某兄弟纵横此地外围数千里地,先前所灭杀的数拨修士若非见了这头受伤的穿山兽,起了贪心,否则又怎么会身亡呢?”
“嗤”的一声轻笑传来,却是肖罗此子不由嗤笑道:“好一起了贪心便该被你们利用,你们未伤亡一人,那躺在地上你们口中的三弟又做何解释?”
严守向前一步,狂笑数声:“你等以为先前与那穿山兽争斗便是我兄弟等人的全部实力了?现在就不妨让尔等一干毛头小子见识一二。”
大笑声中忽然就在原地微微一转,丝丝黑气从其身上发出,不多时滚滚黑雾便将其包裹起来,待数息之后滚滚黑雾散去,原本面相极为普通的严守此时竟然大变起来。
只见其一身黑袍包裹之下,身躯干瘦如尸,两只裸露外面的一双手乌黑一片,犹如枯尸之上包裹一层黑皮,其一只手中握着一只不知何种妖兽腿骨做的法器。
在望向其面容之时,以李梦折的镇定亦是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其半边脸惨绿一片,其上几条黑纹如同蚯蚓一般不停蠕动着,另外半边脸完全的就是深深白骨,其上未有一丝血肉,两只碧绿眼珠转动之极仿佛两团鬼火一般。
“桀桀”怪笑声中,严守举起手中黑色腿骨法器便是对着那位被自己称为三弟的指了过去,腿骨法器幽光一闪,几缕黑雾一个缠绕间就没入了躺在地上毫无声息的三弟鼻息之中。
此时,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原本早已断绝生机的那位‘三弟’在咯嘣咯嘣声中居然缓缓的站立起来。
眼中如同严守一般无二的绿色幽光一闪,抬脚一跺地面,瞬间****到了严守身边,同时严守不由狂笑起来。
“这位三弟不过是严某的一具炼尸,虽勉强到达‘铁尸’阶位,却也并不是寻常聚液期修士所能比的,更为厉害处为其根本就不知疼痛,你砍其一刀,他便会还你一爪,嘿嘿,现在各位还有信心能够留下我等?”狂笑声中一片桀骜之色。
肖罗此时脸色已是微微发白,然李梦折眼中寒光闪过,似乎无一丝意外之色,便是那忆初也是未曾露出惊慌神色。
蓦然,易秋身边地面“波”的一声轻响,在李梦折面色大变之时,发觉赫然是易秋先前从袖中挥出的黑石鼠。
此黑石鼠纵然一身皮坚肉厚,然在穿山兽那一爪之下,现在亦是半边身子皆血肉模糊,只见其从地面钻出之后,颤巍巍的来到易秋肩头,伸出舌头舔了舔易秋脸狹,见易秋未曾有任何反应不由后,“叽叽……”悲鸣了数声,随即搐缩了数下卷成一团就那般在易秋肩头躺了下来。
李梦折看此鼠如此,脸上罕见的露出几分温和之色,然一转眼看向闵烈等人时又是寒光连连。
“哈哈,好一个畜生,若非先前此黑鼠将那穿山兽一爪之力抵消数分的话,怕现在躺在地上的那位现在已经是四分五裂了,闵某有一个提议,不知各位可愿一听?”闵烈话锋一转。
肖罗见李梦折与忆初面上未有任何表示,不由脱口道:“有何提议?”
此时李梦折大脑之中传来忆初的神识传音:“师姐,忆初已恢复了大半,随时可以与其交锋了,现在已经不需与他们废话了。”
李梦折闻此微微点了点头,赫然喝道:“哪有那么多废话?拿命来!”语毕举起手中铁尺便欲上前,同时忆初持弓的手亦缓缓举起。
“慢着,便是连闵某的提议也来不及听了吗?若是如此的话,我等必先将躺在地上的这位斩杀后再与你们一斗。”闵烈蓦然喝道。
李梦折咋闻此言微微一愣间,眼睛不由的一缩,随即不由放下了举起的手中铁尺,口中冷冷喝道:“卑鄙!”
闵烈哈哈一笑:“夸奖夸奖,哈哈哈,只三言两语便试探出了尔等的一干弱点,既然你们也不愿就此将此穿山兽相让,那便不若由你们将此穿山兽妖丹取走,此兽的皮肉筋骨便留于我等如何?”
肖罗一闻此语不由的心中一动,随即看向了李梦折,半响之后见其微微一点头后,不由大喜道:“好,就这般说定了。”
“哈哈”闵烈随即一摆手对其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肖罗轻笑一笑,手中折扇轻摇之际便面露微笑的向穿山兽的尸体走了去,看似轻松之极。
肖罗走到穿山兽只与颈部只剩一层鳞甲相连的头部处后,缓缓举起了其右手,同时数道如同风刃般的青色灵光不时在其手上缠绕着。
缓缓将手伸向穿山兽断裂的脖颈之处,穿山兽血肉在没有妖元之力下,在肖罗手间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