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不愉快的回忆，她不知道会更好。
“我是第一次见到ay秀，不过你说的没错……”
他勾唇一笑，身子微微前倾，目光热切的看着她，“我见到ay秀也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说不定我们上辈子见过。”
顾念晨一手撑着头，笑得妩媚动人，“黎总还真是会开玩笑。”
黎墨凡怔了一下。
眼前的女人既熟悉，又陌生。
从前的顾念晨，不会对他露出这样的笑。
他不知道这样的变化是好还是坏……
他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失忆了还是假装失忆。
他忽然间发现……
自己竟然无法再轻易的看穿她的心思了。
那个单纯的如一张白纸的女人，那个让他不花费多少心思就能了解的一清二楚的女人，已经不再是他能随意掌控的人了。
点餐的时候，黎墨凡故意点了顾念晨最爱吃的一些菜。
他的目光一直紧紧的跟随着她的一举一动。
“ay秀觉得这些菜味道如何？还合你的胃口吗？”
“这些菜都是我平时喜欢吃的，黎总费心了。”顾念晨的态度不算太疏离，也不过于亲近，保持的恰到好处。
“ay秀的故居在z城，那想必你还有一个中文名。”黎墨凡停顿了几秒，看着她笑道，“ay秀可还记得自己的中文名叫什么？”
顾念晨点头，“名字倒是还记得，怎么，黎总有兴趣知道吗？”
黎墨凡唇角微扬，心情看起来很好，笑容十分愉悦，“如果ay秀愿意说的话，我会觉得很荣幸。”
杯子里最后一口红酒被她一饮而尽。
她的眼里露出了微醺的目光，仿佛有点醉了，微微眯起漂亮的眼，眼角下的红色玫瑰娇艳到了极致，“我姓顾，名念晨。”
吃过饭，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这顿饭吃了足足两个小时。
黎墨凡准备的一瓶红酒，被她喝掉了三分之一。
他记得她酒量不好的。
喝上一杯就会脸红。
这一点并没有变，她从餐厅出去的时候，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黎总，听说z城的夜景非常漂亮，尤其是在有一个地方，可以眺望到整座城市，是真的吗？”
外面的街道被雨水打湿了。
她踩着长长细细的高跟鞋，步伐有些椅不定。
黎墨凡不得不看紧了她，就怕她一个不小心摔在地上。
整整两个小时的观察。
他一点也没有看出她有演戏的嫌疑。
黎墨凡不得不相信她是真的失去了记忆。
如果不是真正的失去了记忆，以她对他的恨意，又怎么可能在他面前露出这样妩媚动人的笑。
她的笑容明媚的耀眼。
这样的笑，他不愿意再让其他男人看到。
她是属于他的。
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
他勾了勾唇，隐约带了几分自信满满的笑意，“顾秀如果不嫌弃，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
她眨了眨眼，“不会耽误黎总的正事吧？”
黎墨凡接过泊车小弟递过来的钥匙，打开了车门，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顾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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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有点滑。
黎墨凡不得不扶着顾念晨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