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看过,水中无毒,”陈大夫哼了一声,摆明了是将暮雪没有放在眼内的。
“你们说无毒,那便是无毒吗?”暮雪冷冷的扬起了唇角, “那我说有毒,那必是有的。”
“你……”陈大夫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指着骂,着实的让高高傲的他下不了台。
“我什么?”暮雪平生最讨厌的便是这种自以为事的人了,“水中有无毒,不是你一句无毒便是无毒的,是要讲实事,讲根据的, 你告诉,你从何得知是无毒的?”
“我用银针……”
“银针?”暮雪冷笑了一声,“你不知道有些毒是测不出来的,如若敌方给我下是并不是平常之毒,而是紫金草磨成的粉呢?”
陈大夫的眼睛突然一个瞪大,就连其它的军医也是一样。
“王妃,真是紫金草?”一名军医走了上来,态度到是好,说话也是十分的客气,反正总是比那个自以为事的陈大夫显的让人舒服多了。
紫金草他们都是知道的,确实是毒药的一种,但是,也不至于让人变成这般模样吧,不吃饭,也是不觉的饿,却是一天天的消瘦下去,最后怕是连命都要留到了这里。
“是,”暮雪点头,是紫金草的毒,不过却是混了紫金草的叶与根,常人都是知道,紫金草的花是有毒的,但是,却不知道如果加它的叶子与根的,那便会成为另一种的毒药,这种毒药,无色无味,更是银针所验不出来的。
但是,你能说它不是毒,说这些人不是中毒的吗?
“那王妃是何解的?”另一个军医小心的问着,自然是心中也是思量过后,才会提这样的问题,先不提这王妃的医如何,高低什么的先且都是不谈,关天紫金草的药效,确实的,他在一本很老的古书上面看到过,不过,到是没有向这方面去想。
他这心中不由的动了一下,不会真的如王妃所说的, 这些士兵并不是水土的原因,而是因为中了紫金草的毒。
“何解?”暮雪从身后拿出一株绿色的草,“这个东西。“
“红锦……”
“是,你们所吃的东西,所喝的水,都是用煮过红锦的。”
红锦是用来清理肠胃的, 他们知道,可是并没有在意,因为这种草的药用不是很大,而且通常都是给动物用的,这也就是他们这么排斥这些东西的原因。
给牲口吃的,怎么又能给人吃,这不是笑话吗?
可是对于暮雪来说,只要是药草,只要可以治病,那么它便是有用。
她走了过来,站在陈大夫的面前,将手中的红锦握紧,放在自己的面前,“我让人用红锦煮水,一则是为了是紫金草的毒,红锦便是紫金草的客星。二则更是为了清理这些士兵以及马匹体内的残余毒素。”
“只要他们的体内的毒素一清除,自然的,便可以吃的下饭,睡的着觉,身体也是会一天天的好起来,那么康复便是不在话下之事了。”
“纯属无稽之谈,”陈大夫甩了一下袖子,“这些都是只是你的道听徒说,何以为证?”
“何以为证?”暮雪再次走回到了墨云焕的身边,“陈大夫不信?”
“自是不信,”陈大夫哼了一声,“这无凭无证之事,他自然是不会信的。”
“是吗?”这句话不是暮雪说的,而是墨云换,现在暮雪简直都是懒的去说什么,她说了这么久,对于某些人来说,根本就是对牛弹琴的、
墨云焕暗自的握了一下暮雪的手,让她不要生气。
暮雪转过身,她这是懒的看,当然也不会生气,与这些人生气,她可没有这么大的精力。
墨云换站了起来,这坐的他的的腰都是疼了,“陈大夫,你这是否是不信本王的王妃所说的了?”
“自然是不信,”陈大夫对于自己的医术向来都是自视甚高的, 他所治过的病人,根本就是不计其数,他怎么可能就因为一个名不见经转的小姑娘的话,就否则自己以前的定论,那不是笑话吗?”
“哦……”墨云焕不怒反笑,他想了想,“本王看,不如这样吧?”
陈大夫皱紧了眉,不知道这个三王爷又想做什么了?
墨云焕斜靠起了自己的身体,脸上的笑意未落下半分,看不出来什么生气的,而他本来就没有什么生什么气, 不过就是有些可笑罢了,再说了,他家小宝都是没气,他怎么可能会气。
“不如怎样?”陈大夫这还真是气不过,什么都是不顾了,就连一边的人对他所使的脸色都是不屑一顾。
“不如……”墨云焕的声音再次的拉长,不知怎么的,就像是一股子冷风一般,就这么无声无息的钻进了每个人的心中,着实的让人都是都是感觉到了一阵奇冷,还是透在骨子里面的冷。
“不如……”墨云焕的笑越发的显的逼人了。
“本王与你打个赌如何?”
“打赌?”
“是啊,本王与你打赌,”墨云焕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扇子,那一张脸是笑着,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异常的冰冷无温,
“陈大夫,现在我军所有的将士包括战马所吃的,喝的都是用红锦煮过的水,陈大夫如果还是不愿意相信,我家王妃所说的吗,那么陈大夫,大可以自己试试,这宫中上下除了你之外,所有人都在用这些红锦水,而你,就用这普通的,如何?”
陈大夫愣了一下,明显的感觉自己这是这似乎是被算计了,他咬了一下牙,他还不信了,他一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