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她抿了紧自己的唇角,脸色也不太好,再是拉过了墨云换的手腕,因为他刚刚才喝过的。
“真有问题?”墨云焕拿过了杯子, 看这水的样子,并不是像是有毒,而且他刚才喝过的,这味道并没有大的不同啊。
“还不确定,”暮雪放下墨云焕手碗,她端过手就要喝,墨云换却是连忙拉住她,小心一些。
“没事,”暮雪端起杯子就喝了起来,“是毒,只要不是常喝的,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这些人全是一点一点的变成这样的。”
啪的一声,墨云焕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真是无耻,竟然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
边蛮小国如果想赢的话, 也就只有使些手段了,暮雪可以理解,不过在这在水中下毒,确实是一个极好的办法,而且这水的上游正好就是那个边蛮之国的。
从上面下毒,到时完全的不用费任何的吹灰之力,便可以让敌军失去战斗力,以至于不战而败。
最主要的事,下这样的毒是没有任何的大夫或者是军医能够诊的出来,其实说是毒 ,也未必就是,以至于所有人都会认为这只是水土不服,或者这里天气的原因,不会向着中毒那一方面想。
再者一点。
这种毒虽然毒性不强,但是,久而久之,对于人的身体伤害,却是极大的。 这就像是蚕食着士兵与马匹生命一样,就这么一天一天,一日又一日的让他们虚弱,让他们失去所有的战斗力 。
“可有方法解?”墨云焕握紧手中的杯子,用力间,都可以看到他手背上所崩出来的一条又一条的青筋,真是好狠的用心,还好,暮雪非要过来,否则, 他们所带来的大军,乞不是也要中了这些人的计。
“方法?”暮雪摇摇头,目前还是没有,“等到我睡醒了再说吧,”她打了一下哈欠,眼皮都是跟着想要打架了 。
“你最近这是怎么了?”墨云焕将手放在她的脸上,“怎么老是这般累的?”
本来就累啊,暮雪抬了一下眼睛,难道你这一路就不累吗,周车劳顿的,几乎都是没有停过,这可是在马车上,又不是在府里,她是人呢,她自然是会累的, 她感觉自己的都够不错了。
那个白尚书是被人给抬下来的, 这样也就算是了,到了现在还是躺在塌上起不来,吃喝拉撒的也都在那里,真不知道皇上让他来做什么,当大爷的吗,还真是只会吃饭,什么也不会做的人。
别管这些,睡去吧,墨云焕握了一下她的肩膀,让她去睡,而他自己还要去忙一会,和军医商量一下头于这解毒之事。
“唉……”暮雪叹了一声, 她果然是累了,缩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着实是的有些冷,不过也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很快的,她便是睡着了,呼吸也是均匀了起来,这都是已经熟睡的。
墨云焕走了过去,替她拉好了被子,再是让一个士兵给火盆里面加了一些柴火,好让整个营帐暖和一些, 只是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条件,怕也只能到现在的这种结果了。
“不让你来,偏生的要来,”墨云焕轻轻的捏了一下暮雪的脸,“看吧,这下好了,你满意了,你开心了。”他这不是数落,也不是责备,只是有些心疼她,她一个姑娘家的,从小便是没有出过远门,这军营不要说是一个女人, 就连一个大男人都是受不了。这里的条件实在是太过恶劣。
而且,现在还不是最差的,如果这场战事,一直不平息, 再是过上几月,这里便是要天寒地冻了,到时怕是是这冬天就会很难过。
他站了起来,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 再是是看了一眼睡的正熟的暮雪,在感觉没事之后,这才是走了出去。
“这不可能,”一名军医想也没有想的大声道,”王爷,绝不可能是毒,这里的水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
“正是,”其它的军医也是点头附合着,基中一位也是跟着站起来,向墨云焕拱手道,“王爷,小民这行医也是有数十年了,什么样的病没有看过,什么样的毒没有见过,起初这军营中出现问题的时候,小民也以为是毒,起初最怀疑的也便是这水源,也是专门的盘查过的,而得出来的是水没有问题,没有毒。”
“那你如何解释军中这些兵马的如何变成如此的?”墨云焕指向站在一边都快要瘦成皮包骨的士兵,“就这幅样子, 风一吹就要倒了,他们到底还要怎么去打仗,这人还没有走几步,就要自己把自己的摔死了, 更何况是上阵杀敌,还不如自杀来的痛快。”
“这……”那些军医你看我我看你,此时,一名中年模样的军医跟着站起,自然的身上有着一股子倨傲感,
“王爷,这是水土不服而成的 。”
“水土不服,”墨云焕嗤笑了一声,“一个水土不服, 难到这数万人也都是一样的水土不服吗?”
那名军医吱唔了半天,这确实是不怎么好回答,没有理由这么多的士兵都是水土不服而成这般模样,可是似乎能解释的,也就只有这一样说了。
王爷,应是水土的问题。
“是吗?”墨云焕撑起下颌懒洋洋的靠在了一边的椅子之上。
明明的感觉到了墨云焕有些无形压力,可是他们的不是要硬着头皮,回答一句。
“是。”
“那么……”墨云焕的话落了一下,“你们到是给本王想想办法,这数万大军要怎么才会好,这可是要打仗的,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