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夜翻了一下眼睛,“是鬼都看的出来,他不过就是遇到了心义的女子,现在一幅有妻万事足的模样,一个大男人把自己搞的如此,还算是不是男人。
他是最烦这样的男子的。男子应以国家大事为重,整日沉迷于男欢女爱中,这成何体统?”
“可是,”谢优然将手指放在了楚子夜的眉心之间,“不知楚兄可有发现,近日你这神情,可是与黄兄,简直是一模一样,所以,楚兄,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姑娘了?”
“这整日的傻笑,是不是想着她呢?”
“哪有的事?”楚子夜有些气急败坏的打掉了谢优然的手。
“本公子才不可能为了区区一名女子伤神,”但是,他说这句话时,心却是虚了一下,更要的命是,他的手心里面也是握了一手的汗水,他可以欺骗别人,却是不可能骗自己。
因为,他确实是在日思夜想的,想着一个女人,一个可恶的女人。
但是,那绝对的不是因为他喜欢她或者什么,而是因为那个女人太可恶的。
可是,如果……
他的心中又是一惊,如果真的如同谢优然也说的那样,他对那个暮雪,不知不觉的,从讨厌变成喜欢,那么他不是就要栽了,还要栽在那一个人的手中,不,绝不,他是绝对的不会承认,他会动心于那样一个什么也没有的女人。
就算是要动心,那也是白千千那样的女子才对,可是为什么,他想起白千千时,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但是只要一想起暮雪那一张冷冰冰的脸,却会有心跳加快的感觉呢。
难道说,他是真的有些病了?
抚了抚自己的额头,怎么感觉有些烫呢,可能还真是病了?
谢优然端过了一杯茶,轻轻的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今日这茶似乎是有些淡啊?”
“不会啊,”楚子夜也是端了一杯,“我感觉味道真好,茶味香浓。比起毛山雪尖都好要好喝。”
谢优然似笑非的盯着他,盯的楚子夜到是有些奇怪,感觉面上有些烧意,“优然,你为何这般看我?”他整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不会是有些乱了吧。
谢优然没有说话,他只是细细的品着杯中的茶,果然是淡了啊,这茶香似浓似淡,单看各人的心情如何,不是有一句说的好吗,酒不醉人人自醉,这茶一是一样的。
就是不知道,让楚子夜这杯茶浓了,到底是哪一名女子,他到是要真想看看,是谁让这个眼高于顶的楚大公子动了心了,还说自己没有动,这傻子都可以看的出来、
不过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
“爹,你很高兴?”暮雪给自己碗中夹了一些菜,奇怪暮忠今日的好心情。
“是啊,爹很高兴,”暮忠呵呵的大笑了起来,还真是一点也不懂得的收敛,他这越笑越开怀,这一边想一边笑,饭是没有吃多少,可是这笑声却是不知道多少声了。
“哦……”暮雪低下头,专心的吃着的自己的饭。
“小宝。”
“恩,”她淡炒的恩了一声,到是有些心思,没有放在上面。
“小宝,过几日你便是要出门了,爹要好好的替你准备一下才行。”
暮雪依旧没有反应过来,心中想着,似是有一幅药,她还没有抓完,看来,回去要找一下才行,还有其中有一味药,似是要多加一些,效果才会更好。
小宝。
“恩,”暮雪算是回过了神,却是忘记了,刚才暮忠说了什么了。
似说他说了准备什么来着。
是准备新衣吗,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确实的,这都是春暖花开,冬衣是应该退去,改成春衣了,她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似乎是有些厚了,确实是要好准备好衣服了。
她端起了碗,再次的将碗中的饭吃进了肚子里面,还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暮忠这下可是真的乐了,他还怕夜长梦多,到时楚子夜这又是变了挂要怎么办,所以他明天就要开始给女儿准备嫁妆了,这女儿就要嫁了,他这真是既悲伤,又欣慰啊。
长了这么大,总是感觉她还小,还是当时拉着他的手要糖吃的小姑娘,可是怎么一眨眼间,这就已经可以成亲生子了。
“暮雪,过来帮我看个病人,”胡大夫现在抽不开身,叫着正在抓药的暮雪。
暮雪放下了药方,这就走了过来
她坐下,拉过了病人的手腕,诊了一下,不过就是一些普通的伤寒而已。开上几贴药吃了就行了。
只是,她不由的看了看外面,总是感觉最近似乎是有什么人在注意着她一眼,让她总是有些不怎么舒服。
药铺里的事情忙完了之后,她收拾好东西,见没事可做,便要回家去了,结果又是冤家路窄遇到的楚子夜,她想避开楚子夜,楚子夜却是咳嗽了一声,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一样。
“那个,我可要警告你了,以后嫁入我楚家的门,不许再抛头露面,要孝顺公婆,敬爱相公,我说一,你不能说二,要好好的对待以后的姐妹,你可知道。”
他还真是想的多,把自己以后的小妾的事都是给想到了。
结果他这说了半天,也没有人回答他,这要是以前的以暮雪的性子,怕是她都要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