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最后,她的声音都变得沙哑听不清了。
夜非白忽然转身,捧起她的脸,唇贴了上去。
“唔。”叶清澄刚才昏昏沉沉,要睡过去了,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个吻给惊清醒了,她瞪着眼睛看着夜非白放大的俊脸。
本能的伸手去推他。
夜非白反而将她搂的更紧,一口一口的把气往她的嘴里送。
叶清澄忽然明白他在干什么,仰头看着他,眼泪从眼角滑下来。
忽然,她卯足了力气,一把推开夜非白,“夜非白,你太没有礼貌了。”
夜非白被她推倒,他顺势往后面的墙壁上一靠,看着叶清澄,解释道:“冒犯了,我只是担心你缺氧会有危险。”
叶清澄有些尴尬,低下头用手臂抹了下唇瓣,轻轻的回道:“我知道。”
两人很默契的沉默了。
夜非白忽然开口,“我家曾经有个制毒工厂,种了很多英尺地的罂粟,我知道吸大麻能让人变成什么样,我了解各种毒的性质以及产生的效果。”
叶清澄闻言,心募得一紧,她看向夜非白,又心疼又惊讶。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坦诚的跟她说他家里的事情。
他的唇很苦涩的勾着,几分自嘲,几分无奈,还有一丝苦涩。
她开始怀疑,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失忆了。
要不然他为什么敢跟她说这些。
“当然,那些我没有参与。”夜非白耸耸肩,很无所谓的说道,“而且那些已经不存在了。”
他说的淡然,叶清澄却听得心疼。
“白白。”她张嘴喊了一声,眼泪流出来,语气哽咽道,“你现在过得好吗?”
真的好吗?
“很好,我刚才跟你说了,十二月要在y国举行婚礼,那里那个时候很漂亮。”夜非白仰起头,一脸向往的说道。
叶清澄仔细看着他,看不出丝毫的破绽。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如果白白不是失忆,见到她又怎么会不恨?
那一刀,那一脚……
想着,她心中满是愧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人被困在电梯里快要两个小时了。
叶清澄坐不住,躺下了,凭着手机微弱的光亮,看着电梯里的样子。
她的身上现在起了一层疹子,很痒。
但用手挠又很疼,特别难受。
实在痒的受不了,她手又忍不住伸出去,夜非白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别挠了,想点别的事情。”
叶清澄感觉她全身都浮肿了起来,她反抓着夜非白的手,哭着问:“白白……我……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呼吸断断续续的,心好像要停止跳动了。
夜非白坐在她的身边,低头对她温柔的微笑,“不会的,救我们的人很快就要来了。”
“真的吗?”叶清澄无力的闭上了眼睛,世界变得黑暗起来。
睡梦中她感觉有一只手一直将她的手抓的紧紧的,不停的在她的耳边喊她,‘澄澄、澄澄’。
很熟悉的声音,就是分辨不出来是谁。
睁开眼睛,映入她眼帘的是输液架,输液管通到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