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昏暗的血牢之中,一声声嘶叫打斗和连绵不断的痛苦嚎叫声不绝于耳,沈辰夕揉了揉了自己那惺忪的睡眼,将目光落在了这个监狱之中,一堆堆的疑问开始遍布的他的大脑之中,首先的疑问是为什么他会在监狱。他到底犯了什么罪。
刺鼻的血腥味让他的胃里一阵阵的剧烈的翻腾着,他慢慢的坐了起来,这个昏暗的房间之中,只有屋顶哪一个点灯来照明,真是穷的可怜,他的床的四周遍布着很多血渍,有些颜色很深,有的很浅,这些血渍一些长时间积累的,一些血渍则是刚留下来没有多久的样子。
“小子醒了啊?这一觉睡得可还舒服吗?“
一个十足的痞子的声音在他的耳朵之中响起,沈辰夕这才将目光落在了声音的来源之处,在这个房间还有一张床,哪里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这个青年身上充满了爆炸的肌肉,最让沈辰夕的心惊不是那些肌肉而是,而是那些肌肉上纵横交错刀疤,他的身体上不只是有刀疤,还有很多奇怪的爪痕,看起来是那么的触目惊心,当他抬起脸的时候,那张沧桑无比脸的下巴上,胡须毫无规矩的生长着,让这脸上多了一些霸气。
“哦,大叔,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啊“沈辰夕虽然对这个男人充满了敬畏,但他没有丝毫的惧怕之意,依然平静而充满礼貌的问了一句,这种地方让他异常的厌恶,所以他必须了解自己为何坐监狱的,同时也想要知道自己到底身处那间监狱。
“大叔!!小子算你有点礼貌,不过你得叫爷!连怎么进入监狱的都不知道,你还真是窝囊!“那个青年说出的话,是那么的狂妄,同时还嘲笑着沈辰夕,显然是一个极其不容易相处的人。
“想要让我叫爷,呵,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可理喻。“沈辰夕嘲笑的回答道;眼前的青年除了嚣张一点,肌肉上有一点可以吓唬人刀疤,还没有什么能够让沈辰夕低声下气就去叫爷的资格。
“呵呵,有意思,知道曾经像你一样嘲笑过的我的人都怎么样了吗?“那个青年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步一步的向着沈辰夕走去,他扭了扭脖子,看来一场大战是在所难免了。
沈辰夕耸了耸肩膀,仿佛对他的话没有丝毫的感冒,他的眼神之中由刚开始的懒散,慢慢的变得凝重。他也跳下了床,落在这个充满血渍的地上。除了他脚上那双崭新的高腰谢之外,他的身上穿着一身囚犯装。他弯下身子将两个裤腿放进了那双高腰鞋之中,踢了踢腿,感觉适合之后,他再度看向已经差几米不到他身旁的那个青年。
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那些刀疤,他也是一阵汗颜,还好这些不是他身上的。否则真不知道会不会吓哭小盆友。
“那些人全部都死了,你脚下的鲜血就是最好的证明,今天你也要为我的房间添上一点年轻的血液吧!“
青年一边说着,挥拳向着沈辰夕的胸膛打来,这么近的距离,沈辰夕一个侧身拳头贴着他的身体而过,他的双手也快速的抓住了这个人的腰,之后猛的一用力将他拔了起来,直接扔了出去。
那个青年快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那张沧桑的脸上满是狐疑,刚才太快了,导致他都没有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被这个少年给扔了出去,这一次他变得谨慎多了,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的少年,并没有他想那么简单,这样想着,青年靠近沈辰夕的步伐变得给外的慎重。因为他已经把眼前的这个少年当成了一个对手,一个能跟他单打独斗的人。
“小子,这次爷爷我可不会再让这你了。”说着他的身子向前一弓,脚下一发力,整个身子向沈辰夕横袭而来。他的双手缓缓的屈伸变成呈爪子一般直接探向他的胸口,后者一前一后推了出去,与横袭而来的双爪狠狠的碰撞在一起。
“呯”
两个的碰撞一起,发出的一声闷响,这一招震得沈辰夕倒退了好几步,才止住身形,这个青年身上的肌肉可不是摆设,强劲的力量震得沈辰夕后退了十几步才算是稳住身形,这种强劲的对手,真是太少了,要是现在的场景不对,他绝对会请这个青年坐下了喝杯茶,交个好友什么的,不过现在的形式不允许他这么做,让必须要知道自己怎么进来的,能够得到消息的唯一出路就是打败眼前的对手,只有这样他才能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
想到这里沈辰夕向前打垮一步,一拳打出,见到对方闪避之后,他一转身,将右胳膊肘向着对方的胸膛撞击而去。
“啪”
青年的放映神经是那么的灵敏,一伸手便将他的右胳膊肘给抓在手里,这么快速而阴险的招式被对方轻松挡住了,沈辰夕的心中冒出一个念头,此人必定经历过很多真正的战斗才能磨砺出这么优秀的神经,比起印象沈辰夕跟这个青年还差远呢,只见对方一弯腰,另一手直接抓了他的腿,轻而易举的将他举过头顶,这一下任沈辰夕再怎么折腾,他也没有松手。
青年转了一圈,看到了监狱的铁笼之后将他用力的抛了出去,沈辰夕一阵心惊,这家伙的虽然招式不咋的,但是招招要命,根本没有给他留一点活路,横在空中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当他头快要接近铁笼的时候,他伸出双手用力的在铁笼上拍了一下,借着这股力量他才算安稳的着地。
“看那,那头疯狼又开始了虐待新来的了。”铁笼的对面面另一处监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