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经理马上着手与厂家联系订货,然后一刻也不耽误地向刘阿玉汇报好消息,自我表功一番,庆祝逮住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冤大头。
本来心中不快的刘阿玉多少有了些开心,粗略算算,这单生意做成,最保守的估计也能赚上个四五十万,父亲还能再说自己不成器吗?
虽然形势不利,里面传出的消息听起来不一定能把姓蒋的弄进去,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能做成这笔大买卖,起码也有个不错的消息。
绍伟在那边忙碌,我却悠闲地坐在舒会来的办公室喝茶,讨论着厂子的近况。
在it厂商的共同开拓下,相对较大的企业目前基本趋于饱和状态,服务器和电脑也尚未到大批更换的时期,利润暂时没了上几年的直线上升。相比而言,倒是网上商城形势不错。
距离寒假不远,大家都忙着备足货源,想出各种促销的点子,翼希望于年底有一个较大的突破。
只是如今的消费者越来越理智,假日经济也难象以前那么红火,如何更好地加以引导和利用,也成为普通关注的问题。
看着第三季度的报表,我心生感慨:“市场是最好的老师,我们只有不断地创新,跟在别人后面,永远都不可能有大的突破。”
祁云姐刚好经过舒大哥办公室,听到我的声音迈步进来,笑着道:“逸诚,又跑这儿来显摆了,你怎么总是这么有空啊?”
手里拎着包,显然刚从外面回来,我忙道:“云姐辛苦了,不过倒也奇怪了,云姐是越忙越有精神,也更漂亮。”
祁云歪歪嘴:“不劳而获的小东西,就只知道甜言蜜语,我才不会听这套呢,你也就骗骗那些小姑娘。”
笑着指指舒会来:“我们几个天天脚不沾地地忙活,你倒有心说风凉话。”
我忙着叫屈:“舒大哥,我说的是不是真话,云姐比以前还漂亮了。”
舒会来自不好做评论,笑着不语。
祁云不听:“到姐姐这里来一下,有事问。”
我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云姐,有事吗?”
她关上门白了我一眼:“没事不能找你啊。”
闻听赶紧谦虚地笑道:“当然听云姐吩咐啦。”
“是不是好几天没给我家晨晨打电话了?”
“怎么可能呢,我是早请示晚汇报的,一点都没有怠慢呀。”
“那怎么昨晚给我打电话听起来不高兴呢?她也真是的,也不小了,整天这个抻着也不是办法呀。”
这话还真不好应,我只有洗耳恭听。
“给我讲实话,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云姐很是拿出大姐的派头。
女人的感觉天生敏锐,她能注意到没什么奇怪。我不管怎么想,可都没法跟她说。
“其实多喜欢一个人也没什么,别弄得大家都痛苦。大家在一起,只要相互谅解,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瞪大眼睛,云姐居然有这样的想法,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印象中她应该是个比较守旧的人。
可惜我没有她说的那么“清白”,不仅仅多一个人的问题:“云姐,这---”
“这什么这……”她还想再说,我的手机恰到好处地响起。
绍伟打开的,我稍稍走到一边,略做回避,有些急迫的问道:“绍伟,怎么样了?”
“域大哥,办成了,那帮家伙还真同意了。”大约是首次做这样的“坏事”,陆绍伟显得兴奋无比,“你在哪儿,我一会儿找你。”
“你个臭小子,不赶紧跑路还等什么。开那么扎眼车子,等人家找到头上啊?马上开车到省城住下,回头我再跟你联系。”
开心地放下电话,云姐笑笑,拿过放在一边的杯子又替我倒了水来:“坏小子,是不是又干什么坏事了,笑得这么无赖?”
温厚的笑容让我心里一阵感动,她对晨晨笑时也是这种神态,那是一种无所不在的包容。
我口袋里摸出一张单子,跟绍伟拿到“辉煌商贸”的一模一样:“云姐,如果我估计的没错,很快就有人找咱们订购这种配置的电脑。”
在“逸诚科贸”工作了一段时间,云姐对电脑配置已经非常熟悉,接过去一看,不禁皱了皱眉:“这跟咱们暑期主推机型的配置有点象,因为咱们的价格最好,卖得也最好。”
仔细看了看又说不对:“怎么显卡换成了这个,现在接口都在升级,哪还会有人买?内存也降低了。谁弄的配置这么垃圾,有人要才怪。”
我蛮有把握的说了句:“放心吧云姐,自有人要的。”
她不信地抬起眼睛:“别逗乐了,这款显卡咱们这儿倒有些积压,都退不回厂家去了。只能留着做维修备件,或是给资金不足的用户升级。”
“肯定不够用的,赶紧想法再再淘点来。”我已从舒大哥那儿知道这款显卡是今年买断的最失败的产品,现在还积压了不少。
“别闹了,现在买这样的机子脑子肯定进水了。”云姐无法相信我的话。
“如果开网吧呢?”我问了一句。
“除非穷得实在没办法,又实在要开,现在网吧用机一般都比较高档,五、六千元的机子只是平常。”
“那如果是这款配置,咱们多少钱能出货?”
“不到四千吧,如果量大的话,三千九就是给了。”
“那就好,如果过会儿有人急着要的话,至少要上四千一。”
“你这小子,又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