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样,人家都比我有风度。前面走着两匹神气活现的女大学生,后面跟着一头垂头丧气的男大学生。
能做做漂亮女士的跟班,尤其是一位以上,也许观众会羡慕不已,但只有身处其中的域某人才能理解其中的苦楚。
为了安抚易雪茜,婷婷都不怎么跟我说话,闷哪。看着她们两个有说有笑,我真盼着赶紧见到大可和曹宇,好歹也能有个说话的机会不是。
男人大都讨厌罗嗦,但没谁会愿意装聋作哑。
总觉得走在归路上的易雪茜跟来时有些不同,却没发现不同在何处。
李玲玉和薛雨萍带着她们的随从似乎有些等不及了,因为这通逛真是用去了太多的时间。
“雪茜,你今天看起来特别漂亮。”还是玲玉会说话,等向个女生结束了亲热的拥抱,及时地发现女伴们身上的优点。
玲玉也这么说,那就是真有什么不同了。还好不是眼圈发红,否则我岂不是罪莫大焉?
可我愣是没感到到底改变在何处,因为偶尔抛向我的目光,还是那么不友好。
这种团体聚会,男女自然分成两派,我们三位男性自然有自己的共同语言。
互相进行了一番打击之后,是决定聚餐地点的重任,对于肚子老兄的关爱,我们永远象女生对穿着打扮的关注一样。而每次相聚,才子佳人们都会想出些新的吃法。
“大可,今天易雪茜有什么不一样吗?”在女生们热烈讨论聚餐地点的过程,我把昔日的老铁拉到一边,悄声问道。
曹宇也凑过来,“吱”的一声笑了出来,显见对我的反常表现有些不理解。
“老大,你今天有些不太对劲呀,‘不要对异性施以太多的关注,烦’,这不是你经常教育兄弟们的话吗?”
先贤说过,人要不耻下问,对曹宇的反应,我的态度是不理,坚决不理。
大可大笑:“呵呵,我说老曹,这话你也信。他那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毕竟多年的老兄弟,所有人中我们相交最早,真是了解我。
大家当年也曾经n次共同谈论过关于异性的话题,而且乐此不疲。
相信他念在往昔的“情分”,一定会坦诚相告,为我答疑解惑。
大可上下打量着我,眼光中充满了狐疑。表现出他的怀疑,
不屑的目光,昭示着大可的险恶用心,比被易雪茜表扬为不象男人更让人恐怖。
那简直就是赤裸裸地宣布:曾被尊称为老大的人,被他看作了智商几乎为零者。
我堆起最甜美的笑容,以显示自己的虚怀若谷。我是个注重“商商”的人,对这些细节忽略了也无可厚非嘛。
易某何以成为聚会的焦点人物,一定要弄个清楚,然后才好对症下药。
不能彻底把关系弄僵,易雪茜是个关键人物。那边成立制药厂,对姬军老兄还有很多倚重之处。两个药物品种拿下了一个,有希望投入生产了,也许以后还有更多的药物会被开发。
跟姬军我们兄弟关系是不错,但要是她从中作梗,给上点眼药,肯定也不甚美,所以还不能太气着她了。
问大可的时候,用这样“卑鄙”的观点给自己解释。其实心里有个不敢触及的微妙地带,对易雪茜的感受,我还是挺在意的。
原先可能注意不到,但在她受伤的那段时间,随着接触的不断深入,很多东西在发生着潜移默化的改变。
得承认自己是个闷人,跟人家宣称的“贼人”还有着不小的差距。想法就是闷在心里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看来几乎为零的不是智商,一定是情商了。
也只有象晨晨和云希这样的达人,才能把我的那份“潜力”开发出来。如同跟婷婷,就是在那样的一种情况下耗着彼此的耐心。
真是把自己困在岛中央了,等待着有人主动把船儿划过来,如果碰到了害羞的船姑,那就只能遥遥想望了。
这样做唯一的好处,那就是把责任推到人家身上,但却失了男子汉雷厉风行的性格优势。用智者的说法,那就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
唉,这些想法用在对易雪茜,扯得有点远了,关键问题一具巴掌是拍不响的。她对我抱了什么观点,现在也没弄明白。
今天思考的东西太多了,如果那位老人家在听,一定会笑痴的。
就在这时,大可伸出兰花指,做了一个美妙至极的动作。
他伸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划了两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曹宇大声笑了出来,显然对大可的意思心领神会。
男人的坏心思都差不多,我也不由地笑了起来,大可是个聪明有趣的人,以前怎么就没有太发觉呢。
都说爱情会使人的智商降低,但大可显然是个另类。
雨萍被我们的笑声所惊动,经典地发表了一句感慨:“你们几个人笑得跟烂茄子相仿,肯定非奸即盗。”
高明啊,真是一语中的。想不到我的朋友们在必要的时候都有哲学家的素质。
见过大可的动作,我才真正发现了易雪茜的不同,她肯定在内衣店里做了什么手脚。因为平时堪比飞机场的胸脯似乎一个下午的时间就突然发育了,没有了这点缺憾,她几乎就成为一个完美的女性了。
出发之前,她跟婷婷一样回去换下了网球服。